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三個月的時間,燕捷都不願意繼續等下去,她差一點就要回去告訴他,她還活著,她正在努力趕來奔向他,然而只是在路上,她就聽到了他婚訊的訊息。

曾經的美好似乎一下子就被打碎了一般,讓楊琪琪一度懷疑自己,懷疑曾經,懷疑燕捷。

這種感覺很不美好,她明明堅信著燕捷一直深愛著自己,會耐心的等待她,到後來卻是這樣的結局,她不願意相信,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她只能相信。

彥都看著楊琪琪的淚水,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悄無聲息的碎了,他幫楊琪琪擦掉眼淚,“別想了,那樣的負心漢沒必要為他流眼淚,一點都不值得。”

楊琪琪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是沒有睡意,她的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忘不掉。

曾經和燕捷的種種美好,此時好像變成了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剜著楊琪琪的心。

她這已經不是失戀的感覺了,她失去的不只是一段戀情,還是一段婚姻,失去的是曾經的自己,失心失望失去能讓自己愉悅的動力。

她開心不起來了。其實彥都看到無比絕望的楊琪琪,躺在病床上,唇色發白,雙眼失去了所有的憧憬,他心裡內疚,也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要是讓他告訴楊琪琪真相,告訴她其實燕

捷還在等她,他做不到,他好不容易把楊琪琪留在身邊這麼久,突然人離開了,他會有種失戀的感覺。

即使他從來沒和楊琪琪有過什麼,說他自私也好,無情也罷,他只是盡自己所能,留住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承認自己違背道德,不擇手段,但那又如何。

彥都心想,如果楊琪琪一直在市裡,遲早會暴露身份的,他必須做點什麼,阻止悲劇的發生。於是,他去和醫生商量能不能把人帶到家裡休養,裝窮說自己付不起住院的錢,醫生卻說他這個行為很影響孕婦和孩子的,萬一路途有什麼不適,還要到醫院來,很危險

彥都舉棋不定,一邊想護好楊琪琪的身體和孩子,一邊又不想讓她被人發現了,現在他遇到了一個說楊琪琪長得像燕捷亡妻的人,都要周旋很久才打消別人的疑慮。

畢竟醫院這種地方人多眼雜,楊琪琪的打扮又是漁女,不像以前那麼光鮮,再加上都說楊琪琪已經死亡,所以大家懷疑一下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彥都正和醫生扯不清時,一個人出現在彥都的身後,是寒山。寒山一隻手搭在彥都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你小子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最近在網上還挺火的,女朋友是叫靈犀吧,聽說你女朋友懷孕住院了,能帶我去看看

嗎?”

聞言,彥都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瞞著所有人帶著楊琪琪來醫院診治,根本沒人知道他在這裡,一定是寒山暗中調查他,才追到了醫院來。

寒山是幫趙之宸做事的,就像江暮深幫燕捷做事的一樣。

寒山查到他的頭上來,想必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彥都此時此刻已經慌了。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轎車正在向醫院行駛過來,監視了彥都這麼久,他終於有了新的動靜。

彥都身上沒個毛病,來醫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江暮深也在暗中調查他。

寒山找到彥都沒多久,江暮深也找到了彥都,三個人僵持不下。

寒山很無語的看著江暮深,“你來湊什麼熱鬧?”

江暮深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走到了彥都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說吧,你把楊琪琪藏在哪裡了?就在這家醫院吧。”

彥都的瞳孔都在抖動,他努力掙脫江暮深,奈何江暮深的力氣太大,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寒山見狀不開心了,皺著眉盯著江暮深,“你過分了,怎麼說彥都也是趙總的人,輪不到你這麼對待,放手。”

江暮深狠厲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彥都雖然是趙之宸的人,但是我現在有事情找他。所以,我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插手,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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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被江暮深恐嚇了,他哪裡像江暮深一樣,又能打又有頭腦,他只會幫趙之宸調查,要是實戰的話,還得靠其他人,面對江暮深的威脅,他的確是怕了。

“喂,江暮深,沒必要吧,咱倆又沒有恩怨,你講話客氣一點。”寒山說道。

江暮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理他,揪著彥都的衣領,“說,人到底在哪。”

彥都咬死了不承認,“我才不知道楊琪琪在哪裡,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查到我頭上來算什麼事啊!”

“還裝?呵呵,真的沒必要,我覺得你的演技還可以再鍛鍊鍛鍊。”

江暮深知道這個時候和彥都耗下去,只會浪費時間,直接問護士,彥都帶來的孕婦住在哪間病房。

護士看江暮深凶神惡煞的,不太敢說,又親眼看見他和彥都起了衝突,連忙拿起電話聯絡保安,生怕有人鬧事。

江暮深直接拔了電話線,又問了一遍。

護士也是膽小,江暮深還沒怎麼樣,就害怕的招了。

彥都帶來的女人在106病房,江暮深立即就過去了,護士嚇得連忙拿起手機給保安打電話,儘量把人叫多點,因為江暮深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寒山見狀,也連忙跟了過去,彥都只覺得自己要瘋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以為天衣無縫的。

可是當三人追到了病房,卻並沒有看見人。

病床上還有餘溫,人卻不見了。

彥都激動的拍著病床,“人呢!人怎麼不見了!”

寒山楞了一下,然後一把抓住了彥都的衣領,“人怎麼不見了?那不得問你?”

江暮深緊緊地鎖著眉頭,他不像寒山那樣只會用嘴巴說,他是立即四下找人去了。

人應該還在附近,不管是自己走的,還是別人帶走的,都不會太遠。當江暮深下到一樓的時候,看見了一輛停在醫院門口的車子,正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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