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

那名隊員驚訝的看著白浩,並沒有想到自己訓斥的人居然是白浩,臉上不由得尷尬了起來。

白浩冰冷冷的點點頭,重複問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李飛呢?還有這位阿姨的女兒呢?都在哪兒?”

聽到白浩一臉不快的問起隊長和譚月,隊員的臉上悄悄的開始發燙。

他該怎樣告訴白浩隊長現在並不在這裡?我其實白少現在一副要找茬兒的樣子。

他現在嚴重懷疑如果自己說隊長不在,白少不會把火氣發洩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位女士的女兒的情況同樣不好對白浩說啊!

一看白浩與那位女士便是認識的,不準連那個女孩兒白浩也認得,這要是讓白少知道了行動隊沒有看好到場的賓客,天知道白浩會不會發飆?

他真的好難啊!

那名隊員正在心中感慨著,李婷卻給了白浩答案。

“月月被劫持了。這幫人說是正在研究營救,但去也沒有什麼行動。”

譚月被挾持了?

白浩腦中“嗡”的一下子炸了開。他是怎麼都沒法想象,患有交流障礙症的譚月此時會緊張害怕成了什麼樣子。

那名隊員聽到了李婷的話,心中很不樂意。

“這位大姐,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給我們實踐,我們隊長馬上就來。”

聽到那隊員提到隊長,白浩立刻回過神來。

現在顯然不是擔心的時候。幾次應該做的便是去想怎樣把譚月給救出來。

雖然白少爺在京城的時候曾經假扮過被挾持的物件。但假的畢竟是假的。只要是假的,白浩便可以確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但譚月這次明顯是玩真的了。所以白浩怎麼可能不感到焦心?

“等等,你說李飛不在這?”

白浩抓住那名隊員話語中的問題,打斷了那名隊員的話。心中再次燃起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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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李飛居然不在?

自己的女朋友都在他的行動中被人挾持了,李飛這小子居然不在?

“是。我們隊長他在鼎盛安保公司那邊,不過很快就過來了。”

因為追隨火狼的緣故,這火狼的這幾個隊員,靚貝火狼囑咐過千萬不要去找白浩的麻煩。因此在知道了白浩不簡單後,自然也不會把白浩當做普通人對待。

加上白好於隊長,顯然是非常熟悉的。所以白浩問什麼便答什麼,面對白浩時往往有求必應。

“那是你們隊長的通訊器給我。”

白浩一聽到你飛並不在這裡,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了。

稍稍緩過些神來的李婷,略微驚訝的看著,那請把自己趕出宴會廳的黑衣人對白浩畢恭畢敬,而白浩卻是滿臉的不愉快,心中不由得感到踏實了起來。

是啊,白浩他和月月是朋友。有白浩在,月月肯定會獲救的。

那名隊員真的白好的要求,卻開始苦笑了起來。

“趙等一下,隊長的通訊器在火狼那裡……”

火狼?

白好想起了那天跟自己打架的傢伙,臉色不由得更臭了。

“那家夥在哪?帶我去找他。”

白浩說著,在看到那名隊員表現出的猶豫後,忍不住開口威脅了起來。

“如果不帶我去,你們今天通通給我睡大街去!”

聽到白好的威脅後,這名行動隊隊員只能乖乖的帶著白浩進門。

倒不是因為白浩的威脅起了作用,而是他發現生氣的白少似乎真的不是他對付得了的。所以……白少,這個**煩還是讓火狼自己去頭疼吧!

“這邊。”

那名隊員迅速的轉身說道。

聽到那男子的回答後,白浩臉色緩和了一些,轉身對李婷勸慰了一句。

“李阿姨,您去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譚月完完整整的給您帶回來的。”

老闆也不懂,李婷做出回答,別跟在男子的身後走進了宴會廳裡。

宴會廳的舞臺上,於良正拿著劍抵著譚月的脖子,和站在前方的火狼等人僵持著。在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普通裝扮的年輕人後,不由得更加的警惕起來。

這個時候這個場合這個地點,哪怕穿著再普通長相再年輕,能這被人領著走進這個屋子的都不會簡單到哪兒去。

這樣想著,於良抵著譚月的脖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劍鋒距離唐說的脖子也更加近了一些。

“你們這是又叫來了人?我警告你們別過來啊!”

於良一開口,白浩便看到了正被開刃的裝飾劍抵著脖子的譚月,心臟猛地一跳。

冷靜冷靜。白浩這樣告訴自己。

“那個……你別緊張,我是來查水錶的。”

白浩靜下了心,裝作不清楚情況的樣子,隨口說道。

“這年頭大家混口飯吃都不容易。雖然說這裡出了點小情況,但這水錶吧,該查還是要查的。那個,誰是這的負責人,能不能配合一下?”

查水錶的?

他媽糊弄誰呢?

於良心中麻麻批,頓時產生了一種十分噁心的感覺。

他開了鴻圖會館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見到來會館裡面查水錶的。

說謊都說的這麼不走心,是生怕自己傻到看不出來嗎?

事實上,不只是於良,就連火狼狼等人也被白浩的應答驚呆了。

查水錶的?這還能更假一點嗎?

這麼明顯的敷衍的話,到底是怎麼有臉說的出口的?

還有那什麼負責人配合一下,看到人家負責人正在臺上挾持人質呢嗎?你叫人家配合你?

在於良挾持的譚月聽到了白浩的聲音,立刻注意到了白浩也來到了現場。

不過在聽到了白浩在那裡胡說八道後,不知道怎麼著,譚月心中的不安頓時一掃而光。甚至還有心情在心裡吐槽起白浩的話來。

只有白浩那家夥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了。像自己的母親……

譚月想到了自己因為哭鬧被人“請”了出去的母親,在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母親就擔心著自己的病狀,自己這麼一出事,母親說不定又要哭成什麼樣子。

或許是和白浩更加熟悉了,譚月的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使譚月彷彿自己把自己關在一個只有自己的世界裡。在於良的手中,乖得不得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於良眼睛緊緊盯著白浩,仍然不敢放鬆半點的警惕,反而加重了一些。

面對白浩這樣一個找不到路數的傢伙,凡是正常人都不會輕易放鬆警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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