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漢王朝舉國哀傷!大漢第十二位帝王-漢靈帝劉宏,駕崩!

其實劉宏在昨天夜裡已經西去,只是侍奉其一生的暗老不忍劉宏被吵鬧,想讓劉宏休息些許之後再告知天下。聞訊而來的皇親國戚,朝廷重臣,盡數跪與未央宮前。只是劉宏靈柩之前,看著著實讓人心煩。

不僅何皇后,後宮一應嬪妃都跪在劉宏還未整一動不動冷屍的榻前,稀里嘩啦的哭著。漢靈帝劉宏生母,董太後也是哭的昏天地暗。蔡邕、孔融等忠於漢室的當今大儒,同樣也是不停的抽咽,倒是昔日劉宏極為寵幸的何進等人卻是顯得淡定不少。

“爾等哭啼作甚?莫要打擾陛下休息!”

“見過暗老!”暗老確實看著心煩,便打斷堂下眾人。暗老出現,即便蔡邕、盧植等人也是作揖,向暗老見禮。董太後、何皇后更是忍住悲痛,讓自己抽泣儘量不發出聲來。暗老服侍三朝帝皇,更是皇帝身邊的重臣。雖然在朝中毫無權勢,但是當下眾人卻無一人敢頂撞暗老。

“陛下有言,陛下葬禮不需太過大張旗鼓,尤其是陪葬,不要摻雜活人!”

“暗老!”蔡邕作揖上前,對著暗老鄭重道:“自上秦至今,天子歸西都要子民陪葬,此乃先輩規矩,不可隨意破壞才是!”

“規矩!?”暗老臉色一沉,望著蔡邕沉聲道:“規矩乃是人定!何況陛下只是不想多造殺孽而已。”見暗老些許發怒,蔡邕欲言又止,最後無奈,只得作揖退下。

“舉國哀悼三日!大赦天下!”暗老轉身,背對著一眾人道:“殿下有言:不論何地、何人,若是藉機敗壞陛下名聲者...”

眾人聞言,耳朵豎立起來。暗老沉聲吩咐的事情,即便劉宏大多有要聽從。他們可不敢做錯些許事情,導致九族被牽連。

“誅九族!”暗老語氣平穩,但是堂下眾人卻是心驚膽戰。暗老從不干預朝政,三代天子,暗老也只是在天子駕崩之後替天子下過兩道詔令,如今是第三道。無一例外,只有三個字:誅九族!往日先帝重臣不信邪藉機斂財,結果卻是,一家老小數十口人在第二日被殺絕,甚至橫跨數州的遠親都未曾逃過厄運。

“暗老,如今陛下已然西去!不知陛下可有留詔立儲?”雖然懼怕暗老,但是何進更擔心自己失勢之後不敵宦官,聲音略顯顫抖的詢問出口。堂下眾人見狀,雖然皆是低頭,但無人不佩服何進膽大,此時竟然直言相問。

“哼!”一聲冷哼,何進更是嚇得雙腿發抖,直接跪到地上,顫抖說道:“請暗老息怒,國不可一日無君,臣下也是為大漢著想!”

暗老心中暗恨,陛下不幸,往日寵幸之人竟然如此著急。不過何進所言卻也是正理,無奈之下只得回到:“安排二位皇子洗漱換衣,明日早朝,老朽會替陛下宣讀遺詔!”

“諾!”堂下眾人聞言,伏首稱是。張讓更是心思活絡,跪拜在劉宏榻旁,眼珠直轉。

今日夜晚,是

一個不眠的夜晚。暗老故意將此事拖延到第二日,想法也是簡單,就是想為劉宏出一口氣,懲戒懲戒一應寵臣。奈何暗老曾向先帝立誓,不得干預政權,不然暗老真想出手,斬殺宦官、外戚。如此也不過是暗老心中不忿自討,若是真如此簡單,劉宏也不會鬱郁一生。

翌日,未央宮外,朝中大臣,不論是何派系都是黑著眼圈在未央宮外等候將可能改變天下局勢的早朝。

“上朝!”未央宮中傳來一眾宦官尖銳喝聲。全國舉喪,一眾大臣上朝也是披麻戴孝,悼念大漢天子的離去,同時準備迎接新任天子。入朝後的大臣都極有默契,壓下各地上奏的事宜,等待著暗老的出現。不多時,仍是一身全黑衣著的暗老出現在未央宮崇德殿內。

暗老信不走到龍榻下方,轉身將手中遺詔交到張讓手中道:“念詔吧!”

“朕......今應先祖規矩,立皇子辨為儲君,由三公擇日輔佐新君登基。封皇子協為渤海王,不日前往封地。另遷董卓為西涼牧,替朕鎮守西域邊境。拜冠軍侯項敖兼任並州牧,為大漢永鎮北方!......望諸君輔佐新君,治理大漢,造福百姓!”

