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本市的大酒樓辦了一個酒會。
“大家都可以帶伴兒來啊,都辛苦了,好好吃,好好玩。”
程琳惠給李長宇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李長宇在電話裡滿口答應。
李長宇也是公司的員工,當時是他們同時進公司。
程琳惠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望著付乃心:“乃心,你要不要叫個朋友來啊?我們辛苦了這麼久,公司好不容易請吃一次飯,怎麼也得吃回來啊。”
“可是叫誰呢?”
“有啊!李蒿啊!”
“算了吧!別提他,他現在人家在國外當老闆呢,沒時間跟我們小輩子有交集。”
付乃心在手機裡翻了兩三遍,還是找不到一個能和她一起去酒會的人。
翻到電話簿,看著李顧辰的號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付乃心眼神有些悲傷,知道他不接的,付乃心咬牙撥通了他的號碼。
手機響了很多下都沒人接聽。
“你是不是打他的手機號碼,乃心啊!過去吧!別想了,我們今天盡情享受好吃的。”
“好。”
今天李長宇居然還穿上了合身的白色西裝。
付乃心瞅了瞅他取笑道:“怎麼打扮得和新郎一樣?”
李長宇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髮:“不好看?”
程琳惠在一邊使勁地點頭:“沒有,非常帥,就像韓國歐巴一樣帥。!”
付乃心笑著躲過,三人玩鬧著進了酒店。
酒會在三樓,是自助餐式的,一邊是各種美食的選餐區,一邊是用長桌
“快走,快走,不然好吃的都給挑完了。”程琳惠連忙選了一個位子將包放下,一邊拉著李長宇,一邊回頭道, “你先找個位置坐下,我們去給你端好吃的回來。”
付乃心點點頭,選了一個位子坐下。
程琳惠夾了菜一邊吃著一邊湊近付乃心說:“嘖,白藝珩這個私生子有什麼了不起啊!”
付乃心心中無比震驚,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白藝珩看。然後問:“私生子?沒聽他自己提過?”
程琳惠小聲說:“,我聽他公司的人說啊,袁佳祥父親出了車禍後,袁父的弟弟一直有打算奪取權力,沒成功過,他是袁父弟弟的私生子……現在還有人懷疑是他們兩個製造這一場車禍。”
付乃心才明白,白藝珩提過老總,原來是他自己父親。
餐桌上的香檳被人拿得只剩下四杯,白藝珩讓到一邊,微笑說:“你們先請。”
程琳惠瞟他一眼,也不客氣,端了三杯香檳就走,卻沒有注意到,白藝珩低頭的瞬間,嘴角揚起的邪惡笑容。
李長宇連忙拉住她的手道:“香檳不能喝這麼猛,要醉的。”
“那就醉好了。”
兩人抱抱抱,使勁抱……這兩人真是肉麻,付乃心搖搖頭,站起身來,受不了地道:“我去拿點吃的,你們繼續的。”
忽然她覺得心裡澀澀的,喉嚨裡泛出一絲絲苦味,頭還有些昏。付乃心使勁搖了搖頭。
奇怪,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啊,憑她的酒量,居然醉了?
付乃心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她慌忙站起來,頭卻暈得連重心都穩不住,身子直直地向前跌去。忽然右手被人緊緊抓住,聞到一陣好聞的男士香水味。
.............
“彭森,”孟冬珂艱難地爬起來,發現自己手掌被擦破了,劉玉祥想去拉她沒拉住,孟冬珂毫無畏懼地站到彭森面前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我不相信你爸媽沒有給你生活費跟學費,是你一時半會兒可以靠劉玉祥救濟,但你能一輩子問他要錢嗎?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不負責任嗎?”
“那你媽媽負責任嗎?你負責任嗎?”
誰對郝晨曦的死負責?
