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尼在國內,這方面訊息變動他不清楚,“我給你打聽一下。”

“嗯。”

應惜結束通話電話,隔了五分鐘左右,電話又打進來,應惜道,“怎麼樣?綰綰會不會賠啊。”

“你剛才說的第二支明天儘早賣掉,其餘的追投,應該能大賺一筆,你怎麼不買?之前你分析的行情走勢,可以買的。”

應惜道,“一回來忙個不停,忘了。有空我也跟在綰綰後面買。對了,秦昭......”她給羅尼提了秦昭的事,“他大老遠過來,不會對綰綰做什麼壞事吧?”

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昭。

以前他身邊的女人,一般只出現兩三次,就再也見不到了,也從來不主動去接近女人,最多靠近撩撥人家幾句等人主動上鉤。

像這樣追出國的,實在令人震驚。

羅尼笑了笑,她一直吃綰綰的醋,但對方遇到點兒事情,卻又想幫著解決,“我會讓秦昭趕緊回去的,下個月應該能忙好國內的事,到時候飛去陪你。”

“好呀。圍巾和毛衣我都治好了,你要是來,我就不給你寄了,你出門先圍自己的,注意保暖啊。”

“這話原封不動送給你。”

掛了電話,應惜嘴角咧到最大,直到表情恢復,才給應綰綰回電話。

這個時間點老二已經睡了,不過應綰綰卻睡不著,她心裡慌的一比,很怕自己賠個精光,但在家裡,又不能表現出來。

電話鈴一響,立刻接起。

聽到應惜的說辭,微微松一口氣。

羅尼敢這麼說,應該是聯絡了這邊的人確認了。

不過追投,她拿不出錢,出國的時候應東和應淄啟給她錢放在特定的卡里,沒有動過,如果不是想再走之前撈一筆,她也不會拿出來。

眼下只要能穩住,讓她小賺一筆她就滿足了。

“......”

次日一早翹課去股市交易所,按照羅尼的說法賣了那支持續走低的股票,追投她最看好的一支。

路上等車返校時遇上秦昭。

應綰綰見他眼下有些烏青,臉色也有幾分憔悴,他幹嘛去了?逛夜店了啊?“你是不是放了什麼追蹤器在我身上?怎麼我走到了哪兒,你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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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眼神有點兒陰鬱,“你到車上來,我有話跟你說。”

應綰綰嘁了一聲,孩子不在身邊,她不用束手束腳,“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啊?”越過秦昭的車,往前走。

哪曉得才邁了幾步,手腕被一股大力扯住,秦昭拖著她上車。

應綰綰等不及反應,等她緩過神,已經被秦昭關在車上了。

她想開車門跳下去,秦昭油門一踩,車子飛了出去,早上街道沒有人,方便他直衝。

應綰綰嚇得不輕,小手扣住車頂上的把手穩住身子,“你幹嘛啊?開這麼快?趕緊停下。”

秦昭一言不發,外國人口少,馬路卻修得很寬,他一路狂飆,在一處荒郊路邊剎車。

回頭看應綰綰,已經面無血色,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

秦昭盯著她望了一會兒,語氣溫柔了,“你要是不躲著我,我也不會帶你跑這麼遠,都是你自找的。。”

應綰綰:“.......”

剛才真的嚇到她了,此時稍稍緩過來,發現後背冷颼颼的,手心也是冷汗。憤怒的質問,“我躲你?我怎麼躲你的?剛才你強行拉我上車,一句道歉沒有,居然還說我是自找的,你講不講道理啊。”也是,這男人如果講道理,就不會纏她了。

秦昭兜了一大圈子,氣消了一大半,底氣不足,“我明天走,想跟你好好說會話,誰讓你拒絕的啊?”

應綰綰道,“你找誰不行?找我一個結了婚的,你覺得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結婚也能離婚。”

秦昭說著,從前面位置爬到後面坐下,車門被鎖,應綰綰想跑,跑不了,雙手交叉擋在身前,“你離這麼近,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啊。”

“你不提醒我,我還不知道可以亂來。”秦昭俊臉逼近她,雙手撐在車窗上。

應綰綰:“......”

後背貼到車門,抵著,濃墨色的瞳孔因為驚懼後縮,她將臉微微一側,避著他的視線。側臉能明顯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

秦昭保持著姿勢不動。

應綰綰也不敢動一下,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坐到車子的另一邊。

兩人都不說話。

因為車子熄火,身邊的溫度逐漸降下來,應綰綰發覺冷,搓起了手。

秦昭終於開口了,“你回學校還是回家?”

應綰綰機械性轉頭,天空陰沉沉的,分辨不了時間。

她本來翹課就把時間耽誤了,又在秦昭這裡浪費這麼半天,現在去兼職恐怕都趕不上了,“你能送我回家最好。”

近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到達目的地。

院門上了鎖,家裡沒有人。

應綰綰開了門,秦昭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應綰綰:“......”

一早上經歷了那麼一遭,她到現在還沒回魂呢,哪裡敢請他進家們。

孤男寡女,羅尼那樣的自制力,和姑奶奶住一起一個來月,都忍不住了。她讓秦昭進去,不相當於邀請他嗎?“我現在怕了你了,我想靜一靜。”

應綰綰反鎖了院子大門,去開第二道門。

秦昭冷哼一聲,回到車上坐著,等應綰綰進屋後,反關上門,他才驅車離開。

應綰綰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沁了,捂了一路,此時還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坐下來給餐廳主管請了假,回房間泡了一會兒澡,擦乾頭髮準備休息。

樓下傳來孩子的哭聲。

應綰綰打開門,洪姨正在為老二擦眼淚,她說,“洪姨回來了啊,瑾之怎麼哭了啊?”

洪姨這才抬頭,“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應綰綰隨口說,“今天不太舒服,請假回來休息的。”

洪姨道,“不會是感冒了吧?昨天溫度還可以,今兒特別冷。我給你去熬點薑湯去去寒。你讓這孩子給你說,他為什麼哭。”她進廚房。

應綰綰花了好一番功夫從老二嘴裡套出話,原來是他想用別人的小水桶提沙子,人家不願意,他用鏟子去敲人家的頭,哪曉得碰到的是硬茬,反倒被人用小肉手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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