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上峰聽到這兒就直接問道:“那你認為,咱們的計劃,還可以進行下去嗎?”

壞水兒聽到這兒,心裡自然是知道,如果說進行不下去了。那自己可能也就出不了這個廠房了。所以,他就飛快地想了一下才道:“此時吳文忠也並沒有把話說死,而張懷保的老婆,可能還握著他什麼東西。所以那個警告的計劃,也不見得是進行不了的。而那個反收買計劃,其實也不見得非要讓我去,才可以完成。尤其我這個鐵桿兒小漢奸的身份是路人皆知的。弄不好,要是惹人懷疑,只怕也就會起到反效果了。”

說到這兒,壞水兒就一邊看著那上峰的臉色,一邊接著道:“其實若說開路,錢,自然是最好使的。據我說知,76號裡的一些漢奸,基本上都是喜歡去億豐夜總會跳舞。所以一個有錢的生面孔,沒有各種的派系關係,可能會比我更加容易接近他們的。而如果,黨國有需要的話,那就算用我的全部家產,來幫助前輩完成這個計劃,也是在所不辭的。”

說著,懷水兒見那上峰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意思,所以就馬上又接著道:“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一些建議。一切都是要聽前輩安排的。現在那個警告計劃,並沒有說徹底的失敗。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個反收買計劃,我也是會盡力一搏的。不過76號裡,丁李二人爭權,風險也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那個上峰聽壞水兒這麼一說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黨國正是用人之際。我輩,自然是沒有退卻的道理。不過為了計劃可以順利實施,你的意見,我也是會慎重考慮。畢竟,不能明知道會破壞全域性的計劃,還非要讓不合適的人選去完成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在心裡暗道了一句:“嘿,看來這錢,還他媽是真管事了。”

想著,懷水兒就忙道:“為黨國效力,無論怎樣都是應該的。此時,整個計劃被打亂,完全就是因為那個叛徒所致。之後,我會盡全力,也會儘快地,讓事態迴歸正軌的。”

那上峰聽完,就走過去拍了拍懷水兒的肩膀道:“一切還是以安全為重。至於之後的事情要怎麼安排,你等我的訊息也就是了。”

懷水兒聽到這兒就忙著道:“多謝前輩體恤,為了黨國,如若有任何需要,晚輩一定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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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峰聽到這兒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派人把壞水兒送了回去。

而田金山見到懷水兒之後,就把他真的領到了一個庫房裡。

跟著,田金山就指著貨架上的東西對壞水兒道:“上次也是時間太過於匆忙了,所以也不知道劉主任喜歡什麼。這次劉主任不妨親自挑一些,如此,拿回去時,也就不會顯得小的不盡心了。”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裡暗笑了一下,心道:“不盡心?你這一個打掩護的,談什麼對我盡心不盡心呀?估計,這是根本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回來吧?”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是表面上壞水兒卻客氣的道:“田兄太見外了,我之前也是跟別人說過,要選一些特別的東西送禮。而田兄這裡,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呀?比如,手槍什麼的。”

田金山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小的只是個華人買辦,一些個比較稀罕的東西,小弟這裡也是不會有的。而手槍一般都是黑市交易,而且也沒有什麼新鮮樣式。所以若說送槍的話,那還不如直接送黃金核算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道:“那就算了吧,回頭若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我看了些禮物的樣式都不滿意,你再盡力給我找也就是了。”

田金山聽完就忙點了點頭。

出了門之後,壞水兒就裝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跟著上了車,就直接離開了。

而到了車上,壞水兒就仔細地想了想張懷保的死。既然不是軍統做的,那又會是誰呢?那天張懷保出事,而自己緊接著也遭到了襲擊。若是把兩件事聯絡起來的話,那結果究竟會是對誰最有利呢?吳文忠?錢德祿?

想著,壞水兒就搖了搖頭。

其實只要張懷保一死,那吳文忠完全就沒有再刺殺自己的理由了。因為自己這種小癟三,根本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而張懷保的老婆也明確表示出,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動向。

可是,若說是錢德祿。那老於分明是跟張懷保有聯絡的呀?要不然,就是故意甩開老於單做的?可是,若是這樣,為什麼不等張懷保害過自己之後再動手呢?這樣只需刺殺張懷保就行了,何必非要再組織一次行動來刺殺自己呢?

想到這兒,懷水兒就又想了想李士群對此事的態度。

那天問過話之後,李士群就讓自己把一切都推到了安健生的身上。由此可見,他對真正的兇手,似乎並不是那麼上心的。可是李士群刺殺張懷保做什麼?而且就說自己跟徐曼麗的任務息息相關。可是,李士群若要想殺自己,那自己肯定也是活不到現在了。

想到這兒,壞水兒就又想了想安健生。

這要單指刺殺張懷保,那說是安健生所為,也是合情合理的。二丫頭把信兒送回去之後,那個上峰並沒有動作。而安健生為了救自己,直接刺殺了張懷保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這裡邊還還是有問題的,那就是安健生用的是誰的人呢?而上峰都說時間上來不及,那他的策劃還來得及嗎?

再有就是,安健生為什麼還要刺殺自己呢?

至於吳贊周那邊,若是給親信報仇的話,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這麼大個人物,對自己這種小魚爛蝦也下殺手,那也就完全是不對的了。

想到這兒,壞水兒就又搖了搖頭。

眼前的情況,並沒有因為張懷保的死而變得豁然開朗。反而是更加的迷霧重重了。此時,身邊的人是敵是友根本就是真假難辨。而在前邊等著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也就完全說不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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