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用我覺得了,你們看。”塔納拿起手機,毫無掩飾,將資訊給我們看。“特瑞德,就是我和你們剛剛講的監獄長,他雖然效力巴基斯坦國家安全部副部長,在第一監獄任職,但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吸血鬼獵人,在血獵協會排名前十的高手,他能夠被傷害,一定是被暗算的。”她很有自信的說道,“他比較中立,不偏向人類,他主張的是正義,種族的問題和矛盾,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那生物學家這裡的線索斷了,我們重新整理思路和線索,既然結盟,你相信我們,我們也沒有理由不相信你,接下來我們一同行動,情報上互通有無。”我看了一眼阿爾,他沒有表示反對。

我們四人連手機都丟了,無法及時通訊,這一點塔納早已幫我們想到,司機抵達後,遞交給我們每人一個檔案袋,裡面除了護照,美元現金,還有手機,並且最細心的就是我們每部手機中,都有彼此的號碼,這一點讓我們覺得,面前的這位如同大姐姐般的存在,任何事情都已經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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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知道我們的目的地為何,塔納並沒有給我們選購機票,在抵達機場後再買也來得及,我們回到剛剛的屋子中,年輕的小夥子在客廳中等候我們,手中拿著護照,身邊放著一個行囊,“爺爺說,讓我和你們一起去旅行,去歷練,等日後有所作為再回來找他,沒準在此期間我還能找到我的父親,或者是他曾經踏足過的地方。”小夥子在向我們表述時,眼睛發亮,我可以看的出,那是有理想,有目標,有嚮往的眼神。“我叫喬尼沃茨,由於是有著鳥人部族的血緣,在喬尼家的名字中就必須多一個字,以表示我並非純喬尼家狼人,哈哈。”說罷,沃茨笑了起來,對於他,名字只是代號罷了,這個名字讓他更加特別,但他還不知道,他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鳥人部族的後代了。

“老家夥,我們要走了也不出來送送我們。”阿喬講話非常氣憤,眼中顯露出失落,畢竟這位老者在她還是石像的時候,陪伴她這麼久,就算只是小輩,但在她心中也有了比較親暱的感覺。

“昨天夜裡,爺爺說不用理他,他老了,除了顧店,還要抽空打盹,我這裡有他給大家準備的東西,等到了我們的第一個目的地,再由我轉交給各位。”沃茨拍了拍行囊,笑著向大家說道,這個年輕人一直保持著微笑,似乎從來沒有遇到煩惱之事,本次與我們同行,希望不要影響他,仍然可以保持這份初心,保持著這股微笑。

司機已經再次催促我們,背好行囊的沃茨沒有對這裡念念不捨,盼望著見識外面的世界,反而當我們說要離開此地時,阿喬不免得悲傷起來,我將手放在她的背上,安慰著她,如果事情告一段落,日後還可以回到此地,回到小鎮中,在外漂泊的日子不會太久,我們終歸會回到屬於我們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沒錯,這也是阿爾和大小姐想要的;大小姐拿著手帕,跳到了阿喬面前,將手帕遞給她後,將她抱住“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喬尼家的族長可是個女中豪傑。”隨後二人從傷感的環境中跳脫出來,變成了另外一種畫風,在她們歡樂的氛圍下,我和阿爾也跟著笑了起來,雖然塔納和沃茨一頭霧水,但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阿喬抬起頭,看向摩艾石像群,風吹過她的臉龐非常舒適,她仍然記得作為石頭時候的她,無論風雨還是太陽,她都感受不到,那個時候的她是多麼的無助,現在卻改變了,她能感受到周遭的一切,有愛人和朋友的陪伴,非常開心;她拿起桌子上的本子,給這個頑固的老頭子留了一封信,然後回到已經在車上的我們身邊,微笑著,依偎在我的身邊,我問她寫了什麼,她只字未提。

我們的車行駛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喬尼家的這位老者一手提著一瓶酒,一手拿著阿喬留言的本子,走向摩艾石像群,今天他並沒有去小鎮經營他那幾十年的小店,而是去拜訪了幾位在復活島的朋友,同樣歲數的他們在一起回顧著往事,並且他和其他人分享了一個他的秘密,他打算將孫子送出去見世面後,用一個不死氏族古老的儀式,將自己僅剩的生命移交到喬尼家的希望---阿喬身上,這個儀式是他在幾年前得知五子將會出現時,從不死氏族長老之一的史密斯手中,用重金以及多年的情報換來的,為的就是此刻,有可能這一次幾個朋友見面,也將會是最後一次;幾位老者對他能夠有這樣的勇氣表示讚歎,幾雙枯黃的手握在一起“祝你好運,老喬尼,為了你的家族。”

他翻開了這個本子,原本記載著這個儀式的幾頁,早已提前撕下,如果無意中被阿喬發現的話……當翻開本子看到阿喬的那段話的時候,他愣住,隨即大笑了起來,“老家夥,當你每次和我談起復興家族的宏圖大志時,我就知道你一定預謀著什麼,有一次你喝的有點多,無意中將一個秘術脫口而出,這是你近幾年來一直謀劃的事情,你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雖然壓力很大,但這也是我作為喬尼家大小姐應該做的事,我也有一個秘密告訴你,我問過塔納了,不死氏族確實是有這樣的秘術,但是只有掌管死亡之術的長老才會,但這位長老已經有近五十年的時間,遊蕩在中國境內的某個地方,所以他一定是被史密斯利用了,也不要白白浪費了生命,成為他人的傀儡任人擺佈;最後阿喬在此希望,你能夠放下身上的擔子,繼續經營著小店的生意,享受著復活島上夕陽西下的美景,等著我們和你的孫兒回來,當然,如果有可能,我倒是願意帶你回歐洲,畢竟那裡才是我們狼族的家。”看到“家”字的他滿眼淚水,望著前往機場的方向,用狼族最傳統的方式“嚎叫”為阿喬送行。

我們坐在車上,聽到遠處山林中的絡繹不絕嚎叫聲,並且明白所傳達的意思,我們沒有停下,繼續驅車向機場行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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