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聽完就輕聲的回了一聲“我”後,大壯就趕緊開門,讓壞水兒進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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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裡大壯就問壞水兒道:“你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道:“這院子跟我那邊的院子有條密道通著,不過我受傷這麼長時間沒回家,現在也不知道這條密道暴露沒暴露,咱們還得長話短說。我那邊的情況你也見了,處處都是有人盯著的。”

大壯聽完就點了點頭道:“自打那天晚上,我私自把你放了以後,我這罪過可就他媽大了。第二天晚上,我就被胡麻子揪出來了。那天晚上當著李政委直接就給我來了一個三堂會審。我這一著急一害怕,就全招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道:“你趕緊說重點吧,你人都在這兒了,不就是沒事兒嘛。”

大壯聽完就又點了點頭道:“嗐,鬧了半天團長跟李政委要抓的不是什麼日本娘們兒,而是正在說淞滬會戰時一個叫什麼子的女特務,我當時是聽了半截兒,就以為他們就是要抓個日本娘們兒呢。”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提醒道:“說重點。”

大壯聽完就道:“你到底要知道什麼呀?這事兒我不是要交代清楚麼?”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行行行,你快說吧。”

大壯這時聽了就道:“其實你那點兒事兒,雖然影響挺操蛋的,但是由於咱們剛去,也不識字,很多東西並沒有理解到骨子去。再說咱們在黑河城裡鬧得那麼一出,也算是幫了八路軍,又是一心想著殺鬼子,所以團長、政委那裡考慮再三,也是沒真想把你槍斃了。說是嚴肅處理那也就是想殺雞儆猴嚇唬嚇唬你······”

壞水兒聽到這兒揪著大壯的脖領子就急眼了,道:“什麼?你知道老子為了回去廢了多大的勁麼?老子差點兒沒讓人家當成漢奸給宰了。”

大壯聽到這兒就連忙解釋道:“我都知道了,你媳婦過去時哭著都說了,不過當時我不也是為你著急麼。再說了組織上幾次三番的派人見你,但是你就是不見,這能怪誰呀?”

壞水兒聽完後就道:“什麼?什麼?組織上幾次三番的派人來,我怎麼都不知道呀?”

大壯聽完就道:“李政委聽我說完,就派人四下打聽你。結果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臨陽地下黨的同志就傳來了無意中見過了你的訊息,由於當時你並沒有暴露他們的身份,所以李政委就讓他們試探著跟你聯絡。”

壞水兒聽到這兒後就道:“什麼?無意中?試探著聯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大壯聽完就道:“嘿,你小子還不承認,你給人家的金條人家可都交上去了。”

壞水兒聽完就想了一下道:“給人金條?王裁縫跟二丫頭?”

大壯聽完就道:“什麼他媽二丫頭呀?二丫頭不是都死了麼?那是踢爆你卵子的紀茹。你那小媳婦大姨子什麼的給人家在根據地鬧得都什麼樣兒了,這會兒就把人家給忘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直接就讓這姐兒倆給弄蒙了,喃喃地就道:“二丫頭死了,王裁縫老婆是紀茹,那捅我一刀的是誰呀?”

大壯聽完就道:“誰知道捅你那一刀的是誰呀?八路軍這邊也正查著呢。”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道:“不對,二丫頭沒死。捅我那一刀的就是二丫頭。”

大壯聽到這兒也愣了,道:“什麼什麼?二丫頭沒死,還是她一刀把你小子給捅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那天在張懷保家我碰到紀茹以後,她見了我那叫一臉的害羞,我這兒就一直以為她是那二丫頭呢。可是那天我在關立人家,碰到的二丫頭一直瞪著我,我就以為那是紀茹。可是當她扎了我一刀後,一出聲兒,我就斷定她是二丫頭了。”

大壯聽到這兒就道:“你這兒亂七八糟的說什麼呢?什麼這個是那個,那個是這個的呀?”

壞水兒聽完就道:“我的意思是說,二丫頭沒死,現在和大丫頭都在臨陽。”

大壯聽完又想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這時,壞水兒就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逃兵的身份沒有暴露了,李政委都派人跟自己接觸了。這樣兒還談什麼逃兵呀?想著壞水兒就道:“廢話先別說了,你就說組織上讓你來幹什麼吧?”

大壯聽到這兒愣了一下就道:“組織上讓我跟你接一下頭,打消一下你的顧慮。聽說李政委過一段時間也準備見一下你。你這兩天就別想著往回跑的事兒了,聽說李政委那邊還有任務給你。還有啊,王裁縫以後要見你,你別沒事兒把人往回推了,你看看你幹的叫什麼事兒呀?又是金條又是銀元的,還讓人家紀茹跟王裁縫好好過日子。告訴你,人家那是一起執行任務的,不是兩口子。還有啊,把你的事兒好好整理一下,李政委過兩天見你可要都得說清楚了,尤其是你小子娶老婆的事兒。”

壞水兒聽完就道:“那事兒不是假的麼?”

