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正如蕭清君自己說的,他廟小,容不下她。

潘欣道,“你倒是有責任心。”

蕭南風在第二天安排人送潘欣回宜州。

昨天晚上是於淑慧守夜。

今天潘欣不在,如果蕭南風回來,肯定不會捨得讓應綰綰熬夜守著孩子們的。

這段日子和潘欣在一起,她也學精了。

知道怎麼讓應綰綰主動去守著孩子們,“綰綰啊,今天你媽回老家了,晚上我讓南風守著孩子們吧。”

應綰綰掃了眼熱情的於淑慧,笑了笑,“不用了吧,他上班一天也挺辛苦的,我白天在家可以睡覺,晚上我會看著他們的。”

她最近不想和蕭南風一起睡。

他很不老實。

尤其是出了月子之後,一直要跟她親近。她快煩死了。

眼下正好藉口看孩子,可以清靜清靜。

於淑慧專等應綰綰的這句話,眼睛都笑眯了。

天色暗了下來。

於淑慧在房間聽著外面的說話聲。

應綰綰是準備要看孩子的,讓蕭南風自己去休息。

蕭南風正如於淑慧想的那般,他捨不得應綰綰勞累,“不用看,房門開著,孩子一有動靜,我會醒的,我可以照看。”

“能行嗎?”

“放心吧,我去到些開水,放在杯子裡冷涼,等著給孩子們衝奶粉。”

“哦。”

蕭南風去廚房倒水,於淑慧到他跟前,“南風啊,你不要休息的啊,綰綰白天可以在家補覺,你上班,能含糊嗎?”

“我休息,也不耽誤看孩子啊。”

於淑慧:“......”

捨不得自己兒子白天上班,晚上還看孩子,“那今晚還是我看吧,反正你爹沒兩天就過來了,我到時候在休息。”

蕭南風道,“我能看好孩子,您休息好了,總歸我也不是天天守著,而且晚上孩子哭鬧,我也會醒的,只是以前你們兩個輪流看孩子,我插不上手,就沒去管。”其實也是有老二會哭鬧,那兩個基本上不作聲。

綰綰很擔心那兩個像他這樣,以後長大了擺著一張冷臉。

尤其是老三,還是個姑娘,冷美人可沒人敢接近。

“......”

三更半夜。

老二的哭聲從對面的房間傳過來了。

蕭南風瞥了一眼還在睡熟的應綰綰,坐起來端著涼白開去嬰兒房。

老二的哭聲繼續著。

應綰綰在蕭南風出門後也醒了。

對面的房間透著微弱的光,藉著光線,發現蕭南風不在自己的身邊。

應綰綰坐了起來。

也來不及迷瞪醒盹,下床去看孩子。

嬰兒房頂上的燈光被一層紅布掩著,防止孩子們的眼睛被強光刺傷,以致室內的所有物品,都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蕭南風已經兌好了老二和老三的奶瓶。

一手喂一個孩子,老大巴巴的吃手指。

“做大哥就是吃虧。”應綰綰站到牆角的書桌前站著,給老大衝奶粉。

“那還能怎麼辦啊,我只有兩隻手。”蕭南風低著頭,視線放在奶瓶上,防止他們喝完了奶粉吸到空氣。

“你讓他們自己扶著喝試試呢?”應綰綰衝好了奶瓶,送到老大的嘴邊,然後捉住他的兩隻小手,他本能的便把奶瓶給抱住了。驚歎,“哇!他好聰明啊,以後可以試著讓他們自己喝奶。”

蕭南風:“......”

“聰明的是你啊,這個主意你也想得到。”

孩子們吃飽了,不是立刻進入睡眠,他們還要玩一會兒。

尤其是老二,不曉得是不是被大人們抱習慣了,他得在懷抱裡才能安穩。

蕭南風抱起他在室內轉悠,應綰綰彎腰,俯身趴在嬰兒床的欄杆前看老大和老小,兩人正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著她,蹬著小短腿,十分愜意。

應綰綰滿面含笑,偏頭去看蕭南風,“老公你看這兩個,真的好乖啊,這輩子是來報恩的,老二,可能是來討債的。”

蕭南風掃了眼老神在在的老大和老小,又看懷裡的隨時都會哭的老二,“別瞎說啊,其實像老二這樣的才正常。”

應綰綰呵呵笑,“你的意思是老大和老三不正常啊?在醫院裡體檢,不是正常的麼?”

這個年代已經開始宣傳優生優育了,城市的孩子們出生後,要按時到醫院了打防疫針和體檢。

視力、智力,都有篩查。

蕭南風沉默了一會兒,“我只是擔心他們的性格太悶了,活潑一些才好,不然會受人欺負的。”

應綰綰拿眼看他,眉梢微微一胎,“你小時候受人欺負過啊?”

蕭南風眼眸輕閃,“也不算被人欺負,但被孤立。”

應綰綰笑道,“你一直冷著臉,誰敢接近啊,你要是像小叔那樣,肯定有很多人接近你。”

“小叔愛跟人動手,也沒什麼人接近他。”

應綰綰:“......”

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應綰綰心裡毛毛的,蕭南琳他都是無所顧忌的要動手,那就證明他會打女人。

羅月那麼嬌弱,一巴掌不是被他打趴?“會不會打老婆啊?”

“你真能想,蕭家男人怎麼能打女人?如果動手了,那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何況還是自己媳婦。”

應綰綰:“......”

這種事誰說得清?

而且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會哄人的,即使她知道羅月和蕭清君是一對,可如果蕭清君真有暴力傾向,那她得趕緊勸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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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這輩子都是被打,然後再被哄好中迴圈。

蕭南風看向眼珠子亂轉的應綰綰,“你別想壞小叔的好事啊,那個叫小月的,小叔肯定捨不得動人家一根汗毛啊。”

應綰綰:“......”

“是小叔跟你說他和小月的事了?什麼時候說的啊?”蕭清君和蕭南風在宴席上應該沒有說閒話的機會吧?

蕭南風道,“我看到小叔在飯桌上會偷瞄那個姑娘好幾次,一個男人偷看一個女人,要不是愛慕,那就是想耍流氓。小叔總不可能是後者,而那個姑娘是他帶來的,這麼一想,事情不就清楚了麼?”

應綰綰:“......”

羅月和蕭清君在公眾場合,幾乎沒有交流,而且羅月向大家解釋了她為什麼和蕭清君一塊兒來。

有理有據的,由不得別人亂想。

蕭南風是火眼金睛嗎?

這一點細節都能觀察到。

終於把三個娃娃都哄睡了,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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