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心裡暗罵一聲不好,看來今天是遇到真的消防武警了,看樣子昨天晚上的大戰確實驚動了遠處居住的村民,也難怪,又是槍聲又是狼嚎的。

“快放了你胖爺,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幹嘛這麼急著動手呢!”胖子急的像是鐵鍋裡的鯉魚,雙手不停的翻動,拼命想掙脫手銬,奈何那手銬畢竟是鋼鐵做的,又不是小學生玩的塑料玩具,怎麼會這麼容易被胖子掙脫。

旁邊那位被男子喊做表妹的女警也走到胖子面前,一腳踢在胖子肚子上,說:“你還是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到了警局裡有你好日子過的!”

“臭丫頭,咋地?想過好日子是吧?是看上你胖爺了,急著進洞房是不?哈哈!”胖子眯著兩個眼睛,笑著說。

我一看頓時無語了,都什麼時候了胖子還不忘惦記美色,不過說實話這個女警的長相也確實出眾,即便是穿著軍裝,也能看出身材相貌不錯,也難怪胖子會惦記。

等胖子說完,女警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胖子臉上,胖子頓時沒了剛才的笑臉,嘴裡不停的亂罵。

“先放了我朋友,消防武警,您好,我們既沒有放火也沒有捕殺動物您憑什麼抓我們?”我說完心想,管你是消防武警還是森林武警,一聲不吭的就抓人,再怎麼樣也得講個道理吧。

“可以,那你們先解釋下這堆積成山的狼群屍骨是怎麼回事,我就放了你們。”男子說完,拿出一張張照片遞給我。

我接過照片,顯然就是之前堆積如山的群狼屍骨。一時間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低著頭沉默。

這時,身後腳步聲傳來,王哥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照片,一臉鎮靜的對男子說:“面對狼群的攻擊,難不成我們就束手無措嗎?這些當然是我們為了自衛打死的。”

“哦?自衛能打死這麼多狼群?那我倒要請教請教你們。”一旁的女警一臉冷笑道,說完就那拿出另一副手銬朝我走來。

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可身後不知什麼東西碰到我,轉身一看,山貓已經把槍悄悄遞到王哥背後藏著。

看來這是要準備殺了這兩個武警滅口,救胖子出來,正當我猶豫不決要不要止住王哥時,一聲響亮的鳴笛聲傳來,不遠處吹起一陣塵土,一輛接一輛的黑色越野車浩浩蕩蕩朝我們駛來。

男子也有些疑惑,我悄悄走近卻聽見他口中嘀咕著:為了抓這麼幾個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人,不是就通知的是我們兩個嗎?

看來這個消防武警也不清楚這些車裡的人的身份,我趕緊制住王哥,想先看看不遠處這些黑色轎車到底是什麼來頭,那個消防武警也有些愣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但是手卻死死的押著胖子。

胖子嘴裡嘀嘀咕咕的念道:為啥不救我,忘恩負義之類的話。我朝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想先等等這些黑色轎車人的身份在行動。

轉眼間,一輛黑色轎車就朝我

們駛來,一陣急踩剎車在我們面前停下,我扇了扇眼前的灰塵,只見下車走出一個陌生的男子,我仔細的看了下,並不認識此人。

消防武警走到那名陌生男子面前,問:“你們是那個部門的?我們在辦案,請不要妨...”說還沒說完,那個陌生男子舉手執意他閉嘴,連看都沒有看消防武警一眼,反而正直的朝我走了過來。

消防武警臉上頓時沒了剛剛的傲氣,斜眼白了那人一眼,用手摸了摸腰間的配槍,冷笑道:“喂!前面那個穿黑衣服的,還請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好好配合我們辦事,不然也請你們去局子裡錄口供。”

“切!人家鳥不都不鳥你!”胖子沒好氣的說。

“你個死胖子,他媽的給我老實點。”一旁的女警一拳打在了胖子的肚子上,疼的胖子慘叫一聲。

女警轉頭凝視著消防武警,說:“師哥,這人這麼不尊敬我們,要不要也一起抓進去。”

消防武警搖了搖頭,眼神裡充滿了疑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等那人走到我面前時,我一時間又驚又喜,冷汗瞬間流遍全身,胸口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眼前這人的身高和穿著竟和昨晚見到的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一模一樣。

腦海裡慢慢回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神秘的黑衣人,雖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具體面貌,可他的穿著我是看清了,竟和眼前這人穿著一樣,腰間同樣別著一支長長的東西,像是一個笛子。