大壯聽到這兒就道:“什麼假的?你沒見你那小媳婦以為你死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呢。鄭大姐那是勸了半天都沒勸住。要不是地下黨的同志報信兒回來說你沒死,估計眼睛都得給哭瞎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真是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而且回來後,一閉上眼睛安若雲的樣子就出現在了腦海中。可是慢慢地安若雲的樣子就又變成了二丫頭。但是早上壞水兒卻是在噩夢中驚醒的,夢中二丫頭又是一刀捅向了自己,弄得壞水兒醒來時傷口都在隱隱作痛。

早上,大壯又是最先來到了壞水兒家。進門第一件事就是讓壞水兒還是照昨天那樣兒擺上一桌。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然後忙吩咐人去辦了。

這期間大壯就跟壞水兒一直聊著他們原來在村兒裡的事兒,至於其他的那是一句也沒提過。最後酒菜擺上來,大壯就連話也都不說了,專心的就開始對付那桌子上的飯菜。吃完了以後就一抹嘴兒,然後接著就跟壞水兒聊。把倆人從光著屁股開始一直又聊到了現在。

壞水兒心裡明白,大壯這是在積極的打消著,敵人對他這冷不丁冒出來的親戚的懷疑,而大壯越這樣壞水兒的心裡就越明白,這根據地恐怕自己短時間是回不去了。

就在大壯跟壞水兒聊得正歡的時候,王友貴走了進來。壞水兒見了就給王友貴引薦道:“老哥來的正好,這個是我同村的一個兄弟。那天在道兒上老哥也見過。”

王友貴聽完就笑著衝大壯點了點頭道:“沒錯,那天是跟兄弟一塊兒的。都是自己家兄弟也就不用這麼外道了。咱們一塊兒都以兄弟相稱就成。”

大壯聽完那是相當客氣的點了點頭。

王友貴見了就問大壯道:“不知道,兄弟投奔來此有什麼打算沒有呀?現在這臨陽城我這當哥哥的說話,雖然沒有劉老弟好使,但是一般的事兒也就用不著麻煩外人,哥哥的一句話那也是能給辦了的。”

壞水兒聽到王友貴這是要給大壯安排差事,就知道這是在試探大壯了。雖然安若雲一走現在自己的身份沒那麼重要了,但是以現在自己所處在這個位置,身邊冷不丁的冒出來個親戚,以張懷保那老狐狸不多心的查一下,那也是不可能。

大壯這時聽完就笑了一下,拿手一指壞水兒就道:“多謝哥哥美意,我這兒正準備先吃他幾天,然後找他幫我安排一個滋潤點兒的差事呢。”

王友貴聽完就笑著道:“這個好說,老弟要不嫌哥哥那裡廟小,就去我那兒管些人,哥哥剛當了這自衛團的團長,手下正缺自己人用。”

壞水兒聽到這兒,為了打消這王友貴對大壯的懷疑,就眯著眼睛笑道:“也是,許德仁一死,哥哥也是到了該接管他產業的時候了。我這兄弟光著屁股來投奔我,怎麼也應該弄點兒家底兒了。”

王友貴聽完就忙笑著沖壞水兒道:“哥哥這兒也就剛動念,難道老弟這兒就想到了?老弟你可真是哥哥肚子裡的蛔蟲呀。”

壞水兒其實早就算計到了王友貴會有這一步,說白了以王友貴這麼貪的一個人,哪兒能看著許德仁死後,這自衛團控制的買賣還在許德仁的親信手裡呀。想著壞水兒就笑了一下道:“許德仁敢明著得罪表叔這確實是該死,但是他能明著去爭這警察局長,相信手下裡也能撈著不少的油水。說白了,老哥能看著這錢白白地往外流,兄弟這兒也看不下去呀。”

王友貴聽完就指著壞水兒笑著點了點頭,道:“咱們兄弟倆的心思算是想到一塊兒去了,許德仁在東城也有個幾個賭場不說,他手底下還有個腳行,有皇軍的事兒時,他那腳行就緊著給皇軍辦事,皇軍沒事兒的時候,卻控制著臨陽周邊不少地方的運輸呀。聽說就光煤礦、碳廠這一來回的買賣,一年下來就有不少的油水。如果在加上這私藏外帶,打通關節什麼的,那這一年下來就撈海了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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