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壞水兒就把紙遞給了王友貴,然後接著道:“一會兒搜到了房契、地契,老哥就要安排個面生而且不在此久留的人,低價賣回給您。這時您最好找幾個平時不錯的同僚也在場,他們要買,那賣給他們些也無妨。而至於您買回來的地契、房契,卻要分別送給你們團長、營長、連長。至於怎麼送就不用兄弟教了吧?”

王友貴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道:“老弟拐這麼多彎的意思是······”

壞水兒聽完就道:“把黑皮六得罪了馬占山,變賣家產還四處坑人的事兒,要進一步坐實。同時讓您上邊和身邊的的這些人都得到了好處,那老哥那賭場就能安穩的開下去了。其他的錢都是死的,但是那間賭場可是活水呀。”

王友貴聽完就又想了一下才道:“老弟說的倒也不錯,但是關立人那邊······”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道:“現在咱們有了前邊的事兒做鋪墊,那就是正常買和賣了,他關立人那邊咱們不用特意孝敬。您只要把皇協軍上下都喂好了,他除了會罵那黑皮六,還能把咱們怎麼樣呀?”

王友貴聽完就忙笑著點了點頭道:“那這姓關的就算一準兒的吃了啞巴虧了。”

壞水兒聽完就看了胡德財一眼,然後衝王友貴使了個眼色。王友貴見了就忙把胡德財打發了出去。

這時壞水兒琢磨了一下,就又試探這個王友貴道:“現在,錢,咱們兄弟算是有了,但是兄弟的事兒,老哥還沒忘吧?”

王友貴聽到這兒就忙著點了點頭道:“老弟放心哥哥記著呢,但是下一步的老弟的打算是······”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道:“一會兒找到了黑皮六藏得錢,房契、地契都歸老哥分配。連這個宅子雖然我讓胡德財寫給了我,但是也一樣是老哥的。但是這黑皮六的現錢如果不夠的話,老哥只怕還要從箱子裡出點兒呀。”

王友貴聽完就道:“老弟說什麼呢?沒有老弟哪兒來的這些東西呀?”

壞水兒這時聽了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老哥沒把兄弟當外人,不過眼前的事兒確實是要下本兒的。到時候老哥可不要埋怨兄弟花得太狠呀。”

王友貴聽完就忙道:“老弟放心,哥哥這兒明白。”

壞水兒這時見這王友貴幾乎已經對自己言聽計從,到了嘴裡的錢都能往出吐了,就在心裡暗笑了一下。然後又說了兩句客氣話後,就在這屋裡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而王友貴這時也忙著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壞水兒就發現,這屋裡能放錢的地方簡直是少之又少。箱子櫃子再被王友貴一翻,就更沒了目標。不一會兒就見王友貴把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出什麼。就愣愣的看著壞水兒道:“老弟不會是聽錯了吧?這書房裡什麼都沒有呀?”

壞水兒聽完就又想了一下道:“那老媽子說黑皮六的四個老婆都是搶來的,他並不放心。而且一回來就先去書房,那這東西肯定是在這書房裡。他白天不在家,還不放心這宅子裡人,那一定會藏到一個隱秘的地方。”

王友貴聽完,把牆上的畫,櫃子後面又都翻了一遍。但還是一無所獲,就沖壞水兒道:“實在不行叫兄弟們把房子給拆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忙給攔了下來。然後仔細的又看了一下,見這屋子上邊是紙糊的頂棚,不像是能拆來拆去的樣子,四外又都被王友貴翻了個遍,那剩下的就只有地上了。想著壞水兒就挨個敲著地磚,但是敲了一遍還是沒發現異常,所以這時壞水兒就把目光放到了一邊的炕上。

想著壞水兒就把炕上的被褥、席子都扯了下來。但是炕上邊還是平平整整的,土坯連個縫兒都沒有。這一時就讓壞水兒犯了難,但是就在他坐在炕上琢磨的時候,腳下無意中就磕到了炕的邊上,這時就聽“咚”的一聲。這聲音明顯不是石磚而是木頭的聲音。

想著壞水兒就忙跳了下來,又敲了敲。而這時王友貴也聽出聲音有異,就忙讓壞水兒讓開,跟著一腳就踹了過去,接著就聽“咔嚓”一響,這炕邊上直接就裂開了一道縫,還露出了一個能容身體鑽過去的洞口。但是裡面黑黝黝的,伸手一摸好像還有向下的臺階。

這時壞水兒就跟王友貴互看了一眼,然後找來了蠟燭往裡一照。只見這炕下那真是一個另有乾坤,別看這入口只能有一個人透過,但是底下足足有半間房大小。而且似乎還有暗道通向別處。

壞水兒見了就忙一錯身鑽了進去,王友貴也忙著跟了上來。這時再掌燈一照,就見裡面放了三個的小箱子,都是隨時能拎起來就走的那種。

王友貴這時見了,就把第一個箱子開啟一看,見裡面黃澄澄都是大黃魚,又開啟一個裡面是成卷的銀元,再開啟一個,裡邊幾張紙,但都是房契、地契。這時在往地上一看,見這地上四處都是散落著的銀元。

壞水兒見了就點了點頭道:“這他媽黑皮六藏得可夠深的,銀元拿回家隨手就扔到這裡。這麼快的出入,下人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找不著。等到半夜沒人的時候再過來收拾取用,這還真是誰也猜不出來呀。”

王友貴這時聽了就道:“你說他這法子是怎麼想出來的,這三個小箱子隨時拿起來就能走。看見旁邊那條密道了麼,這不定是通到哪兒的。他這是把自己的後路都安排好了,可他沒想到他算的再精,也抵不過老弟的手段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心中也只是暗叫了一聲僥倖,當天多虧他先收拾了宅子裡,再在門口堵那黑皮六。要不然這黑皮六見機往這秘道裡一鑽,那可就真是砸了鍋了。

想著壞水兒又往旁邊的那條暗道看去,心裡盤算了一下就笑著問王友貴道:“老哥你猜這密道不會是通向城外吧?”

王友貴聽完就道:“這條暗道看著不是近年修的,應該是這宅子上一個主人留下保命用的。據我估計這個應該是通向城裡一個極其隱秘又便於藏身,便於出逃的地方。但要說通向城外,我估計著不會。老弟你想啊,這裡離城外那麼遠,又有護城河攔著,他修這麼長的一條暗道擺著,就說修的時候沒有垮塌,但是這城裡難道就沒有蓋房子的了麼?萬一這條道上有個蓋房子的,地基稍微往下挖深點兒,那他不就白費勁了麼?”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點了點頭,雖然這條暗道沒有他剛才心中預期的那麼有用,但是他也隱隱覺得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所以壞水兒想了一下就道:“老哥,這條暗道可是保命的好東西呀。現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月,有什麼比命更重要呀。多一條通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保一條命。雖說咱們兄弟用不上,但是留個後手也吃不了虧呀。”

王友貴聽完也點了點頭,道:“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一會兒上去的時候,外邊的那些小子一個都不會知道。”

壞水兒聽完就又點了點頭,道:“一會兒老哥出去,帶著房契、地契就先去辦事。炕邊上的那個洞兄弟想辦法給它補上。然後我這兒還要置辦點兒東西,至於這宅子麼,老哥先派兩個人在門房看著。等所有的事塵埃落定了再搬過來也不遲。”

王友貴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還指著一邊的小箱子,問壞水兒道:“老弟,這裡的錢,辦事足夠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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