當然,我也不敢斷定就是這人,畢竟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就叫陳小天?你二叔讓我們來接你。”領頭的黑衣男子走到我面前,一臉鎮靜的說。

什麼?二叔竟然來了。我吃了一驚,如果是二叔的話,畢竟是自己人,發生什麼事我也放心。雖然王哥現在表面上確實和氣了不少,可畢竟也剛認識幾天也是心狠手辣的毒販,長時間待在一起難免有些不妥,沉思過後我還是決定先找二叔集合。

陳皓月見我有些楞住,走過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怎麼了,小天?”

我猛地回過神來,問那人:“我二叔現在在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話剛說完,手機鈴聲響起,我開啟一看竟然是二叔的電話,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王哥也不知該說什麼,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能不能快點。”男子的耐心已經沒了,督促著我說。

我看了看胖子和陳皓月以及身後的王哥幾人,帶著疑惑問:“能不能把我這些朋友帶去。”

“你二叔只吩咐我帶回你們三個,至於你身後那三個人還是讓他們自找出路吧。”男子說。

如果帶著胖子和陳皓月倒是沒問題,可是王哥他們幾個又該怎麼辦?

想的想的頭生疼,正當我猶豫不決時,身後傳來

了腳步聲,王哥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既然是你親二叔的話,那你就先找你二叔集合,讓家人擔心也不好。”

看來面子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也沒必要再繼續糾結了,我轉身朝王哥點點頭說:“王哥,保重,後會有期。”

夕陽從西山漸漸沉下去,直至斂去最後一縷光芒。剩下的晚霞在西邊的天際燃燒,漸漸由熱烈變得靜謐。王哥起身帶著山貓和二狗離開了,走了一會轉身朝我們揮了揮手,藉著傍晚落霞的餘暉下,王哥幾個人的背景慢慢消失在茫茫叢林中。

王哥的故事我才剛剛瞭解,可這次離別也不知什麼時候能相見,希望他能早日完成他偉大的理想吧。想著這些我不由的嘆了口氣,感嘆一聲:

也許人生就是一條走不到盡頭的路,唯有一直努力堅持才能看到希望的光明。

對面的消防武警的電話鈴聲也是響了,接完電話,立馬給胖子解下了手銬,胖子邁著腿笑嘻嘻的朝我們走來。那位女警也是一愣,仔細聽我能聽到女警在小聲嘀咕:“師哥,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把人給放了?”

消防武警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剛接到領導的通知,讓我們放了這些人立刻返回。”

胖子走過去白了那女警一眼,朝著女警硬哼了一聲,女警的柳眉瞬間皺成了一朵花,朝著胖子沒好氣的說:“下次見了,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

說完,胖子和我還有陳皓月上了車,一路朝著不遠處的山村緩緩駛去。

三輛車,每人坐了一輛,我見車裡沒人,問開車的那個黑衣人,說:“你叫什麼名字,昨天是不是你救了我們?”

黑衣人沒有理我,我見氣氛有些尷尬給那人遞了一支煙,靠近他耳邊小聲說:“你就告訴我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放心吧。”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子立刻猛踩剎車,車停在了半路上,我立馬嚇了一跳,不就是打個招呼嗎,用的了這麼大的必要嗎,停車幹嘛?

等我伸回手時,心裡倒吸一口涼氣,因為手上已經沾滿了血。等我在看他的肩膀時,透過黑衣的衣服,暗紅色的血緩緩從肩膀上流了下來,這是受了多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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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下了車,立刻跑到車後面開啟後車蓋從中取出一包止痛藥,我也跟著下了車檢視,卻看到一直白玉色的笛子靜靜的躺在一旁,沒等我看清楚時,男子瞬間關閉掉了後車蓋,重新回到了駕駛座,轉身朝我說:“用這個藥,給我包紮傷口。”

我坐回了車裡,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脫掉了上衣,赤裸的肩膀很強壯,一條巨龍的紋身映入眼前。我拿著手上的止痛藥一時間慌了陣腳,男子大斥一聲:“還愣著幹嘛,快點。”

我無奈的只好拆開止痛藥,蘸著醫用麻布一點點給他上藥,傷口有很多細細的劃痕,深深的劃過男子的肉裡,像是被動物的爪子給抓的,可是又會有多大的爪印能抓出這麼深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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