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語村,他心裡就淚崩。

也不知煅龍院和花語村現在怎樣了。

他抬頭北望,除了流雲飛走,就是些鳥兒自在地追逐。卻無法看到煅龍院,更不要說看到花語村了。想到花語村,他又覺得內對不住她。

“我怎麼就這樣沒用,空有一身本事,不但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人,甚至自身難保,真是個窩囊廢。”

難道這會成煅龍院第二?

又會糟遇到那樣的不幸?

想到這些他的心碎了,碎得像磨得不能再細的麵粉一樣。只要鼻息那麼大的一點風,就將被吹得煙消雲散了。

想自己這麼個好人,為什麼連愛的權力也沒有,總會碰到要命的事情。

他想,是自己心地太好,讓人覺得軟弱可欺。還是自己命不好,碰到的好人都變壞了呢。他一時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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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一聲。覺得‘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因此,決定改變之前的做法,不再怕這怕那的,一定要敢打敢殺,樹豎立自己的威望。亮出功夫,殺絕世上的壞人。他咬牙切齒,怒目噴火。準備衝上去殺了張五郎。

但晨並不曉得即即如玲到底是不是愛著他。還有這張五郎並不是什麼壞人,對晨痛下殺手,僅僅是將他當情敵看而已。從某一層面上說,張五郎只要捍衛自己的愛情,根本就不壞。他要殺張五郎的想法就像駛到沙灘上的船隻一樣不得不就此擱淺,不再前行了。

過了好久。即即如玲還在和張五郎交鋒,他們之間的爭鬥,可用精彩絕倫來表述。要是以往,晨一定會大聲叫好,拍手稱快。但此時他們一招一式的對決,卻似全扎進他心裡一樣,使他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這樣的情景使他陷入深深地苦痛之中。

爭鬥還在繼續,凌厲的攻勢幻出道道寒光,發出剌耳的風聲,這麼的兇險根本就不像夫妻之爭,而和仇敵的生死決鬥一般無二。

晨聽人說過,家庭關係中,最難定調的要算夫妻關係,好時可以生死相隨,不顧一切地為對方付出,那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壞時也會不顧前情,不擇手段地拚個你死我活。

世上夫妻相殘的事時有發生。晨覺得張五郎和即即如玲此時的爭鬥招式兇狠、險象環生。要不,怎會使他如坐針氈一樣不安?

晨知道,女人、再怎麼說也沒有男人那麼過硬,速戰速決還差不多,如果久久戀戰,即即如玲難免會傷神傷心。因為他覺得即即如玲的身法已經沒有開始時那麼敏捷,顯得拙劣起來.而張五郎不但沒有退讓的跡象,這樣下去,即即如玲說不定會虧.xdw8

他曉得她是為了保護他才和張五郎交手的,兩個都在氣頭上,難免的不理智的衝動.衝動是魔鬼,它會毀掉一切.

“如何讓她受了傷害?罪過全在我身上!我豈能坐視不管。”

“必須想辦法終止他們的爭鬥!”他暗暗對自己說。

可想法並不等於實際,想不出辦法,還不是乾著急.

晨啟明呆了好一陣,終於想出了辦法。

雖然這辦法有點滑稽,但此時只能將就著試用一下,到底靈不靈還說不定。

他故意裝聾作啞地向張五郎喊話。

晨啟明說:“師兄、師兄!你們已經練了老半天了,也該歇腳了吧,我看都看累了,難道你們練得就不累嗎!”他覺得這樣一喊,可以分散張五郎的注意力,等於在暗中幫助了即即如玲,使她少一一點受傷害風險。

“你可聽到了,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子了吧?刀都斫到他頭上了,還在說這樣的話.”張五郎故意對即即如玲說。

她雖不知這張五郎是不是對晨所說信以為真,但認定晨這話絕對不是出自真情.既然他們都這樣,她也沒必要挑明.有些事只有糊塗人才能辦得成,有時候壞事者往往是自做聰明的人.

不過她還是一語雙關地說:“我喜歡的人,除了傻瓜就是白痴!哪有好卵到我胯裡來呀(方言,不招好人的意思)!”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好?”張五郎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按照他原來的想法追問道。

即即如玲不假思索地回答說:“難道你沒看見,不和他好,就和我拚命,一副活吃人的樣了。你說我有什麼辦法呢。碰上這樣的橫子(不講理的人)遲早會要了我的命!唉!要有一種看得透人心的功法就好了!也許我就不會招惹上這樣的人了!”

“你!你在說誰呢,哪個跟你拚命了,我這不就一時興起,順便練練罷了!你到底想哪去了,你說好好的拚什麼命了,真是莫明其妙。我吊傘風,你卻當真。”張五郎的話輕鬆地從中上說出,面上還是多有尷尬之色。

她覺得今天這事就奇怪了,明明刀都挨到了晨的頭上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晨就一劈兩半了,現在竟然說是吊傘風的。不知今天這傻瓜和白痴,一個個變通得無此之快,到底準備唱哪出呀。令她都有點應接不上了.

“你說的是真的?”她盯著張五郎追問。

張五郎苦笑著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即即想不不用想,因為張五郎從來就沒在她面前說過半個字的假話。

但今天總覺得張五郎有高深難測的樣子,她略遲疑了一下.

“我!”即即如玲後面的“猜不出”還沒出口,就聽到“哎喲”聲傳來。

“嘭!”

即即如玲遁聲看到晨啟明倒在血泊中,張五郎手上的無上神刀上有鮮血還在一滴滴往地上滴。

“阿!”她一時目盯口呆,一連後退了好幾步。只差沒摔倒。

“張五郎,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我和你拚了?”稍後,她怒不可遏地邊說,邊向張五郎衝過去。

“你你!”張五郎一邊連連退讓,一邊支支唔唔地說,“你真的和他親些了,如果你還要這樣對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樣狠毒的人,還有什麼客氣不客氣的,告訴你,如果他真的隕命了,我非到上天告你不可,看你那天王老子還想不想在上天混了。”即即如玲氣急,說話時喘著粗氣。但始終沒有停止對張五郎的進擊。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出現在張五郎的身後,即即如玲見那人手一揚,就向張五郎身後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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