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合院門口。

應綰綰獨自下車,明天開學了,羅月得回家收拾準備。

同二人揮手作別,轉身開四合院的大門。

深更半夜,輾轉難以安睡,打電話給蕭南風。

才響半聲便被接了起來,“我是綰綰。”

蕭南風看了一下時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啊。”

“想孩子們想得睡不著啊,身邊又沒個人陪,你也不在身邊,這種情況最容易紅杏出牆。”

蕭南風:“......”

頓了一會兒,“我過後天會到帝都開會,到時候我陪你,至於紅杏出牆,離婚了孩子你一個也沒有。”他語氣看似也是玩笑,卻也是警告。

應綰綰一聽說孩子她沒份,像炮仗一樣,一點就炸,“孩子是我生的,憑什麼不給我啊?!”

“你聽人說話,能不能把前面半句也聽了啊,而且是你自己說你要耐不住寂寞出牆了。”

應綰綰:“......”

“不跟你說了!我十三號放學,記得去接我,不能遲到。”

蕭南風不敢答應,“我儘量,五點十分你看不過我的車,就直接回家去。”

“......”

第二天開學。

應綰綰回了一趟宿舍,她跳級考試的成績單已經被貼到了公告欄。

大家記起她去年學期末就是以幾乎全部滿分的成績上了公示欄,這次居然直接蹦到了大四,她的風頭,一時無兩。

這棟宿舍樓,只要是認識她的,此時看到她眼神透露出崇拜。

想要套近乎的同學,開口同她打招呼,應綰綰報以微笑並回應。

到了宿舍,房門是虛掩著的,她抬手敲了敲。

方大暑的聲音傳出來,“進來,沒鎖門。”

應綰綰推了一下門板,雙手背後,悠哉漫步,“你們的師姐來看你們了呢!”

方大暑和宋小雙一看到她,湊上前,“瞅瞅你,尾巴都要豎到天上了!不過這跳級考試,還真讓你跳過了,還不是以普通的成績,專業幾乎又是滿分,小科目也是優秀,實在教我們佩服!”

“那是!還有一個訊息,我不是休學了一個學期嗎?其實我是生孩子啦,我生了三胞胎!”應綰綰終於把憋了近一年的話,告之了方大暑和宋小雙。

這兩人跟她還保持著一月一次通信聯系。

除了關心她是不是身體除了問題,就是問她是不是不唸書了。

她沒有正面回答過,一直堅持說自己是想要跳級考試,所以在家複習的。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這兩人住在宿舍裡,周心蘭跟她不對付。

她擔心她的回信,會被周心蘭偷看。她不在學校,萬一有她不好的傳言,她不能及時出來闢謠,這才選擇隱瞞。

周心蘭眼裡閃過嫉妒之意,還真讓著女人給考上了!

方大暑圍著應綰綰轉了一圈,“你誑我們沒見過生過孩子的小媳婦啊?哪有你這樣生孩子的?”

“真的啦!我有照片呢,我一口氣生了三,兩男一女。”應綰綰從單肩包裡翻出錢夾,是滿月的時候,她和蕭南風以及三個孩子的合影。

照片是應淄啟給她拍的。

蕭南風抱著老大和老三,一個胳膊裡睡一個。她抱著老二,坐在長條凳上。

方大暑和宋小雙看了照片,“所以說你生了孩子,順帶還把透過了跳級考試?”

“嗯呀!我厲不厲害?”

兩人同時抬手去拉應綰綰的耳朵,下手不重,勉強能讓應綰綰感覺到疼,“好你個應綰綰啊,我們兩個那麼關心你,你竟然瞞著我們這麼久!那我們當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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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蘭適時挑撥離間,“你們拿人家當朋友,人家不一定這麼想。”

打打鬧鬧的幾人停下了動作。

應綰綰給了周心蘭一記冷眼,“有些人就是愛搬弄是非!”

周心蘭反問,“難道我說錯了嗎?”

應綰綰生了孩子後容易被情緒控制,此時上火,“嘴長在你身上,你愛怎麼說怎麼說,沒人管你!如果你亂說一氣,別怪我告到班主任那裡。”

周新蘭上學期拿到了獎學金,開學了,錢還沒到位。她不想因為和應綰綰之間的過節,而在班主任那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萬一剝奪了她的獎學金名額,她得不償失,“我沒亂說啊,我是順著方大暑和宋小雙的話頭來的。”

方大暑和宋小雙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翻了個白眼。

異口同聲,“我們那是應綰綰開玩笑的,我們好得很,你別亂說。”

她們只是氣應綰綰隱瞞了她們,並沒有因此就跟她產生了隔閡。

周心蘭深呼吸了一口氣,自找找臺階下,“我可不認為你們是開玩笑的。”

三人對周心蘭的話,顯然不滿意,“你當自己是誰啊,你認為?”

周心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抱著書本離開了宿舍。

應綰綰跳級考上了大四,她這學期也想去申請,看看明年能不能跳過大三。

“......”

周心蘭走後不久,宿舍內的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應綰綰到了新班級,一進教室便吸引了班級內同學的注意。

“她就是應綰綰啊?看著好小啊,沒有二十的吧?竟然能以優異的成績跳級,人不可貌相啊。”

“一看就是個有錢人,人家請的起家教,在用用心,跳級不是小意思嗎?咱們如果有那個條件,肯定也能跳級。”

“......”

應綰綰做了自我介紹後,找了一處空位置坐下。

她旁邊是個帶著厚眼睛的女青年,原本糙黑的皮膚,在應綰綰的對比下,黑成了包公。

偷看應綰綰的男同學,被這一對比引笑,勾著頭和身邊的人竊竊低語。

女青年大概能猜到旁人議論的內容,手肘抵了抵她,“你能不能別坐我旁邊啊。”

“啊?這裡就你一個空位啊,不坐這裡,我坐哪兒?”應綰綰皺眉,身子才佔到凳子,就排擠她了啊?

女青年拉著臉,“反正不能坐我這裡。”

應綰綰:“......”

大學課堂的位置是自由的,她決定下次不上大課,早點來教室佔位置,省的被這個女人嫌棄。

大四的課時很少,平均每天只有四節課。

應綰綰過的十分輕鬆。

她準備到隔壁的清大找羅月。

才踏出學校大門,同一年多不見的陸新榮打了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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