彭森越說越激動,又想推孟冬珂,結果自己卻被人反剪住了手。
“趙俞澈!”孟冬珂激動地喊了一聲。
旁邊捂住臉的劉玉祥眼神閃過一絲落寞。
“孟冬珂,把他兜裡的錢拿走。然後帶劉玉祥去醫院。”
彭森拼命地掙扎著,可是長期以來熬夜打遊戲的他身體大不如從前,力量跟趙俞澈懸殊很大,趙俞澈輕易地就把他擒住,動彈不得。
孟冬珂拿走了彭森兜裡的錢,數了數有兩千塊,她走過去扶起劉玉祥。
趙俞澈這時候鬆開了彭森,彭森剛想衝上去搶錢時,趙俞澈掏出了手機錄影。
“搶啊,我正好把你英勇的一幕錄下來,劉玉祥臉上的傷是你用地上這碎掉的兜酒瓶弄的吧?頭頂的天網監控看到沒?你再往前走一步,我馬上就報警。
我想警察應該也不傻,一查聊天記錄跟轉賬記錄,就能知道這些年你從劉玉祥身上敲詐了多少。我想想啊.....敲詐可是刑事犯罪啊......
彭森遲疑了,趙俞澈跟孟冬珂遞了個眼神,孟冬珂趕緊扶著劉玉祥走到臨街邊,攔下一輛計程車。
趙俞澈很快跟了上來,他們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彭森在背後罵娘。
趙俞澈坐在計程車的副駕駛座位上。
孟冬珂陪著劉玉祥坐在後座上,孟冬珂用紙巾暫時幫劉玉祥止血,一路上劉玉祥都沉默無語。
到了醫院,醫生簡單地給劉玉祥消了毒,檢查了一下,還好劃傷的口子不深,塗點藥,包紮一下就好了。
離開醫院,天氣大好,劉玉祥卻成了臉帶紗布的大花貓。
“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說呢?”孟冬珂問。
“沒什麼好說的。彭森是我朋友,在XXX鎮時他對我挺好的。他變成現
在這樣,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什麼責任?”孟冬珂問。
“如果我沒有去招惹郝晨曦就好了.......”
“這樣你還不如說如果你沒有出生就好了。劉玉祥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儘管很痛苦,但我們必須去直面它,才有可能真正的解決。”
一陣微風拂過,劉玉祥微眯起眼睛,趙俞澈拿著繳費單從收費大廳一路小跑出來,陽光灑在他身上劉玉祥跟孟冬珂並排站著,面對面迎接趙俞澈的到來。
“趙俞澈.....挺好的,要不,你就從了他吧。” 劉玉祥忽然開口。
劉玉祥突如其來這麼一說,倒搞得孟冬珂心情很奇怪,“不用你說,我知道怎麼做。”
“那我還有機會嗎?”
孟冬珂全身涼了一下,沒來得及回答,趙俞澈已經跑近了,“都辦好了,可以走了。”
劉玉祥轉個身朝他們揮揮手,“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天謝謝你們。”
說完,劉玉祥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趙俞澈說,“這人有點奇怪,還有點彆扭。”
“別理他,他一直都是這樣。我們回學校吧。”
兩人打道回府。
第二天去“一起喵喵喵”時,一進門孟冬珂就被鹿小草拉到一旁,八卦無比地問:“昨天劉玉祥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麼回來就掛彩了?他臉上傷你弄的?行啊,怪不得劉玉祥那麼怕你。
“才不是呢。”孟冬珂躲開鹿小草換上工作服,“彭森。”
聽到這個名字,鹿小草臉上表情登時就變了,由興奮轉為憤怒,撩起袖子一副準備幹架的樣子,“什麼時候的事?用什麼弄傷我老大的?”
孟冬珂看了她一眼,心想,平時劉玉祥喝醉了醉倒在大馬路上淋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上心過,這個時候就叫他老大了。
不過孟冬珂也沒多在意鹿小草戲劇般的變化,跟她簡單說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鹿小草氣得眉毛都炸起來了:“不行,我得去彭森他們學校找他算賬,你那小帥哥男朋友都錄影片了為什麼不報警啊!這是勒索啊!我早就跟劉玉祥說過了不能助紂為虐,他還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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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珂看鹿小草真的有要去找彭森算賬的架勢,趕緊勸下她,“裡面的事情牽扯得太複雜了,劉玉祥肯定不想把你也扯進來。你先別慌,讓我去處理,可以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