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覺得有點小不適,但和愉悅比起來,就根本算不上什麼事。

一陣陣的香豔,一次次的纏綿……。

靚麗的青春,如待放的花蕾遇上了溫暖的春風,怎能不盡情綻放!

美好的情景,遇到了靈巧的畫家,怎麼會輕描淡寫。

……xdw8

豔蕊灑細雨,似錦繡添新花,怎不令人賞心悅目,愛不棄手。

……

“咚,咚”

睡意朦朧中傳來了敲門聲。

“快!快,起來呀!”即即如玲一邊使勁搖晃還睡得正香的張五郎,一邊輕輕地叫喚。

“怎麼……”

他終於被搖醒了,還沒睜開睡意未盡的雙眼,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臉上現出驚恐之色。

張五郎手忙腳亂地套上了衣服,在房中急得恰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他知道敲門的人、是太上老君。

當天還是在外面,且有師傅在場,僅僅挨近了點,都讓他將即即如玲用‘防火牆’軟禁在這裡,如果眼前這事讓他發現了,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張五郎為自己著急,更為即即如玲擔心,如果老君一怒之下要了他的生命,被他沾虧了的即即如玲今後怎麼生存。他想逃走,但現在不論從那裡出去,都會被太上老君發現。他想用‘土遁’法離開(梅山教中一種能將自身隱沒在地下使別人發現不了的一種進可攻,退可守,敗可逃的功法。與其相似的還有,水遁,火遁,木遁,金遁等這裡說過不再重述)。但,一方面他的功法沒達到可以隱身,能潛行的境界,另一方面有‘防火牆’的阻礙,最主要的是太上老君在盯著。目前真是逃又逃不了,藏又沒處藏,怎麼辦呀?

急死人!

這時急得要命的即即如玲一拍大腿,用手朝床下指了指,過了好一陣張五郎才不情願地鑽到了床底下,躲了起來。

即即如玲用手在心口上撫了撫之後,才將門開開。裝做沒睡醒的樣子,堵在門口,打了個啊欠。說:“老爸怎麼這麼早啊!”說寫完她又‘啊唷’伸了個大懶腰。

太上老君‘唉’地嘆了一口氣後說:“都什麼時候了,日頭都好高了,還喊不起,不知日後怎麼嫁人喲。”

“老爸呀!我不就是今天遲起來一回了,你就嫌棄起我來了。開口閉口要我嫁人了。我才不嫁呢,嫁了,哪還有誰會對我這麼好呢,有這麼一個好老爸,那個捨得嫁呀。時候不早了還是先吃飯去,等下還要教我功法呢。”太上老君還沒進門,就被即即如玲連推帶哄的給擋了回去。

她關上門,和太上老君並排邊走邊說:“不曉得老爸給我攤的床鋪怎麼就那麼好,柔軟,舒適,特別溫和,要不害我睡得不曉得醒來了,如果你不對我那麼好,這路就不要走了呀!老爸您說是吧!”

太上老君邊走邊聽,時不時地瞟她一下。等她說完了,他才說:“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有你這個好老爸,想不高興都不行呀!”她小麻雀一樣地說。

“你就貧嘴吧,你今天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此話一出剛才那以為萬事大吉了的高興勁,像執行到頂端卻一下繃斷了纜索的吊籃一樣,馬上滑落到架底再也提不起來似的。心想:“糟了,他一定是知道了。”她不免有點擔心起來。不過她轉念一想,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樣,又沒什麼證據,只要我不承認,也拿我沒辦法。想好了,她說:“老爸,你對我這麼好,我還有什麼要瞞著你老人家的。”

“真的沒有?”

“絕對沒有!”

“好吧,沒有就沒有,你這麼乖,就算有什麼也不會瞞著我的!”

這話像燈光使她心裡有了一絲亮光。但接下來的這句話就不僅熄滅了那一點燈光,而且連燈盞都砸得粉碎。

太上老君說:“你不承認並不等事情就沒發生,你以為翅膀硬了,我已經管不你了,你想飛天就讓你飛,告訴你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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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即如玲心裡早像霜打的茄子,但嘴上卻說:“您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呢,好好的硬要說有什麼事瞞著您了,您是伢,硬要那麼說我也沒辦法。只是我想對您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管好自己的。一些事我自有分寸,也曉得該怎麼做的。您就放心好了,不要總為操心太多。這會讓我過意不去的。”

“你說。你是那樣管你自己的吧?你說你該做那事嗎?你到我面前耍小聰明,你把我當什麼了,在你心目中還有我這個草包嗎。”太上老君越說越有氣了。

“爸,既然您什麼都知道了,那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這事你也沒必要生這麼大氣,說句不好聽的話,女大不中留呀,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女兒遲早都別人家的媳婦,何苦要強留,再說您能留住她的人,卻留不住她心的……”

“你說夠了沒有,這麼說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我若不是你伢老子,就不會管你,子不教父之過,你的事,我不管,誰管。你一個女孩子做那種事,傳出去,你要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就算我不要這張臉,也不能看著你往火炕裡跳呀!”

“老爸,您在說什麼呀,實話對您說,我是真的很歡他,我覺得他也是真心喜歡我的,還有他也沒什麼不好。何來火坑一說?”

“好!我問你,張天王幾個公子?”

“我哪知道,這跟火坑有什麼關連?”

“張天王有五個兒子,你喜歡的是老五。他才智和體魄雖在五兄弟中處在中上水平,要知道在王室中處境最艱難的就是他這種人。是被封殺的物件,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即即如玲搖搖頭說:“我不贊成你的看法,雖說王位之爭非常慘烈,但頂不起,總躲得起!”

“寸土都歸皇王管,我問你躲哪去?這事我是決不能依你的!”

“老爸!”

“不要說了,明天我帶你離開這”

“除非和張五郎一塊離開,否則我是不會跟您走的!”即即如玲煞有介事地說。

太上老君沒多說什麼,對著她吹了口氣,她就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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