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浩並沒有從唐煜那裡得到肯定的答覆,但將唐煜從悲傷的情緒中拉了回來,白浩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晚間的事情說到底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插曲,白浩並不會讓其在心中停留多久。比起處理那個蠢得不要不要的程旭英,將宇康的內鬼揪出來,徹底解決鄭氏才是白浩目前最要緊的事情。
要知道,若不是顧忌西山會還算有點用處,膽敢在法制社會買兇害人,白浩早把鄭尨送進監獄了,哪裡會留著他蹦躂到這個時候。
因此在一早乘公交車來到宇康藥業門口的時候,被鄭尨的車子擋住去路的白浩憤憤不平的這樣想著。
“呦,白少居然還乘坐公交車啊!這闊少當的不會有有水分吧!”
鄭尨降下了玻璃,開口諷刺起白浩來。
“盼盼你這下看清了?有些人雖然派頭很大,私下裡的一舉一動卻將他的身價全暴露了呢!”
白浩聽到鄭尨的話,微微皺起眉頭,向鄭尨的身側看了過去。
顧盼盼?果然。
在注意到了鄭尨只是送顧盼盼來實習的後,白浩心中的警惕這才微微降了下來。
只要不是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就好。說起來,這鄭氏的大少爺閒來無事跑到幾乎完全對立的宇康藥業的門口,這件事想想就有點詭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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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沒有理睬耀武揚威的鄭尨,注意力幾乎全部放在了從鄭尨車子上走下的顧盼盼身上。
鄭尨是不能進入宇康的,但顧盼盼可以呀!
不管怎麼說,誘餌已經準備好,眼下就要看咬鉤的是“備受鄭尨喜愛”的女友顧盼盼,還是潛伏在宇康公司多年的商業間諜了。當然,白浩不介意再悄悄的誘惑二者為利益互相爭取一番。
因此在工作時間開始後,白浩毫不猶豫的以匯報工作為藉口跑了一趟唐煜的辦公室確認誘餌下放完畢。
隨後又挨個部門的轉悠了一圈,與寢室的幾位兄弟聊了會兒天,求兄弟幫忙密切注意顧盼盼在公司的一舉一動。就連在衛生間遇到的老劉與瘦高個子男子也被白浩納入了要密切監視的物件。
“耗子,我覺得兄弟幾個從你這兒實習出去,都可以當特工了。”
中午在食堂一起吃飯的時候,老三一邊挑著冷盤裡的花生米,以便於門的向白浩抱怨著。
“那個顧盼盼,你是不知道她有多作。整個生產部門的實習生裡,就數她事兒最多。”
聽到王雲飛的抱怨,白浩瞬間來了精神,登時放下了筷子,認真的詢問了起來。
“怎麼了?”
難道顧盼盼這就按耐不住為夫家打探宇康的機密了?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難道是為了成功嫁進鄭家積攢資歷不成?
要知道,鄭尨可從不是什麼專情的人,從他剛和顧盼哦按好上沒幾天就能拉著言安泡酒吧就能看出來這一點。
這一點白浩能看出來,為擠近上流社會不擇手段的顧盼盼同樣看得出來。那麼顧盼盼在知道鄭尨出軌閨蜜後依然會與鄭尨做出恩愛的樣子,就足以說明顧盼盼除了正室的位置,顧盼盼根本不在乎鄭尨到底喜歡的到底是什麼人。
為了保住正室的位置,得到鄭尨父母的認可嫁給鄭尨,顧盼盼改變不了出身便只能在為鄭家做貢獻上做做文章了。而眼下唯一的機會,就是幫鄭氏弄到宇康新保建品的配方。
“還能怎麼著?那娘們的指導老師在車間的最裡面,進進出出極為不便。你知道她這一上午又是補妝又是接水又是上廁所的折騰了多少趟嗎?”
老三悶悶不樂的戳著餐盤裡的米飯,換了一口氣,再次說道:“為了幫耗子你盯梢,顧盼盼每出去一次我就要找藉口溜出去跟著,還要防著被那娘們發現,我容易嗎我!”
看著老三苦大仇深的樣子,白浩毫不厚道的笑了。
“你還笑!我告訴你,兄弟我這麼為你拼命,一頓四海閣說什麼也免不了!”
老三狠狠的瞪了一眼正開懷大笑的白浩,十分不悅的開始了勒索。
“成!別說是四海閣,御膳坊都成。”
白浩笑嘻嘻的說道,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老三,不是我說你啊,你還能不能再蠢一點了?讓你看著顧盼盼又沒說讓你跟著她跑,你看著她每次回來都是什麼表情的不就行了?以你的觀察力,還怕看不出顧盼盼回來時是興奮還是沮喪的不成?”
聽到白浩評價自己的話,王雲飛心中一驚,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異樣。但接下來的話語卻是順著白浩的思路說了下去,沒有計較白浩指責自己犯蠢的這件事。
“這倒是。”老三贊同的點點了頭。
“不過耗子你還真是信任我啊!就不怕我看走了眼,壞了你的事情?”
面對老三的擔心疑慮,白浩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都是自家兄弟,你怕啥?再說了,不信任你我難道還去信任顧盼盼?”
老三聽了這話,不由得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用力拍了拍白浩的後背。
“可以呀耗子!有你這番話,兄弟我說啥也要幫你看好顧盼盼,絕對不會壞了你的事!”
聽老三這麼說,在研發部的常老貳也開始表起態來。
“還有我!耗子我絕對不會壞你的事的!四海閣吃飯必須帶我一個!”
常宇晨的話音一落,白浩就忍不住想要把臉給捂上,裝作不認識這個二貨的樣子。
太他媽丟人了!常老貳你說話能不能控制一下音量,不要喊出來讓整個餐廳的人都聽到?
見到周圍的人紛紛好奇的看向了自己的這一桌,老大十分淡定的將常宇晨的腦袋往下一按,開口道。
“吃飯。”
你還是悶頭吃你的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見老大發了話,哪怕常宇晨再再不明所以,也只好“哦”了一聲,低下頭去埋頭用餐。
老大老三和耗子真奇怪啊!怎什麼總不和自己說話呢?
一面在餐盤裡扒著米粒,一面努力的思考著。常宇晨只覺得自己困惑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