也許,換做別的男人,是決不放過魏昂然的。
而他竟然好意連有力都不會將魏昂然推下山崖去的想法都有。
這樣的狗血事,聽來令人氣憤而費解,但原因卻、簡單而悲壯。
因為,世上沒幾個男人能容許別的男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一起的!更不用說是殺了鄒玉瓊全家的惡人了。
能和她死在一塊的只有他馬韜!絕不能是別的男人。
就算魏昂然該死,也不能讓他死在她附近,要不會汙了她的靈魂,攪了她的清靜,讓她死了都不好過的。
但是,他還是不希望發生鄒玉瓊會摔死的事。
因為他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悲哀事。雖然他聽說過一些生不相守,死後也能團圓的故事。但他覺認為死在一塊不過是一場不得已的悽慘悲劇,再美也不過是那些想美人想瘋了,而又沒法抱得美人歸的騷人、意想編造出來,或自寬自解,或自欺欺人,或胡弄人取樂的言辭罷了,並不可能有那樣的好事的。!
人死了,還愛個鬼呀!
只有活著才能感受到情愛。
想到這,馬韜腦子裡又顯現出,他和鄒玉瓊在一起的那些溫馨依偎,激情奔放的香豔畫面……!
美好溫馨的生活,是人終生不忘,和不顧一切的嚮往和追求,更是矢志不移的奮鬥目標!
青山不老,人就在!人不奔美好溫馨,誰還會忙裡忙外呀。
不能讓她死了!一定要救救她。
可是人早被魏昂然丟下去了,怎麼辦呀!
“救命啊!”
馬韜撕心裂肺的呼救聲響徹山谷,飛上雲宵!
他已經盡力了。
窩囊呀!
見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丟下山崖, 除了動氣,呼救外、就是眼睜睜地看著,不是窩囊,而是十足的廢物,混賬透頂的傢伙。
難怪鄒父鄒母,不肯將鄒玉瓊嫁給他了,原來他是個連愛人都無力保護的懦夫。
哎,鄒玉瓊非不聽父母的,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自找的。
她自己死了也是活該,搭上鄒家人的身家生命實在可嘆,鄒玉瓊棄富投窮來投奔他。
你一個大爺們,別說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你也不能廢物到如此田地呀!
你不說對不住鄒玉瓊,你能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嗎!
自己沒點能力,還喊,喊喊,喊個毛線呀,你乾脆死了算了,別活在世上丟天下男人的醜了!
哎!真不知,鄒玉瓊是怎麼看上馬韜,還拚命要和他在一起的。
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愛?
愛是什麼,哪有如此大的魔力!
愛似酒,品味時如醉如痴。
愛似鳩,下肚後五內俱焚。
愛似劍,飲吞完肝腸寸斷。
愛似霧,置身時不辨東西。
愛似火,鑽裡面粉身碎骨。
愛似風,雖有聲,但很難把握。
愛似電,雖無影,但容易傷人。
愛,即不是什麼,卻什麼都似。
……
人應該都是因愛而生,為愛而死的。
不為愛,生又為何?
為愛,生如山花爛漫,死亦壯美芳華!
要問鄒玉瓊為何要投奔廢物馬韜,就一個字“愛”
真愛是離弦之箭,沒有半路調頭的理由!
然後,對於馬韜於鄒玉瓊被魏昂然丟下山崖而言,恰似一個丟了生愛玩具的娃娃一樣,除了呼喊,以求別人的幫助外,別無他法。
狗血呀,我的天!
不過,他這撕心裂肺的呼救,用真誠的愛意吶喊出來的,就像金杵衝在銅鐘上發出的聲音一樣,沉重,悲悽,渾厚,粗獷而柔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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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讓人震憾,入心讓人傷懷……。
入地能搖動山野,上天,能感動神仙。
就是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
他覺得,他呼聲似一張寬大而厚實的大棉絮,早墊在那深不見底的山崖下,而鄒玉瓊恰似落到湖面上的,一隻美麗的天鵝,或立或飛,或眺或舞……。
他覺得,他的呼聲似綁在高空彈跳者身上牢牢的纜索,能給鄒玉瓊提供絕對的安全保證,那驚險剌激的動作,壯麗得駭人……。
他覺得,他呼聲似一彎彩虹,似一個掛在林間的揪千,鄒玉瓊坐在揪千,悠地一蕩,
呷的!竟然撞了他一個滿懷!
“哈哈,再來呀!”wavv
他高興得蹦了起來,趕緊伸手來抱!
“啊!”
魏昂然被馬韜突然抱他的奇葩舉動搞蒙了,不由驚乎一聲!
雖然他覺得,馬韜是打不過他的,但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就算沒功法,但到底年輕氣盛,蠻力還是有的。萬一馬韜拚命來了,將他推下山崖那就不好辦了。
魏昂然的驚叫聲,將馬韜從美好的幻想中,驚回到險惡的現實裡。才知道,剛才哪是鄒玉瓊一個鞦韆盪到了他懷裡了,而是他撞進了魏昂然的懷裡面了!
魏昂然有那樣的想法,就趕緊將馬韜死死抱住。
這樣使本就沒力的馬韜更沒掙扎的餘地了……!
魏昂然丟下了他們,邊彈拍插掛在身上的殘剌枯荊,邊伸頭到崖邊探了探……。
魏昂然走了,山卻靜靜地屹在那。
“救命啊!”
“救命啊!”
然後,馬韜的呼救聲似lp了錄音一樣在山間迴圈,久久不息。
……
“夢幻人神”深睿和“靈異地神”廣袤遊玩到此。聽到喊聲,放眼一看,卻不見人影,覺得十分奇怪。
於是,深睿掐一算。
算罷,不由地笑了起來。
廣袤見深睿好笑,就問根由。
深睿說:“真不知上天是不是沒長腦,如此有悖常理的惡作劇也好意思批註下來,就不怕世人笑罵。”
深睿說到這就停下來,不說了。
廣袤眨巴了一下眼睛,嘴巴微微動了下,但並說什麼,也掐算起來。
“你覺得呢!”等廣袤算完,深睿問!
“和你算的一樣!”廣袤回答道。
“那我們就到下面去看看!”
等他們按下雲頭,向崖下來時,那久久迴盪的呼救聲就啞然而止了。
深睿和廣袤雖沒說出,各自算出的結果是什麼。
但都心知肚明,崖下有對摔得血肉模糊的青年男女。
青年男女本已氣斷命絕,男的死活倒無關緊要,問題是這女的氣絕身亡,而她腹中的胎兒卻命不該絕。
怎樣才能讓死人懷出活胎來。
碰上這樣的難題,深睿和廣袤也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