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恰恰相反,我很討厭如果是那個無時無刻不在耀武揚威,而且成天花天酒地的傢伙。”

盧卡斯聳聳肩,兩手一攤,十分無奈否認了小埃文斯的猜測。

小埃文斯的臉上不禁有些尷尬。

“說起來,喬納森如果不是在這麼一個關頭失蹤,我可能會很高興的接受這麼一個情況,然後拍手稱快。”

盧卡斯的臉上帶上一種略微輕鬆的笑容,但那怕他說出來的語句再輕鬆,老埃文斯依然能夠感受到中間是事情散發出來的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所以在喬納森失蹤後,決定進行一次小實驗。做一個小小的嘗試。”

盧卡斯完全沒有理會小埃文斯因為尷尬有些發紅的臉,就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般,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我決定也“失蹤”一次,看一看那些人據說是會保護我度過這段特殊時期,直到我順利歸隊的傢伙們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的反應。”

“所以你就打電話給我然後跑出來了?”

沉默了很久的老愛文斯終於開了口。

事實上在盧卡斯說出他決定失蹤上一段時間的時候,老埃文斯就已經想到了那一通電話打過來的時間和盧卡斯的想法。

“是啊,再給監控做了點小手腳後我就跑出來了。”

盧卡斯用力的點了點頭,看向老朋友的笑容中帶帶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意味。

“接下來呢?你發現什麼了?”

沒有給自己兒子開口詢問盧卡斯到底做了什麼的機會,迅速的推進了三人之間的套話。

“結果我發現我和喬納森對於他們來說是完全一樣的。”

盧卡斯有些無奈的攤攤手,眼中閃過一道幽怨。

“根本沒有人去注意我到底是失蹤還是自行離開,甚至在聊草的向上級進行彙報完情況後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所以你你上面當做了棄子了?”

雖然老埃文斯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給事情下了定論。

一旁的小埃文斯看著父親與盧卡斯叔叔飛快地進行著問答,忍不住長大了嘴巴,一句話也插不進去。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我不覺得你會瘋到去找軍方的麻煩……”

在得到盧卡斯苦澀的笑容後,老埃文斯再一次的開了口,詢問起盧卡斯聯絡自己的用意來。

“確實如此。我又不傻,怎麼可能以卵擊石?”

盧卡斯輕聲笑著,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那個十分聰明的老朋友,緩慢而堅定地傳達著自己唯一的期望。

“我只是想把我自己這一枚死棋走活。你知道的傭兵做久了等會格外的惜命。而我,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活下來!”

盧卡斯年代微笑的說著。

雖然老埃文斯十分理解盧卡斯想要活下去的那種心情,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愛人失蹤覺得自己面前的朋友已經不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樣子了。

雖然臉還是一樣的臉,笑容還是一樣的笑容,但總覺得有一些說不清的什麼已經發生了改變,讓這個原本十分熟悉的人變得有些陌生。

這種明明認識卻又彷彿不認識的感覺……和盯著一個字盯久了便會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那個字詞時一模一樣。

“那你來找我呢?又是為了什麼?你希望我能幫助你什麼?”

老埃文斯嚴肅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這位一跑把天都捅破的老朋友。

“我想要知道喬納森為什麼失蹤。喬納森失蹤這件事的背後到底是華夏人還是上邊。還有當初在華夏的時候我們那麼多隻傭兵團隊到底是在掩護著什麼。”

隨著盧卡斯一句又一句類似於宣言一般的目標從口中說出,老埃文斯的兩條眉毛擰的越來越緊了。到了最後就彷彿是纏成一團那成了死結的毛線一樣,再也沒有放鬆過。

“……但要想做到這些,我首先需要尋找一位短時間內能夠保證我安全的靠山。”

盧卡斯說到這裡突然將目光轉向了已經完全變成了旁觀者的威廉?小盧卡斯,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了。

“記得我跟你來的路上說要先確定一些事情,現在我已經把事情確定好了。我需要你幫助我想辦法與歐文先生搭上關係。”

“我想要見一見歐文先生。”

看著終於說出了自己來意的老朋友,老埃文斯與自己的兒子對視了一眼,在看到自己兒子眼中的得意後突然感到一陣不安。

和歐文先生搭上關係?

和歐文先生搭上關係只是自己這位老朋友達到目的的一個手段,不是真正目的的。

所以,這所謂的搭上關係應該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利用吧!

可問題是萬一這樣的事情敗露,自己和兒子又該如何在歐文先生面前自處?

