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有點小暴躁的漩渦水戶
千手扉間返回木葉後，就以身負重傷及年老為由，辭去了火影一職。
年輕的猿飛日斬登上火影之位。
當然，是臨時的三代目火影。
按照正規流程，猿飛日斬還需要得到火之國大名的批准，才算正式的三代目火影。
況且他終究是資歷不足的緣故，不像初代目、二代目那麼穩固，村裡不認可他的也大有人在。
不過千手扉間顯然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辭去火影職務前，他就已經成立了高級顧問部門。
一個專門負責村子中大事的決策，以及管理木葉政務的機構。
然後，由自己和漩渦水戶擔任高級顧問一職。
至此，木葉進入了沒有正式火影，只有代理火影以及退休火影，由高級顧問統治的新時代。
猿飛日斬這個臨時的三代目火影，在上任後立刻前往前線刷功績。
而千手扉間返回木葉後，則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調查六道死神上面，並特意成立了特殊的部門。
結果就是，木葉的政務完全壓在了本來已經退休的，漩渦水戶的身上。
當然，漩渦水戶是過來人，明白千手扉間剛經歷了喪妻之痛，確實需要做點什麼分散注意力。
火影大樓，新設的高級顧問辦公室中，漩渦水戶終於處理完手頭上最後一份檔案，然後點燃了一支近來才迷戀上的香菸，吸了一口，靠在椅背上，吐出氤氳的煙霧。
事實上，漩渦水戶覺得自己能理解千手扉間，畢竟當初千手柱間死掉的時候，她也是放下了所有的職務。
這時，敲門的聲音響起。
漩渦水戶碾滅手中香菸，道：
“請進。”
擔任顧問助理一職的轉寢小春走了進來；她抱著一大疊檔案走了進來，放在漩渦水戶的身前。
“水戶大人，這是下午需要處理的檔案。”
漩渦水戶看了眼掛鐘；下午兩點二十七分。她幽幽地望向轉寢小春，命令道：
“你去替我把千手扉間叫過來，現在，立刻，馬上！”
轉寢小春咽了口唾液，艱難地作出解釋道：
“那個，水戶大人，二代目他今天早上就已經外出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那個……”
咔嚓！
嘭！
原木辦公桌瞬間崩裂開來。
漩渦水戶發現，自己那因為年紀大了而變得溫和的性格，似乎開始變回年輕時的那種小暴躁脾氣。
……
是夜，天空染上了墨色。
忙碌了一天的漩渦水戶才回到千手族地。
事實上，她的年紀比丈夫千手柱間年輕不少，兼之漩渦一族生命力頑強，出了名的長壽，歲月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一身夏日穿的輕薄和服將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比起年輕時，反倒是平添幾分成熟的風韻。
看著更像是三十出頭的成熟女性。
然而最近發生的事情，依然讓她身心疲憊。
承擔起木葉大小政務的事暫且不說，溫柔賢淑的媳婦也死在了戰爭當中，本來積極向上的兒子，如今也變成了只會酗酒的廢物，無論她如何勸阻都於事無補。
還有綱手的失蹤事件。
綱手在入夜前就回到了家中，眾人也普遍認為，只是恰逢在尋找的路上沒碰見綱手。
可漩渦水戶依然覺得這事存在蹊蹺。
沒有確切的證據，單純是作為女人的直覺。
可因為調查無果，也只能不了了之。
漩渦水戶剛踏進家門，早早就等候著的侍女便走了上來，接過她脫下的羽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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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室內鞋，漩渦水戶才有意無意地問道：
“綱手回來了嗎？”
“大小姐一個小時前就回來了，不過立刻又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漩渦水戶的眼裡掠過一抹異色。
她之所以覺得異常，其實是因為自那次“失蹤”事件後，綱手似乎發生了些變化。
具體表現在時常往外跑。
當然，這個完全不能當做證據。
畢竟母親的逝世，對於綱手的打擊很大。
會發生點改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漩渦水戶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去準備晚餐吧，對了，記得做兩份嫩雞。”
侍女微微欠身，然後退了下去。
漩渦水戶則是徑自朝綱手的房間走去。
……
陰暗的房間當中，連線獨立後院的障子門被拉開，綱手獨自坐在屋簷下的走廊上。
她的右手伸進衣物中，觸控著左胸上的數字。
「159」
經過了一段時間摸索，以及腦海裡多出來的記憶，綱手已經對契約有一定的瞭解。
簡單的來說，是她需要完成契約的任務，然後可以獲得用以變強的數字。
數字的作用簡單的來說可以分為兩種。
其一是兌換物品。
其二是強化技能。
另外，如果是靠著自身學習提升的技能等級，也會顯示出來，但不計入數字的總額當中。
比如她持有數字為「9/0」，無星變身術在沒加點的情況下等級為4，那麼分配5點使無星變身術的等級提升至9級，最終則會變成「9/5」，9是持有總數字，5是已分配數字，而身體上則只會顯示持有總數字；完成任務或任務失敗所得到或扣除的數字，也是指這個持有總數字。
所以最好的數字分配方式應該是：靠自己提升技能等級，然後用數字突破星級。
當然，除此之外，契約中還存在著可怕的規定。
那便是不允許向他人透露有關契約的內容。
否則抹殺。
就在綱手想要嘗試突破一招無星技能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
“小綱手，睡了嗎？”門外傳來奶奶漩渦水戶的聲音。
綱手微微一愣，回答道：
“還沒。”
“如果小綱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奶奶說哦，奶奶絕對會替你主持公道。”
門外繼續傳來漩渦水戶溫柔的聲音。
綱手愣了一下，連忙爬了起來，跑去將門開啟。
她朝著漩渦水戶露出大大的笑臉：
“沒有哦，奶奶，我很好，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聞言，漩渦水戶抱起倔強的孫女，心疼地在孫女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在外人面前總是客觀而又冰冷的漩渦水戶，在家人的面前卻意外的婉柔。
“那就陪奶奶去吃完飯吧，我讓春子做了你最愛吃的嫩雞。”
“嗯！”
綱手把頭埋在奶奶的身上，感受著那令人安心的溫暖氣息。
沒來由的，她想到了那彷彿要將世界一分為二的最後的月牙天衝。
那一幕，早已烙在了綱手的腦海之中。
那種一擊就讓敵人灰飛煙滅的力量，也是利用數字突破技能後得到的嗎？
“努力完成任務的話，我也能獲得那種凡事都能一擊解決的力量嗎？”
關於契約的問題，綱手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個清楚。
可那條狗卻一聲不響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到這些，綱手就會覺得心裡莫名的有點遺憾。
“我好像還不知道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