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儒道,“南琳啊,你不會看錯了吧?你嫂子又不傻,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她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做?再說了,兩孩子在這兒,她回來不著家,怎麼可能啊?”

“街上那麼多人,誰認識她?有什麼不敢的?至於孩子,男人都不要了,還要什麼孩子啊?她又不是不能再生了?”蕭南琳一想起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就覺得刺眼,忍不住挖苦應綰綰。

她搞不懂,那個男人撿人家用過的女人,就不嫌髒嗎?

蕭清儒見蕭南琳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先不要聲張,我去南風那一趟,讓他給綰綰通個電話,問清楚怎麼回事,我認為綰綰不是那種人。”

綰綰一早和那個男人認識,如果兩人真有什麼,根本不會等生了孩子才在一塊兒廝混。

蕭南琳這回底氣十足,“電話也可以造假的。最好讓哥查查那個男人的住處,咱們一家子堵上門去,看那個村姑怎麼說?!”

蕭清儒出門,老大和老三也要跟著去。

於淑慧和蕭南琳一人抱著一個。

後者的臉被老三撓了一下,細嫩的臉皮當即一道紅血印,她痛得反擊小不點的屁股。

老三自從會說話之後,再也沒哭過,被打了一下,此時哇哇大哭。

於淑慧心疼死了,她埋怨蕭南琳,“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個月,你又找事兒,看把孩子嚇的。”她鬆開懷裡的老大,抱起老三哄她。

蕭南琳捂著臉,“這死丫頭勁兒不小。”她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我也是為了我哥的尊嚴,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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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淑慧打斷她的話,“村姑村姑的,綰綰公費留學,比你爹和我見得世面還多,這都叫村姑,咱們叫什麼?你那點優越感,早就該收起來了。目中無人,回頭人家眼裡也不會有你。”

蕭南琳跺腳,“媽!現在是那個女人給哥帶綠帽子。”

於淑慧呵斥,“有證據嗎?你也小點聲兒,被人聽到了你哥的臉往哪裡放啊?孩子們懂事了,他們記住了這段以後怎麼看你?”

蕭南琳不以為然,“等他們長大了明白了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只會覺得丟臉。”

“行了!別再這叨叨,有確鑿的證據在說吧!”

蕭南琳:“......”她都看到了!他們居然還要證實!

蕭清儒找到蕭南風的工作室,拉著他出來,開門見山的問,“南風啊,最近和綰綰聯絡了嗎?”

蕭南風眉心一皺,“昨天晚上還通了電話,您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蕭清儒一算,昨晚通得電話,從國外到這邊的飛機十多個小時,還不包括去機場的時間,綰綰就算長了翅膀,也不可能在今天上午和羅同志出現在大街上。

可南琳的話,又讓人不得不慎重一點。

他將蕭南琳的話,粉飾了一遍講給蕭南風聽。

蕭南風覺得很荒誕,“孩子是綰綰的心頭肉,她回來不見孩子,反而扔下另一個和羅庭筠逛街,我反正不信。何況她昨晚跟我通電話的時候,岳父的聲音還穿插在內,難道岳父和他們一起回來了?都跑到羅庭筠家住了?”

何況雖然綰綰可以請假回來。但岳父並不可以,他的工作內容不允許他任意支配自己的時間。

蕭南風略微思考,就覺得這話是假的。

蕭清儒道,“但你妹妹賭咒發誓說羅同志身邊的姑娘是綰綰,她這回不像說假話,要不你親自去找找綰綰?”

“我不去!”蕭南風直接回絕。

無稽之談,他跑過去驗證,不是浪費時間麼?

蕭清儒又道,“還是去一趟為好,你媽和南琳那個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沒搞明白,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過去,下次吵架,拿出來說道,不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嗎。”

蕭南風眼眸一動,“也有道理,我這就去找找。”

羅庭筠最喜歡的一處宅子,就是綰綰以前跟家裡人賭氣被他帶過去的那一棟,如果他們真在一起,應該在那棟宅子裡。

蕭清儒走後不久。

蕭南風同下屬交待了一下後面的工作,開車出去找人。

很快到了羅尼的別墅門口。

敲響了大門。

羅尼開得門,見到蕭南風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淡然的說,“你怎麼來了?找人?”

蕭南風比他更淡然,“聽說綰綰在這兒?我來帶她回去。”

“沒有綰綰,我們家有個應惜,跟綰綰有十分像,我去喊她下來讓你見一見,你先自便。”羅尼轉身上樓。

蕭南風:“......”

他一聽說沒有,本想走的,但因為後一句話,他坐到了沙發上等著。

很像?那得多像才能讓南琳認錯?

瞥了一眼上樓的羅庭筠,他在搞什麼名堂?

......

應惜生了一場病,回家吃了一碗粥便回房睡覺了。

醒來陽光正好,跑到陽光房曬太陽,面前的桌子上有一盆長勢良好的松枝,伸手去觸控。

羅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摸死了你得賠。”

應惜一聽,趕緊縮回手。

綰綰很崇拜他,書架上有很多關於他的資料,青年,中年。

資料裡有一些關於他的喜好記載,是有一欄寫了最愛的植物是松枝。

她跟他在一起那麼久,都不知道。

現在他如此在意這盆松枝,她想起在綰綰書架上看到的那些,“我知道你喜歡這個,等我攢到錢,我也買一盆送給你。”

羅尼視線微轉,“知道?你還知道我喜歡什麼東西?”

應惜羅列了十來種他愛吃的飯菜,以及一部分業餘愛好。

羅尼點點頭,嘴角淺淺一抹笑容,幾乎看不到,應惜這時候眼睛沒盯著他,遺漏了,頓了一息才抬頭,“我也會彈琴,我可以跟你一起彈。”

羅尼當即恢復了冷臉,“又不是你自己學的。”

應惜心裡雖然不悅,但還是解釋道,“我會彈琴是你教的,當然你不承認也罷。”

她上輩子沒什麼文化,連字認識得也不多。

當時他收留她,更多的是逼不得已,畢竟把她撞得誰也記不起來了。

但她為了感激他給了一個容身之處。在生活上,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看她的目光有了一點點感情。

因為害怕,她還跑過一次,又被他找了回來。

現在她就算跑沒影了,他的腿估計也不會邁出一步。

越想越心酸,忍住想下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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