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惜聽不到應綰綰的回應,後知後覺她哪壺不開提哪壺,移開話題,“我帶你去我們家先換一身衣服,你這樣很不妥啊。”

應綰綰點點頭,她這樣,的確有失體面。

從應惜家回到別墅,車子才在門口停穩,就見蕭南風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剛剛打聽到她人在南省,正準備去接她。

哪曉得還沒動身,便看到她了。

應綰綰上下看了他一眼,男人好好的站在她面前,連一根頭髮都沒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心底高興,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甚至有些生氣。

都是因為他,差點兒害的她被秦昭欺負。

蕭南風這會兒已經十分肯定她以前對他的冷淡都是裝出來的。大步跨上前,眼裡帶著幾分喜意,一把捉住她的手,“綰綰,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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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綰綰試圖縮回手,嘴硬道,“我才沒有擔心你,你別自作多情。”

應惜坐在車上沒下來,歪著頭笑看應綰綰扭捏拿喬,打趣道,“你們夫妻團聚了,我就不當燈泡了,走了啊。”踩了油門駕車離開。

應綰綰:“.......”

應惜的車子走遠,應綰綰作勢甩開蕭南風的手,回屋準備給蕭清儒打電話,讓他送孩子們回來。

蕭南風按住電話把兒,“是和孩子們通話?我已經和爹說好了,明天去接他們,今天我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啊,你明明沒出事,誤了飛機,不能提前給家裡報個平安嗎?”應綰綰怪他令她擔驚受怕。

“我的錯。”蕭南風態度誠懇。

應綰綰聞言,也不好在指責他。

蕭南風又道,“綰綰,原諒我好麼?我已經打算辭職了,你喜歡做生意,我陪你。”

應綰綰震驚,漂亮的眼睛因為吃驚大睜,“啊?你是開玩笑的嗎?你爹媽會同意?”

於淑慧可是一直認為做生意不是什麼正當的職業呢。

之前得知京大返聘她被她推辭,嘮叨了許久。

蕭南風道,“你同意不就行了麼?”

“我?”應綰綰看了看他,他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放棄多可惜?忍不住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設想,“我不.......”

話說出一半,立刻又改口風,“我沒辦法替你做主。工作的事,還是得根據自己的興趣來,你不用為了討好我,放棄自己辛苦打拼的一切。”

蕭南風不管不顧,“我早就想好了,我也願意嘗試。”

應綰綰一言不發,抬步走近室內,坐到沙發上休息。

被秦昭嚇了一遭,此時才算真正緩過勁。

怒火也就跟著上來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她得想法子讓秦昭付出代價。

耳邊傳來蕭南風的聲音,“綰綰,你有心事麼?明兒去南省做報告,我就想和領導提辭職的事。”

應綰綰收回思緒,視線放到他身上,他來真的啊?“我管不著你。”

她垂下扇子般的眼睫毛不在看他。

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發現原本在他對面的蕭南風不見了。

抬頭看到雲珍端著茶水上樓,“大姨,你幹嘛呢?”

雲珍道,“我看南風進了書房,我給他送杯茶上去,綰綰啊,你們對話我聽到了一些,南風的工作這麼好,多少人羨慕不來,辭了多可惜啊。”

應綰綰不吭聲,跟在雲珍後面進的書房。

一眼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蕭南風,他的胳膊下壓著紙,正奮筆疾書。

應綰綰徹底相信他這個舉動不是臨時起意。

待雲珍出門,伸手抽過信紙,字裡行間懇切的都要求辭職。

和男人對視了一眼,又移開目光,暗歎了口氣,“你這樣一意孤行,你身邊很多人會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近的不提,他的領導首先就不會同意。

人家花了大把的精力培養提攜,哪能讓他說走就走?

她和何妙雪走得又近,到時候他那邊還是會透過何妙雪來讓自己給他做思想工作。

她不還得回頭勸他?

白白折騰一大圈,鬧的大家都不愉快。

蕭南風道,“我不管別人會說什麼做什麼,我只想幫你。”

應綰綰:“.......”

吸了一口氣,“那也不用辭職啊,你想幫我,協調好你媽就是最大的幫......”

她趕緊捂住嘴。

她瘋了,說這些,不是變相原諒他嗎?

下一刻,臉被男人按在心口,男人的胸腔起伏著,聲音帶著愉悅,“綰綰,你心裡是原諒我的對不對?其實我真心想跟你一起做生意,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熱愛這份工作。”

應綰綰想要掙脫,但被他抱得緊緊的,輕斥道,“你先鬆開!”

“我不想松,想抱著你。”

應綰綰:“......”

僵持了好一陣子,“以後的日子那麼長,我再一次原諒你,你又辜負我怎麼辦?”

“往後我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恩?”

應綰綰低眉,他沒有起誓,也沒有承諾,是不想把話說得太滿,以免往後再打臉嗎?不真誠,“你心不誠實。”

蕭南風:“......”

“那我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的存款你又看不上,名下又沒有其他可以抵給你的東西。”

應綰綰本來很嚴肅,聞言忍不住彎了眼睫,“你看,你都沒什麼讓我圖的,我跟你和好,都沒有好處拿,我們做生意的,講究禮尚往來。”

蕭南風汗顏,“看在我是三胞胎孩子父親的份上,這樣值得原諒了麼?”軟硬不成,他打感情牌。

應綰綰本來就打算原諒他,見他的姿態放得這麼低,終於點頭。

蕭南風喜不自禁,伸手再次擁抱她,他撫摸她的頭髮,冷不丁瞥到她脖子處的紅印子,眼眸猛然一縮,手指撩開她頭髮碰了一下紅印子,“這是什麼?”

應綰綰從他懷裡退出來,伸手捂住印記。

都是該死的秦昭給她整的。

斟酌好措辭,而後直視他,“睡酒店衛生不到位,皮膚過敏自己撓的,怎麼,你以為我去南省和秦昭偷情了?”

應綰綰先發制人,蕭南風反而覺得自己言辭不妥,“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

蕭南風才哄好她,不想因為秦昭那個二流子同她起爭執,“往後不管做什麼,都不要和秦昭走得太近。我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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