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榮沒跟著進來,“綰綰,我給你寄了很多書,你有收到嗎?”

書?

應綰綰半掩睫毛,難道家屬院桌肚裡的那些書是他的?

怪不得她拿來燒火,蕭南風連個聲也不吭,原來自己糟蹋的不是他的書,瞄了一眼門口的人影。

她可是看到了蕭清儒的信,裡面隱晦的懷疑她結婚前跟這個男人亂來過。

眼下這人杵在這裡,萬一被走夜路的有心人看到,她不是又得遭人非議?“我沒收到過什麼書,你還不走嗎?”

“我......我這就走,綰綰,我想問你,你之前跳河,真的是因為我麼?”

應綰綰眉心一皺,連他都懷疑原主跳河的原因,想來原主跳河不是因為他。

不過問她這個做什麼?有意義嗎?原主都不知道哪兒去了,他問這些,原主又聽不到。

見他杵在門口動也不動,想著今天不給他解惑,他是不會走的。

“沒有,我不會因為一個男人枉顧自己的性命。”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到不了要命的地步,至少她是這種觀念。

麻雀熱乎了,放到嘴邊咬,又香又嫩,如果來一杯果汁,就更好了。

“你和蕭同志,你們倆過得好嗎?他家人對你好不好?”門口又傳來男人的聲音。

應綰綰:“.......”

他沒完沒了還!

“都好著呢,我公婆過年還給我包了對大紅包,婆爺爺婆奶奶對我比親孫女還親,老公也疼我,不讓我做一點重活。這都得感謝你當年的不娶之恩啊,否則我哪裡能這麼走運嫁給他嘞,你是村裡的大學生,我老公也是。他是研究院的設計飛機的,學歷一等一。年輕有為,帥到慘絕人寰,我現在真的感謝命運的安排,嫁給她我應該是用光了一輩子的運氣。”

陸新榮聽不下去了,“綰綰,天色不早了,我走了啊。”

“慢走,不送!”她吐了一口麻雀骨頭,道。

陸新榮走後,應綰綰幾口解決完麻雀,門口響起一道低沉,冷若冰晶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我倒不知道我在你眼裡竟然如此優秀啊。”

應綰綰抬頭,躲在外面偷聽她講話?

瞥見他手裡提著一隻剝了皮,已經串在樹枝上的野兔,泛著油光的小嘴一咧,彎起眉眼,“你回來了啊。”笑盈盈,“你本來就優秀啊,這麼冷的天,兔子都能捉到。

一隻小麻雀我沒吃飽,正餓著呢,我來烤。”

蕭南風寵溺的一笑,幾步走到她跟前,“給。”

“可惜沒有油,鹽,孜然,不然刷一點在上面,會更好吃。”她把兔肉架子火上。

外面的風很大,呼呼的聲音掠過屋頂,應綰綰縮著身子,靠在蕭南風身上,“天氣真的好冷,回頭我們睡覺沒東西蓋,即使有火堆也會凍著的,而且這火堆還得不時的添柴火才行。”

“包裡有棉衣,回頭拿出來你都蓋上,我來添柴火,火燒的旺一些不會凍著你。”

“......”

應綰綰兩隻手舉著串起兔肉的樹枝,不久感覺到胳膊酸,遞到蕭南風手上,“太重了,給你來烤。”

“嗯。”

應綰綰手上一空,微微彎曲手掌靠近火堆取暖,聽著屋外颼颼的北風聲。

夜黑風高,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做點什麼好像對不起老天爺給他們營造的氛圍啊。

側過頭,看了眼面無表情,專注烤兔肉的蕭南風,小手下垂,悄悄往他上衣下襬裡伸。

勾起貼著褲腿的毛衣,隔著秋衣,能想象到男模身上肌理分明的線條。

猥瑣的小手,捏了捏,真結實啊。

蕭南風一隻手平衡樹枝,維持烤肉的姿勢,另一只手展開,不輕不重的對著應綰綰的臂彎拍了一巴掌,低聲輕斥,“別鬧!”

“反正沒人看到,怕什麼?讓我再摸一摸。”她掀動小刷子一樣的眼睫毛,厚著臉皮又開始動手。

蕭南風被她一聲嗯,撓的心口發癢,冷峻的臉有了一絲緋色,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侷促,大手梏住她作亂的小手,“這裡不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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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不是地方嘛!只有我們兩個人啊。”她稍微用力轉動手腕,很容易逃脫開他的手心,沒有勇氣再對他上下其手,規矩的坐在一旁。

蕭南風:“……”這個女流氓!

半個小時左右,兔肉的香味瀰漫四周,應綰綰託著腮,盯著外面一層已經烤到發焦的兔肉。

“都快糊了,還不能吃?我看可以吃,餓啊。”

“好了。”蕭南風扯下一隻兔子腿遞給她。

應綰綰掏出帕子捏住腿部,張嘴去咬,碰到兔肉表皮的一瞬,驚呼一聲,精緻的五官都扭曲了,吐舌頭,用手扇風,“好燙,好燙。”

“又沒人跟你搶,急什麼啊?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她小舌頭伸長,含糊不清的聲音帶著撒嬌,“是不是掉皮了?”

蕭南風垂眸盯著她露出了半截紅到滴血的水潤舌尖。

眸色發深,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剛剛被他壓下的邪火隱隱有種復燃的趨勢。

嗓音深深,沙啞,“屋子裡太暗了看不清,你湊近一點。”

應綰綰沒察覺到他不對勁,半仰著頭,往前挪了挪身子,“這下能看不看得……唔。”

蕭南風趁她怔愣的幾息,迅速地吻上。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特有的清新香味,冷風一過,暗藏情慾的眸子漸漸恢復了明亮。

鬆開她,低頭,眉心抵著她的前額,鼻尖對鼻尖,氣息稍稍有些急促,“你好香。”

“香你個頭!討厭!”應綰綰氣悶的推開他,忽略胸腔中猛烈跳動的心臟,伸手抹了一下他殘留在她嘴上的口水,“我看你是故意整我的吧?離我遠點兒!”

她惱了,往邊上挪了挪位置。

蕭南風:“……”

緊跟著湊過去,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肩膀,“靠在一起暖和些。”

應綰綰餘光斜了一眼肩上的大手,鼻子哼了哼,不置可否,低頭啃兔子腿。

兩個人吃完了一隻兔子,應綰綰拿樹枝把地上的骨頭擺成一個人形,手掌打出兩個愛心的圖案。

應綰綰手指戳蕭南風胳膊,“老公你看,我吃肉連吐出的骨頭都是愛你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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