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沒指望你們能夠在我離開之前償還債務。”
雖然心中對因為托馬斯夫人才是團隊靈魂的事情感到有些意外,但白浩卻並沒有因因為對方的頭目是一個女人而改變多少態度。
“而且不像你所說的,在你們對我展開行動之前,我們就發現了你們的身份。”
白浩繼續說道,給了托馬斯夫人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你一直順著我們的圈套往下走了。”
托馬斯夫人這樣說著,當中去夾雜著些許困惑。
“對啊。”白浩笑嘻嘻的說著。“托馬斯夫人這麼聰明,應該不能猜到我為什麼要踩進你們的圈套了吧。”
在白浩最後一句話的推動下,格蕾西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下來。
“所以,閣下是看上了我們的人?”
白浩聽到托馬斯夫人的形容,總覺得對方的表達有些怪怪的。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己身邊的藍刃。
“差不多吧。”
白浩莫名兩可的說著,心中只想著儘快將“看上他們的人”這一段趕緊過去。
“需要你們去幫我做一件事。他說是用你們的專業去設計幾個人。”
白浩十分乾脆的將自己的目的給拋了出來,不光卻一點都沒有退讓的盯著托馬斯夫人。
“危險嗎?”
“不算。”
“到底什麼人?”
“一群傭兵。”
“危險的目標我們不會做。”
在白浩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後,托馬斯夫人與白浩之間的互動便變得快速了起來。到托馬斯夫人十分明確的表示了拒絕。
“危險的不做?你們在堵場設局,如果對方要鬧也是堵場在前面頂著,對於你們來說又有什麼危險?”
白浩漫不經心的說著,但不知道為什麼,與白浩哥這一張桌子的格雷西?托馬斯卻突然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危險的感覺。
或者更準確來說,那種不是從白浩的身上感受到的。而是屬於坐在白好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金髮女人。
“在拉斯維加斯,就算有毒場在前面頂著,招惹一夥傭兵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十分不安全的。”
格雷西努力呀祝自己心中的恐懼,堅持道。
“既然我的同伴們信任我那我就要為他們的安全負責。在拉斯維加斯永遠不缺少亡命之徒。所以對於傭兵那種危險的人物我們一項都是敬而遠之的。”
在聽到對方的話後,白浩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理解。”
就在托馬斯夫人以為對方那算放棄這個念頭時,白浩的下一句話卻彷彿直接讓她看到了地獄。
“但這件事你們說的不算。”
白浩繼續說道。
“如今你們的債主是我。而之前在賭桌上你們只說借快卻沒有說還錢的時間,不是嗎?”
白浩微笑著詢問著,雖然看起來像一個真正的紳士,但說出來的話卻與中有降人逼上絕經的力量。
“你不能這樣做!你是魔鬼嗎?”
格雷西?托馬斯脫口而出道,眼睛中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
“我為什麼不能?你們都能在堵場設計他人坑騙賭資將其他人逼上絕路,我為什麼不能衝當魔鬼,你們去冒險呢?”
白浩歪著腦袋詢問著,眼睛中閃爍著讓人感到畏懼的光芒。
一旁的藍刃十分驚訝地看著白好此時的狀態,腦海中忽然想起了自己老師對白家人的評價。
白家的人都是瘋子。
所以白浩這也開始表現出自己瘋狂的一面了嗎?
藍刃默默的想著,不知道從身上上哪裡麼出了藏好的匕首在指尖玩弄著,用自己的行動對白浩進行無聲的支援。
自從知道譚月失蹤的那一刻起,白浩就一直表現得十分冷靜。平常與自己說話的過程中也很少提起譚月的下落,譚月今怎麼樣,正遭受著什麼這樣的話題。
白浩不說,藍刃自然不會去自找麻煩得提出來。
知道白浩在這裡開始“發瘋”,藍刃才突然意識到了在這是平靜的兩天中,白浩自己忍下了多少情緒。
作為一名催眠方面的專家,看到此時表現出危險殘忍一面的白浩,藍刃心中十分清楚白浩不過是在藉機發洩幾天來不安、惶恐、暴躁的情緒。
發洩情緒是一件好事,而那位托馬斯夫人不過是恰巧在這個時間上撞到了白浩的槍口。
藍刃十分清楚這一點。心中卻一點也沒有阻止白浩的心思。
托馬斯夫人撞到了槍口與他藍刃又有什麼關係呢?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阻攔白浩,自己有那麼閒嗎?
“托馬斯夫人,希望你能夠看清形勢。”
藍刃突然插嘴到,匕首在指尖已經變得眼花繚亂了起來。
“還有那個胡安,如果我是你,就會將口袋裡的手從兜裡拿出來。不然若是不小心被兜裡的水果刀劃了手指,事情可就要上升為流血事件了。”
藍刃的話音還沒落,手上的匕首卻突然間時空了一般從藍刃的手上飛了出,然後擦著胡安的脖子插在了座椅靠背上的海綿上。
聽到匕首刺進海綿,然後將座椅裡的複合木板穿透的聲音,無論是作為當事人的胡安,還是安安靜靜作為旁觀者的約瑟夫和托馬斯夫婦都產生了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在看向白浩與藍刃的時候,心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種難以掩蓋的恐懼。
用匕首這種近戰武器使出出這樣有準又穩的飛刀,那個金髮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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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答應那位華夏青年的提議,自己和朋友們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托馬斯夫人心中感到一陣迷茫。
而在賭桌的對面,剛剛小露一手的藍刃向白浩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搞定了。”
藍刃用眼神傳達出這樣的一個資訊。
白浩接收到了藍刃的資訊,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感激,隨後重新將目光集中在被嚇得嘴唇發白,早已看清形勢的托馬斯夫人身上。
“我覺得托馬斯夫人您之前或許是對危險有什麼誤會。不過我想,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了。對嗎?”
白浩微笑著。托馬斯夫人則是白著一張臉點點頭,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不敢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