萬一事情沒有敗露。歐文先生真的成為了自己那位老友附魔根本不屬於他那個層次的一個跳板,那麼當盧卡斯離開的時候。自己和孩子們又要面對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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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這個兒子平時看起來挺機靈的,但是這種關鍵時刻怎麼就不知道動動腦子,非要搶著去給人當替罪羊,當靶子呢?

想到這裡了,老埃文斯突然後悔起自己當初在街道盧卡斯的電話後表現出的熱情來。

要是早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把威廉呵呵叫回來!

就在盧卡斯內心盡力的想要。透過老ince家來聯絡上拉斯維加斯最大一家堵場的老闆歐文先生的時候,在歐文的辦公室裡,也坐著一位今天在他預想之外的客人。

“你怎麼來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在看到坐在自己會客室裡的是安德魯後,帶著秘書回到辦公室的歐文先生反手將自己的秘書關在了門的外面,十分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客人。

“被人發現?我來到拉斯維加斯這麼久了,要是沒有拜訪你那才是不正常的吧!”

安德魯看了一眼那個緊張到神經質的傢伙,輕聲笑了起來。

“你放心,這次來找你不是公事。只是想就這馬上要發生的事情給你提個醒兒。”

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安德魯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使喚起房間裡真正的主人來。

“我聽說你這裡前陣子贏了些頂級茶葉?這麼久沒見了,應該請我喝杯茶嗎?”

安德魯笑嘻嘻的說著,隨後收穫了歐文先生一個大大的白眼。

“沒有。不僅沒有茶,雪茄,紅酒什麼的通通沒有!我的收藏都是準備呵呵客人的,你這種不請自來的傢伙什麼都沒有。”

歐文毫不客氣的說著。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起身的安德魯微微撇撇嘴,沒有就著這個話題繼續爭辯下去。

這一次,他冒險來見歐文本身也不是為了喝茶來的。

“葛朗臺。”

安德魯輕聲嘟了一聲,在歐文在絕對角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後慢慢的說起來自己的來意。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先說正事兒……華夏白家的那個小子來拉斯維加斯了。特行部想要借他的手解決掉之前從華夏跑回堅國的那兩個炮灰。這件事你自己留神一點。別把你自己給卷進去。”

安德魯這樣說著,像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從桌上拿起切好的水果,一口咬了下去。

“你倒是清閒。”

歐文看著安德魯那副得意的模樣,心中有些發酸,甚至還帶上了一點點沒有辦法說出口的羨慕。

“誰叫你升觀察者晚了一步的。不過你放心,要好好幹,早晚有一天也會像我這樣成天都是悠閒日子的。”

再留意到歐文表現出的那種醋勁兒後,安德魯得意洋洋的坐在哪裡,幸災樂禍的樣子看到偶爾心中直癢癢。

尤其是對方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歐文產生一種大打出手的衝動。

這他媽是安慰嗎?這分明就是炫耀吧!

雖然歐文覺得心中十分的不服氣,但不管怎麼說,炫耀並不是安德魯這次來著自己主要目的。

這個可惡的傢伙畢竟是帶著正事兒來的。所以哪怕心中再氣,歐文也只能向對方詳細諮詢情況。

“你說華夏白家的那個要在我的責任區動手是怎麼回事兒?我這裡可不負責別國參賽選手的業務啊。”

再狠狠的瞪了了安德魯那個一眼後,我們先生要目光親人不投到安德魯的臉上,根本不去看對方那得意洋洋的姿勢。剛才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更何況據我所知,剛剛說的那位恐怕還不是華夏送去比賽的準人選。所以他的事情我有什麼關係?”

“誰說沒有關係的?我告訴你這關係可大著呢!”

在聽到歐文表現出來的強勢和不理解後,俺的路輕聲笑了起來,但眼神中那種比對方訊息更靈通,級別更高的得意卻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你難道覺得白瘋子那樣的人會真的會因為他與九尾狐之間的那麼一點兒小事兒而像一個諾唔一樣把孩子藏起來?”

“別天真了,那可是白瘋子!你永遠不可能指望白瘋子突然失去了戰意的……”

安德魯揚起了眉毛,而歐文則是神情呆滯的線路了思考。

安德魯的路說的沒錯,白瘋子那家夥的心思確實是不是一般人所能揣度的。所以說,白浩那家夥真的是華夏特行部的暗棋?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恐怕自己還真就不能破壞規定對這件事情插手太多。

看來拉斯維加斯這裡是真的要亂起來了……

歐文有些悵然的想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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