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距離看清她嘴上畫出唇線範圍的口紅,不大的眼睛精光一閃而逝,揶揄,“瞧你把那個丫頭說的,像仙女兒一樣,你要是把口紅畫好了,肯定比她美。”

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瞧著蘇秀芸。

蘇秀芸提著心,“我先走了,希望你們到時候幫我把事情做好。”

“我們這行有我們這行的規矩,既然收了你的錢,就會做好你的事。”幾人很有道義的說。

一晃眼到了高考當天。

蕭南風原本說送綰綰去考場,因為在省會開會,耽擱了時間,打了包票會在下午放學之前趕過來。

蕭南琳放了假,自主去當她的陪考,兩人一大早出門去坐公交車。

蕭南琳望著應綰綰手裡的文具盒,“嫂子,你這考試,怎麼也不背個書包啊,就拿了一個文具盒,你不要裝草稿紙啊,准考證呢。”

學校有春季校服,深藍色的運動款式。

應綰綰今天穿一件寬鬆的白色短袖配校服褲子,一雙小白鞋,編了兩根蜈蚣辮,對摺後挽進發根,一張精緻的小臉暴露在陽光下,大寫的青春逼人,“在我褲兜裡呢,這樣重要的東西,需要貼身保管,草稿紙我昨天下學的時候放到桌肚裡了。”

一走動,口袋裡的准考證小本本刮著腿,她能明顯感覺到。

以前中考,她因為把准考證放在書包的錢夾裡,第一場考試之後,錢夾連同准考證被人給偷了。

由於坐在監控死角,她座位邊人來人往的,找不到那個小賊。

後面考試沒有證件,還是她老爸親自給校長打的電話,重新給弄了一張准考證,她才得以繼續考試。

這一回,她沒有那麼牛哄的老爸在身邊,蕭南風也不在,凡事都得謹慎,小心才行!

尤其是前天她又碰到了蘇秀芸,那個女人陰陽怪氣的在她跟前說道了即便她有本事考上大學,也得悠著點。

那個女人讓趙紅霞來,就是想阻撓她高考,壞她事的。

不可能輕易就消停了,萬一讓人打她准考證的注意,怎麼好?她得防著點兒。

最重要的一點,蕭南風的那個破書包她背了一個學期了,今兒好不容易不用帶書本了,她哪裡還會想背。

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背一個破包,降低她的檔次!

要是換皮包背,在學校裡又有點兒扎眼了。

索性帶個文具盒。

在站臺處,蕭南琳伸頭看了一眼公交車行駛的方向,繼續問,“你大學打算讀什麼專業啊?”

應綰綰一早就決定了,“我趨向工商管理,最好連續MBA碩士研究生,要是能考上博士,那最好。”

蕭南琳小嘴撇著,“你還真想當咱們家學歷最高的啊?你念博士,看把你給能得!你不要生孩子嗎?我哥能同意?我這次回來,你的事我都聽家屬院的人議論了,你親生父母能同意?還有你什麼時候認親啊?帶我去你家瞧瞧呢。”

蕭南琳不像蕭清儒和於淑慧有顧忌,她心裡有話就說出來了。

應家離蕭家只隔著一條街,她小時候還和那家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玩過,沒回都會在她兜裡裝上滿滿當當的高階水果糖。

想來那個人是嫂子的雙胞胎哥哥。

應綰綰虛虛的應了一聲,“你哥已經安排人去聯絡了,可能過個幾天就會有訊息。”

如果她自己聯絡,應東大多不會搭理她。

但是蕭南風不一樣,以他的身份,突然和應東聯絡講明這件事,應東十有八九會在得知訊息的那一刻,就會立即過來見她。

他們見過面,這次再見,估計會臆測她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卻隔了大半年才來認的動機。

而且這件事,算是改變歷史了。

後果,她不敢往下想。

隱蔽處。

蘇秀芸找來搶應綰綰包的幾人,遠遠看著應綰綰和蕭南琳,直接就定住了眼。

直到兩人上了公交車,才反應過來。

“呀,龍哥,他們上車了,怎麼辦啊?”

“快追啊。”

“可我看她根本沒拿包。”

“搶她手裡的文具盒。”

幾人蹬上腳踏車,準備抄近道去追公交車,蘇秀芸及時從弄堂裡出來,隱住沉的滴水的臉色,叫住了幾人。

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應綰綰竟然沒有揹包。

按照文具盒的大小,准考證不會再裡面,應該在她身上。

蘇秀芸擔心這幾個人辦不好事,索性把自己想要的東西,說得具體些,“我想要的東西,在那個丫頭的褲子口袋裡,是個准考證,那丫頭今天考試。”

蘇秀芸今天沒有花大紅唇,幾人一看,因著見了應綰綰和蕭南琳,此時覺得她並不怎麼樣,笑道,“褲子口袋?你是拐著彎兒想讓我們對她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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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是文盲,根本不會關注高考的日子,對於蘇秀芸要求他們的搶人的准考證,亦是搞不明白,“我們不知道准考證什麼樣?萬一拿錯了呢?”

“總之你把她兜裡的東西都拿過來就是。”蘇秀芸說著,思緒一動,“那個丫頭結了婚,男人一直不在身邊,你們要是對她耍了流氓,把她伺候舒服了,興許以後都不用耍流氓,她還會反過來求你們呢。”

她是醫生,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破了貞潔,那以後是離不開男人的。

小村妞年輕氣盛的,蕭南風不在身邊,少不了會空虛寂寞。

抬眼看眼前的幾個男人,一個個染著黃毛,毫無正形可言,如果小村妞跟他們有了關係,蕭南風還會要她?

親生父母會認一個被人糟蹋的女兒?

指不定多嫌棄她!

屆時小村姑淪為旁人的玩物,看她還怎麼嘚瑟!

蘇秀芸這麼想著,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情不自禁勾了唇瓣。

“你這個女人可真毒!”幾個流氓被蘇秀芸的說辭弄得心驚肉跳,“我們最多攔著一姑娘摸摸人家的小手小臉,你竟然讓我們去糟蹋人家,昨天看我們調戲人小姑娘,還會臉紅,我看你才是裝清純。”

那樣俊俏的姑娘,他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還住在大學的家屬院裡面。

嫁得男人指不定是多狠的角色。

沒摸清人底細,他們可不敢隨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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