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神君為張五郎等三人做了牌位,用三牲酒禮供奉起來。

太上老君不解,問無上神君。

無上神君說:“這叫‘陰陽互給’法,該法可以用香火供品補給食物給被供者,使其像活人一樣將食物轉挽成自身需要的營養,變成血液,達到活過來的目的。”xdw8

太上老君雖將信將疑,但自己又沒別的好辦法,只得依從無上神君的。

弄好三牲,斟上好酒,燒紙焚香,無上神君在牌位前手舞足蹈,口唸咒語。叫請張五郎等前來賞用。

供奉了一天,果然見到成效。

無上神君看到張五郎他們死灰的臉上開始現出水潤光澤,見他們有復甦之象,無上神君和太上老君非常來勁。

第二天,他們不但加了三牲酒禮的份量,而且增加了供奉的時間。這天他們倆忙到後半夜,他們看到張五郎等人臉色慢慢由水潤呈現出紅潤色澤了。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七月十四傍晚時分,即即如玲第一個甦醒過來。這時太上老君湊到她面前眉開眼笑地說:“你可活過來了!(這事就從梅山教外傳後,就漸漸演變成現在每年農曆初十起到十四日傍晚止的,接祖先家神供奉的風俗習慣了)

“……”

即即如玲不但沒答理他,而且扭過臉去。這樣的舉動令太上老君心寒至極。他一時無語,呆在那裡。

“天啦!這是人能承受的打擊嗎,操你娘個b了,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鑽破頭皮好不容易將你救活,到頭來連我喊你都不理了,還有比你更白眼狼的嗎?……!”太上老君氣得要命,恨不得一耳光將她打得架風走。但他手還沒揚到半路這‘唉’的嘆了一聲將手收回了。

過了一會,即即如玲咳嗽一聲,太上老君不由的嚇了一跳。定下神來,他想將她扶起來,但被她拒絕了。

太上老君再也忍不住了。他沒好氣地說:“我說玲妹仔,你怎麼這樣絕情呢,再不是,我也是你的伢老子啊!你可曉得我們倆費了多少心血才將你救活的嗎,你這樣做不是恩將仇報!想氣死我嗎,就算你不認我這草苞伢,或者別的什麼都不算,年紀總比你大嗎?有你這樣對我的嗎?”

即即如玲有氣無力地說:“這,全是你沒事找事的後果,虧你還好意思說我的不是,也不想想你做的事,還有沒有讓我認你是伢的餘地。有句叫‘為大不尊,為小不敬’的話說得最切合我們這時的情景。

要人尊敬你,總要有個受人尊敬的樣子。並不是我不想尊敬你,而是你不值得我尊敬。我曉得你會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這極其虛假的說詞背後,卻隱藏著你由來已久、念念不忘謀害張五郎的禍心。

張五郎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曉得,而你非要對他下狠手不可。有你這樣心痛女兒的嗎?你的所作所為能讓我承受得起嗎?

就算張五郎和我沒一點關係。但他也是為人子弟,同樣有父母心痛他呀。就算如你所說,你心痛我了。為什麼就不曉得別人同樣是心痛自己孩子的。

真不明白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我沒你這樣的伢,你還是快點走開吧,我看到你就血滾!”

即即如玲這回似竹筒倒豆了一樣,毫不保留地說了一太堆之前想說而沒說出口的話。

這話好似傷上撒鹽一樣,將已經夠傷痛的太上老君氣得,連找大樹的想法都要落實到行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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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現在翅膀硬了,不要我了,就依你的,從現在起,你我就門檻上斫狗卵一刀兩斷,別以為沒你這白眼狼、我就活不成了。”太上老君賭氣說。

“如玲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之前說過,你伢是有不對之處,但你不能這樣對他的。我那天見你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心裡非常高興。以為天下大平了。沒想到又出了這麼一檔事。雖令人心寒,但你還是活過來了。在危難後能活著就是天大的好事。我相信過一段時間,氣消了,就沒事了。你還是起來吃點東西再不說吧!”無上神君好心好意地說。

即即如玲動了動,但起來不了!她緩緩地說:“真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

“只要你們活過來了,我就高興!一家人說兩家話就沒必要了。”無上神君說。

“我能活過來,如果沒有你就失去了意義。”即即如玲接著說,“他們的情況怎樣了?”

“他們快要醒了,你好好休息吧!”無上神君說。

即即如玲說:“那就多謝您了。希望他們能快點醒過來。”

儘管剛才被她的氣得要命,但發現她起不來時,太上老君眉山緊鎖,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過多久,張五郎和晨啟明先後活了過來了。

但是,沒一個能站得起的。

他們的身體特別虛弱,需要用心調理,適當進補才行。

張五郎醒來時,就問即即如玲在哪 。

無上神君說:“她醒來不久,正在裡邊房中躺著!”

張五郎回想當時她沒事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問無上神君。

“你養好身體,到時自然會知道的!”

見無上神君不肯說,他就猜到了一定是太上老君做的好事,但他覺得除非是誤傷。他斜視了太上老君一眼,想撐起來,但眠著嘴費了好大的力,還是起不來。他臉上立馬現出痛苦之色。

無上神君見狀,忙示意他不要亂動。張五郎氣得攥緊拳頭在胸中上猛捶了幾下。“我怎麼就變成了這樣的廢物了,我這不是成了活死人了!”

張五郎不由得痛哭起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張五郎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愛,總想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熱血楞頭青,雖有著得天獨厚的天王血統,就憑這點也可享受榮華富貴。但他不想和兄弟們爭‘祖業’。總想靠自己的努力開闢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嶄新天地。這並不是他離開張天王府後才有的想法,而是之前就有的。

他自從認太上老君為義父並拜師學藝,就心懷這樣的夢想,並矢志不渝地堅持奮鬥。不然他也許不會得即即如玲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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