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出去將近二十來米後,像已經完全失去藍刃身影的“鼓手”終於意識到的事情的不同尋常。

只見“鼓手”的停住了腳步,臉色十分陰沉。跟在他在身邊的“單簧管”因為隊長的突然停下,差點沒因為急剎車摔倒在地。

“回去!”

自己的隊友差點摔倒,但“鼓手”請根本沒有理睬對方的意思。要著牙十分艱難的牙縫中擠出了這樣的兩個字。

“怎麼……”

“單簧管”有些驚訝的詢問著,可不等他把話說完,“鼓手”急匆匆的轉身向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了?”

“單簧管”十分尷尬的說完了後面的一句話。左看看右看看看,發現自己手上的槍支成為了這附近一圈人好奇目光的焦點,心中頓時有些發懵。

這群人都不知道害怕的嗎?

“媽媽!我也要玩具槍!”

一個坐在超市購物車裡的的男孩突然指著“單簧管”的槍這樣喊了起來,“單簧管”不等口袋的低下頭,那個看自己手中的真槍,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別人會用那種奇怪眼神看著自己的原因。

“單簧管”偷看看看槍,又抬頭看了看正在哭著鬧著被媽媽教訓著的孩子,心中人不做想起了自己那個遠遠見過幾面的孩子,心中開始遲疑了起來。

自己所相信的真的就是正確的嗎?

為了那個目標讓生活在華夏這個和平國度裡的孩子在槍炮聲中生活,真的是一項正確的選擇嗎?

“單簧管”有些迷茫,可以已經走出了十來布的“鼓手”突然回過頭來圓圓的像他的方向喊了起來。

“快點兒跟上來!”

“單簧管”聽到了隊長的喊聲,下意識地將自己腦海中的疑問拋到腦後,然後大不流行的追了上去。

不管做出的選擇對不對,那都不是他此刻該思考的問題。既然領了任務,那麼自己如今唯一要做的便是配合隊長解決藍刃。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將男人徹底解決後再思考也不遲。

“剛剛在那磨蹭什麼?特行部那幫難纏的傢伙封鎖整個商城所需要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鐘。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等到“單簧管”追上隊長的時候,劈頭蓋臉的便迎來了一頓低聲斥責。

雖然“單簧管”很想說一句“不是你造成的嗎?”但考慮到隊長的兇悍,但到底還是放棄了這一作死的想法。

事實上,當“鼓手”訓斥的話說完時,這位樂隊的隊長自己便有些後悔起來。

無論是“單簧管”還是“大提琴”,是“短笛”還是“圓號”,還是“手風琴小黑子”,“電吉他大鬍子”,這群隊員既然同自己一樣接了這個必死任務,那麼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自己都應該對這群跟隨自己的隊友友善一些才是。

更何況,藍刃能逃脫這件事本來就怪不到“單簧管”的頭上。畢竟那可是最適合在華夏生存的殺手藍刃。

所以就在“鼓手”一邊努力尋找著河南人差不多身高,換裝後的藍刃的時候,心中已經有猶豫豫的我這要不要好好和自己這個最後的戰友道個歉。

不過等到鼓手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兩人視線內並將兩人鎖定的特殊行動部成員卻打斷了他全部的計劃。

“單簧管!”

在“鼓手”自己的槍聲與玻璃櫃碎裂的聲音中,鼓手一邊喊著單簧管名字一邊尋找掩體……或者說是能夠讓他抓在手中成為人質的籌碼。

藍刃還沒有依照命令除去,所以自己現在還不能死……

不過讓鼓手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滿商場都是普普通通的華夏人,可就在他伸手想要將人協助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的那些“店員”與“顧客”們輕飄飄的變躲過了自己伸出去的手,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了一大片空白區。

“鼓手”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想要再嘗試一次。

不過就彷彿是老天要和他做對一樣,無論鼓手怎麼別進商場中的顧客與店員,在抓住對方前的一瞬間裡,對方都能十分巧妙躲過自己伸出的手,然後“好不知情”的必須在他胳膊範圍外晃盪。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鼓手”還察覺不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那麼他這個“樂隊”的隊長也就白當了。

“藍刃!”

“鼓手”咬牙切齒的從最終寄出了這樣兩個字,人生中頭一次發現居然有人噁心到了這個程度,並且這樣難對付。

除了那個能夠無聲息地將整個商場進行催眠的藍刃,還有誰能剛剛的事情呢?

只不過那個冰眸藍刃不是一向都是十分高傲的傢伙嗎?怎麼會做出這麼無賴,這麼無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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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自己的情報有誤,還是說在背叛了黑河組織後,這位叛徒改變了自己的性子?

“鼓手”弄不清楚這個問題。就像他現在根本弄不清楚藍刃究竟在何處一樣。

只不過現在的形式看來,不管藍刃身在何處,恐怕都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鼓手”眼神冰冷的看著那些遊離在自己手臂之外的群眾一個接一個的走向了特行部的行動員,並且消失在了那一排一排的防暴盾牌之後。

呈現在“鼓手”與“單簧管”面前的,似乎只有那一排黑洞洞的槍口。

“隊長……現在怎麼辦?”

“單簧管”緊張不安了看看了看自己的隊長,說話的聲音有些艱難。

“鼓手”在聽到隊員的詢問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看了一眼依舊全心全意相信自己的“單簧管”,眼神中帶著說不出的落寞。

“你身上還有剩餘的**嗎?”

“鼓手”詢問著。

“很抱歉,這對於我們兩個人的最後一場的演奏被我搞砸了。”

看著隊員猛烈搖晃起來了腦袋,“鼓手”心中有些苦澀,並且當著“單簧管”的面炸開了一朵血花。

“單簧管”十分突然的被濺了一臉的血,臉上呈現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震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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