詔畢,一眾大臣皆跪地伏首。如此一來,一眾大臣的臉色可就五顏六色了。因是遺詔,眾人又無從反駁,也無從進言,只得從之。原本項敖被任命為並州牧肯定會招來各方反對,尤其是袁紹。此時的袁紹極為不爽,若不是此時還在大殿之上,恐怕袁紹早就大發雷霆。原本雙眼都些許發黑,聽完張讓唸完的遺詔之後,臉色更是黑得如同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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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進此時心中卻是樂開了花,興奮得不知天藍地北。只要能夠輔佐劉辨登上帝位,權傾天下指日可待!倒是原本何進對頭張讓、蹇碩等人卻是臉色平靜不少。

袁紹在眾人不覺之間抬頭望向龍榻,心中狠厲暗道:劉宏啊劉宏,幷州本乃吾計策之後手中之物,竟然被爾如此送與項敖!可恨!可恨!

原本閉目養神的暗老突然感覺到無盡殺意湧向,大殿之上,雖然不是針對自己,但是殺意之強,讓暗老驚醒過來,瞪大雙眼厲色向大殿之下一眾大臣掃去。還未起身的一眾大臣突然感覺到背脊如同刀刮一般,不僅生疼,更是冰冷徹骨。

不待眾人反應,寒意便突然又消失而去。

好險!袁紹此時不敢再抬頭,心中更是暗呼慶幸。之前聽聞陛下身邊有皇室培養的高手,不曾想如此了得,只是一眼,幾乎讓袁紹奔潰。

“之後事務便由三公主持便可!”暗老並未發覺何人,只得作罷道:“待先帝三日服孝過後,儘快主持登基大典!”

“吾等尊命!”太傅袁隗、司徒丁宮、太尉馬日磾恭敬領命,一眾大臣也是作揖深拜。暗老聞言,再次掃過眾人,面色些許深沉的向後宮離去。張讓趕緊起身,作揖恭送。其餘大臣也是大氣不敢多喘,靜靜的等待著暗老離去。

待暗老消失在大殿之後,張讓朝蹇碩使了眼色,自顧自的悄然退去。蹇碩見狀,也是跟隨離去。

何進也在袁紹的示意之下,強壓心中興奮,離開朝堂,準備商議伏殺蹇碩,奪西園兵權之事。而三公、蔡邕、盧植等昔日先帝看好的重臣,聚攏起來商討劉宏下葬和新帝登基之事。

整個洛陽城突然之間安靜下來。劉宏還未入土,不管哪方,都不願在暗老看的最緊的時候暗中動作,若是被抓個正著,即便先帝詐屍起來求情,也是枉然。

很快,靈帝劉宏駕崩的訊息傳遍天下,不論是忠於大漢之士,還是有心之人,此時皆是領著家中親人,披麻戴孝。北域此時也是如此。

當項敖得到訊息之事,劉辨此時已按照祖制順利登基。劉辨此時不過歲十有四,便尊號少帝,詔除光熹年號,光熹元年。劉宏駕崩之時,大赦天下;沒過多久,又再次大赦天下。各郡縣除開叛逆之罪的囚徒,各郡縣大牢實在是無人可放。

項敖藉機更是將牢獄之中的鮮卑、羌人盡數放出。準備將不知如何處置的十數萬鮮卑、羌人當作廉價的勞動力。實在無法,三月之時,北域官吏在陰山以北發現了讓項敖都為之動容的露天煤礦,而且品質極佳。尤其是在馬均道現場勘測之後,更是急不可耐的要求項敖儘快派人開採。

自西漢至今,漢朝鍊鋼之術累計了不少經驗。厚積薄發,馬均在先輩的基礎之上,研究出百煉鋼鐵的提煉之法。只是對爐火要求太高,即便馬均如何最佳化火爐,其燃燒的溫度還是不能到達馬均要求,主要原因便是北域之地良煤太少,東面、南面又被黑山、白波封鎖,無法獲得品質較好的良煤。

不過項敖也未壓迫俘虜,還是給了眾人出頭的希望。雖然工錢不多,但是對俘虜來說,已是仁慈。況且只要開採道一定的煤量,便可獲得自由之身,不論入籍北域,還是北上迴歸鮮卑,項敖都承諾不阻止。不過項敖是有自信的,只要讓鮮卑、羌人在北域生活一段時日之後還想離去,項敖也只能說此人與北域無緣。

從開春至今,項敖見得最多的便是商曹掾,耿壽。

“主公,各地商隊已收購大量糧食、鐵器!”項敖聞言,放下手中書簡,拿過耿壽竹簡細看。

“很好!”項敖閱完之後,臉色些許興奮。竹簡之中記載的數量,起碼是北域三年的產量,卻不想耿壽竟然兩個月便完成,雖然花費北域數年經營大部分錢財,但是項敖覺得值。

“不過...”耿壽臉色有些羞愧道:“不過運輸有些許麻煩。雖然大軍白波已退回白波谷一帶,但壽擔心若是白波發現運輸商隊,見財心起!”

項敖聞言,也是沉思,之前確實忘記考慮白波之事。

“神農架乃吾故地,神農架中多野獸,山間更是叢林密佈,若是實在難以運輸,可暫且尋可靠之人安置道神農架之中!”項敖考慮許久道:“朝中不穩,吾極為擔心會有大變。”

“可是可靠之人...”耿壽不敢確定,如此巨大,有何人不能心動?

“明日吾命姜呂前來輔佐於長生,應當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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