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接過,客氣的招呼方大暑和宋小雙,“看看想吃什麼。”

“我隨便都行。”

“我也是。”

“......”

應綰綰點了一分魚香肉絲,麻婆豆腐,小魚鍋貼和辣子雞,側臉看了看身形壯實的保鏢,又加了一份大盤的酸菜魚。

飯菜上桌,蕭南風依舊給應綰綰先夾菜,魚肉上沾的刺也,他也是順帶挑下,才放到應綰綰的碗裡。

看得方大暑三人目瞪口呆。

保鏢更是以為自己眼瞎了。

難以相信他們冷冰冰的院長會給自己媳婦做這種小事。

秋季的天色暗的早。

五點半左右,馬路上的路燈已經亮了。

應綰綰在校門口同方大暑幾人道別,“下週見了啊。”

“哎,你們慢走。”

三人送走了應綰綰,結伴回宿舍。

一路上都在討論蕭南風對應綰綰的細心程度,簡直開闊了她們的眼界。

一直到宿舍還喋喋不休。

戈妮很想融入她們,但是自己不跟他們一個班,平時課時安排的也不一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偶爾插話,也是聽出她們之間有火藥味,出來活躍一下氣氛。

這會兒趁著週末大家都有空,湊上去問,“應綰綰的男人真有那麼好啊?”

方大暑道,“很好,長得和應綰綰一樣出挑,比上回來咱們宿舍的總教官還要俊。兩人站在一起絕配。不過看著沒總教官招姑娘家待見。因為應綰綰的男人除了看她是溫柔的,看其他人都像審視物件一樣。”

眼風掠過躺在床上看書的周心蘭,“而且,應綰綰男人也側面證實了,某位女同志今天下午說的那些事是無中生有的,還揚言去告訴校領導呢。”

周心蘭心裡一慌,嘴上卻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要告的話,那該告她同鄉啊。”

“是啊,幸好你沒四處散播,否則按照應綰綰男人那個說話都讓人不敢看他的氣勢,說不準會把你算在內的。”

方大暑雲淡風輕的話,給周心蘭造成了心理壓力,生怕自己今天的行為,真的會被應綰綰和那個俊的像神仙的男人給算計上。

......

吉普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

應綰綰坐在車後座,前面還有兩位保鏢,她和蕭南風偷偷牽手,臉朝著窗外,看城市的夜景。

八十年代沒有幾十年後那般繁華,卻也很有時代的特色。

路上的行人頗多。

都是結伴騎著腳踏車,四處兜風的青年,坐在車子上也不安生,邊騎車,還邊去扯同行人的胳膊,要麼手不扶著車把兒,看著就很危險,嘻嘻哈哈的笑聲從外面傳進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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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綰綰看不慣,“這要是以後啊,車子慢慢多了,在路上騎車還隨意拉扯他人,或者不扶好車把兒的行為,肯定得罰款。”

“車多?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應綰綰笑了笑,小聲,“千禧年之後的小轎車比下班的腳踏車還多呢,以後這種單杆的腳踏車是要被社會淘汰的,普通家庭也有能力買小轎車代步啦。”

“那得多繁華?”蕭南風難以想象。

“和現在比,天翻地覆啊,等你到了中年,就能感受到了。”

蕭南風:“......”

車子泊停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外面的路旁了。

留下駕駛員坐在車內。

另一個同志跟在蕭南風和應綰綰的身後。

應綰綰來過一次,帶著蕭南風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外婆所在的病房。

到門口聽到了蕭南琳的說笑聲。

心想,早知道蕭南琳過來,她回孃家等蕭南風。

蕭南風拎著禮品,推門進去,應綰綰緊隨著,保鏢則站在外面等候。

病房內有三張床鋪,中間床鋪的病人沒有陪床,眼巴巴的望著老太太的這一邊。

此時老太太的精神頭很不錯。

應綰綰跟著蕭南風給老太太打招呼。

老太太驚訝又驚喜的望著蕭南風,“南風怎麼有空來啊,前兩天綰綰才來看過我。”

“過來開會的,您的腿好些了吧?”

“好多了,不用掛念,這次回來幾天啊。”

“......”

此時,蕭南琳道,“哥,你回來,怎麼沒給家裡打電話啊?還去接了嫂子才過來。”

蕭南琳暗著責備蕭南風心裡只把媳婦放在第一位。

蕭南風掃了一眼蕭南琳,神色一暗,“你看到你嫂子來了,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你起來讓她坐。”

蕭南琳:“......”

病房內有其他人,為了維護形象,蕭南琳沒有回嘴,默默的站起來,凳子朝應綰綰旁邊踢了一下。

應綰綰站在一旁沒動,“你自己坐吧,我不累。”

“哥,你看,嫂子不領情呢。”蕭南琳說完,又坐了下來,順帶暗諷應綰綰不識好。

蕭南風斜了蕭南琳一眼,視線掠過應綰綰面無表情的小臉,放到老太太身上。

呆了近半個小時,蕭南風留了五十塊錢給老太太買營養品補身體,帶著應綰綰和蕭南琳離開。

一路上,蕭南琳拉著蕭南風說這說那,隻字片語間,隱晦的埋怨應綰綰一直呆在孃家,就算到了孃家門口,也不進去。

應綰綰安靜的坐在一旁聽。

蕭南風冷冷道,“你說別人的時候,怎麼也不想想自己,我只問你,別人送你嫂子的鋼筆,你接了之後,為什麼擅自用?”

蕭南琳理虧,說話底氣不足,“你不是都批評過我了嗎?還拿出來說幹嘛啊?而且這筆來的不乾不淨的,嫂子用也不合適,我當時正好缺鋼筆用,就拿來用了一下,後面不是還給她了嗎?”

應綰綰接受不了蕭南琳的說辭,強行壓制內心的不適,憋不住了,質問,“不乾不淨?這筆是人家花錢買的,又不是偷的,怎麼不乾不淨了?

而且,是你先把鋼筆吸上水了,我都沒辦法還給人家。就像你說的,不乾淨,你拿去用又是什麼道理?”

應綰綰字字句句,都在控訴蕭南琳沒有素質。

蕭南琳這回聽出來了,車子前排坐了兩位陌生的同志,她也只好暫時先收住脾氣,溫聲溫氣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我哥不在家,你年齡又小,你雖然是嫂子,但我有義務替我哥管你啊。”

蕭南琳冠冕堂皇的說辭,把應綰綰氣的不輕,不想在跟她抬槓,臉偏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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