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渣男賤女,真巧。

白浩心裡感嘆著,笑眯眯的想要迎上去。

畢竟此時可不比彼時,如今在這御膳坊……可是到了自己的主場了啊!

看到白浩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顧盼盼自以為白浩想要討好自己,讓自己離開鄭尨回到他身邊,心中滿是厭惡。

“我再警告你一遍,我們已經分手了!即便纏著我我也不會回到你身邊的,你就死心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報警了!”

因為這裡是御膳坊,所以這一次顧盼盼並沒有說寫太難聽的,而是把自己放在了被糾纏不休的可憐人的位置上。引得圍觀群眾心中萬分感慨。

這女人一漂亮,果然什麼貓貓狗狗都往上纏,那妹子倒挺可憐。

“服務員!你們這裡不是陽城最高檔的酒樓嗎?你們這是怎麼搞的?連要飯的都往裡放!”

鄭尨見狀,將從父親那裡偷出來的黑金會員卡往桌子上一拍,極力地在剛到手正新鮮著的女朋友面前表現自己。

要飯的?

白浩低頭上上下下的把自己看了三遍,也沒有看出自己哪裡像要飯的。除了衣服舊了一點,洗得發黃了一點,鞋子醜了一點,上面的褶了一點……

好像……還真挺像的?

白浩瞬間懵逼,走在前面的齊孝銘聽了白浩與那對男女的對話,也開始注意起白浩的著裝。

白少爺……日子過的果然苦啊!

齊孝銘完全忘記了白浩是如何把自己氣的一佛出竅二佛生煙,反而感嘆起老首長流落在外的小孫子受到的苦來。

這個白大海,坑老子就算了,連兒子都坑!真不是個東西。

一瞬間,齊孝銘與白浩的想法居然出奇的一致。

“這位先生,如果您不是來吃飯的,我們這裡並不接待……”

一名看熱鬧的服務員見客人要求自己出面,雖然並不願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但還是上前來向白浩詢問狀況。

“那個,我就是來吃飯的。”

“吃飯?就憑你也敢說來這裡吃飯?”

鄭尨一臉嘲諷的看著白浩,十分不屑的說道。

“御膳坊可不像你平日裡進的那些蒼蠅館子說進就進。來這裡吃飯,最差也是要擁有這裡的銀卡的。就你?別說擁有銀卡,恐怕連銀卡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吧!”

大廳中的其他客人聽著鄭尨的話,再看看鄭尨手中比銀卡高出三個等級的黑金卡,紛紛流露出了對鄭尨的羨慕。

哪額是黑金卡啊!級別可以預定一間包廂了吧!

“白浩,沒錢就回去老老實實掙錢過日子,別再纏著我了。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還來吃飯?這裡單單是桌位費一千起步,一頓飯少說也要個三四萬的,你吃得起嗎你!說謊也要有個度!別一不小心吹牛吹破了天,被酒樓趕出去,弄得面子上不好看!”

聽著這一男一女如此挖苦白浩,周圍圍觀的人群也露出嘲諷的笑容。哪怕與白浩再不對路,齊孝銘臉上也不由得浮現了絲絲的冷意。

白少爺之前確實日子過得窮了一點,但也畢竟是白首長的親孫子,怎麼能任由你們這種國家蛀蟲隨意挖苦諷刺!

只是,白少爺抽風似的衝自己眨眼睛是什麼意思?是打算獨自處理這件事嗎?

算了,既然白少爺不想自己出面,自己就安安靜靜的等待結果吧!

齊孝銘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會錯了白浩的意。以至於白浩把眼睛擠得幾乎不像自己眼睛了,還沒有等到齊孝銘出面幫自己站臺。心中氣憤的簡直想罵娘。

不過,齊孝銘不幫自己,自己也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退下去。在自家的地盤被人羞辱,這種事情要是被老爹知道,即便老媽估計也救不了自己。

就像白大海會臭不要臉的囑咐白浩收下姑姑的公司一樣,白浩也臭不要臉的在正式接收御膳坊之前把這裡歸為了自己的地盤。

於是有了底氣的白浩鬥志昂揚,微笑著看著炫耀黑金卡的那一對男女。

“我說,顧盼盼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以至於產生了人人愛你的幻覺?我就是單純的來吃個飯,你們怎麼就搞出這麼多說道來?”

“至於什麼銀卡,飯錢……”

白浩眼睛一轉,似笑非笑的盯上了齊孝銘。不幫我說話還看熱鬧,不坑你坑誰?

“我確實沒那麼多錢,但我又沒說是我自己掏錢吃飯啊!是不是,齊叔?”

齊孝銘一心等著看白浩如何獨自解決問題,完全沒有想到白浩竟然原本就沒打算自己解決問題,一時間簡直想要把白浩扔在這掉頭就走。

飯錢?銀卡?

這小混蛋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若是自己真的又是豪華酒樓會員卡又是請人吃飯的,恐怕前腳剛吃完後腳就有人找自己喝茶談話!

心裡雖然對白浩恨得心裡癢癢,但齊孝銘還是盡職盡責的為白浩解了圍。

“我姓齊,是來帶白少爺見唐先生的。約好了在御書房見。”

齊孝銘向服務員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浩,在看到白浩嘴角的那抹得意後瞬間陰了臉。

就不該給這小子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這邊這冤家似的一老一少正悄悄玩著瞪眼,那邊豎起耳朵偷聽的食客們卻紛紛變了臉,偷偷交換著眼神。

大聚金鑾殿,小聚御書房。

在御膳坊,金鑾殿與御書房可是最有名,同樣也是門檻最高的兩個包廂。相傳無論在在金鑾殿還是御書房談生意,就沒有不成的事情。

而現在,那個穿的破破爛爛,被大家當作窮凋絲的傢伙,居然是去御書房赴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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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起震驚,顯然還是鄭尨臉上的震驚更多一些。

饒是自己的父親都時常感嘆過出入御書房的門檻高不可攀,出入的人均是翻雲覆雨的人物。可白浩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浩啊白浩,你找演員編臺詞好歹也要用點心吧!還白少爺,你這裝的也……”

“白少爺,請隨我來。”

在見到服務員與經理確認了身份,衝著白浩鞠了一躬後,顧盼盼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難道白浩不是裝的?

難道,白浩實際上並不窮,而是一個超級有錢有背景的傢伙?

那自己又是諷刺白浩沒錢吃不起御膳坊又是指責他對自己死纏爛打的,豈不是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既然服務員確認了預約,白浩與齊孝銘極有默契的停止了互瞪遊戲,齊刷刷的跟在服務員身後上了樓,完全無視了已經傻掉的顧盼盼與臉上像表演著變臉似的男友鄭尨。

鄭尨陰鬱的看周周圍的食客對發生的事情議論紛紛,手裡死死攥著父親的黑金卡,幾乎要把薄薄的一張卡片鑲在了肉裡。

白浩不是一個連蹭了自己的車都賠不起的窮吊絲嗎?竟然被人請去御書房?這傢伙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明明在這裡大出風頭的應該是我才對!

聽著周圍幾桌食客正在討論著剛剛被帶上樓的“白少爺”,鄭尨覺得臉上燙得可以可以燒了起來。

白浩,你給我等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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