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金出去之後,壞水兒就給吳家去了電話。當得知吳文忠和吳若欣已經回去了,壞水兒就忙著又趕了過去。

而當吳文忠見到壞水兒之後,就直接把他帶到了書房。

跟著,等關上了房門,吳文忠就看著壞水兒道:“剛才我去看張懷保時,雖說他沒明著說什麼,但是話中的意思,卻也點出你的身份可能過於複雜了。”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道:“張懷保不會覺得我是軍統吧?”

吳文忠聽完就道:“我剛才說過了,張懷保並沒有明說什麼。”

說著,吳文忠就頓了一下才道:“其實你們叔侄的關係,我也是託人,多方打探過了。而所得到的訊息,全部都是張懷保對你照顧有加。但是你對他的防備,為何如此之緊呀?”

壞水兒聽完就先問道:“吳叔叔知道駱秋生吧?”

吳文忠聽完就點了點頭道:“綁架事件中,救了你和若欣的那個人。”

壞水兒聽完就道:“張懷保離開臨陽之前,我曾經歷過一次暗殺,那次門上佈滿了飛雷,我當時只要一推門,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本來,我和其他人一樣,都以為這次暗殺是軍統所為。直到,我暗中聽到駱秋生,和另外一個人的對話後才知道,佈置那次暗殺的就是駱秋生,而當時故意把我送過去的,就是張懷保。”

吳文忠聽完就點了點頭道:“可是若說張懷保要殺你,在那次綁架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直接動手呢?只要殺了你,再讓駱秋生救出若欣,那許多的事情,此時肯定也就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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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水兒聽完就想了一下道:“可能當時,錢德祿的阻礙會比我要大吧。被綁架時柳建南突然的出聲,以及後來張懷保的解釋,都是指向錢德祿的。而錢德祿這個壞人,其實也就是因此而起。所以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也認為是錢德祿動的手。而後一個朋友的車丟了,讓我幫忙去找。但是在派手下去查的時候,我卻覺得十分的可疑。所以就準備動用76號的力量,花錢買個平安。而直到我手下的老金告訴我,於三良可能是錢德祿的人,以及那個何副官是要接替我的人後,我就暗示老於殺了何副官。最後,老於執行了我的命令,而且錢德祿還接受了我的邀請,這就讓我覺得,壞人可能另有其人了。”

吳文忠聽到這兒就看著壞水兒道:“只有這些?”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道:“當然還有我那表嬸勸我放棄一切,而若欣,卻有不同的看法。”

吳文忠聽到這兒就笑著點了點頭道:“壞人確實是張懷保,不過那個錢德祿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和若欣被綁架後,我也專門託人查了此事。綁架你們的那夥人,包括駱秋生和柳建南,確實都已經死在那個廠房外面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因為這件事張懷保是跟自己說過的,但是當時自己並沒有相信。反而還覺得,這是張懷保為了對付吳文忠的一招棋。但是此時吳文忠說的這麼信誓旦旦,那應該是錯不了的吧?

想著,壞水兒就在心裡搖了搖頭,然後問道:“吳叔叔確定駱秋生也死了?”

吳文忠聽完就道:“76號核查的訊息,應該是不會錯的吧?”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又問道:“核查?是派人去過臨陽了嗎?”

吳文忠聽完就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根據良民證上的資訊,進行核查的吧?”

壞水兒聽完,就稍微想了一下才道:“據我所知,這個駱秋生絕對是個高手,而且一直都是張懷保的暗探。就連我,都是沒有見過他真正面目的。而臨陽那邊,錠子應該是見過真正的駱秋生,而櫻井太君也找人,根據錠子的描述畫過幾幅畫象。再有,駱秋生這個名字,其實也是張懷保告訴我的。而這時若說駱秋生死了,那死的那個駱秋生,絕對不會是我聽過聲音的那個駱秋生。”

吳文忠聽完就仔細想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說,綁架過後張懷保殺人滅口,然後又故意隱藏起來一個人?那你覺得,此時這個人會是在哪裡呢?”

壞水兒聽完就看著吳文忠道:“不會是在我那裡,我從臨陽帶過來的人,包括亦茹在內,都是見過畫像的。”

吳文忠聽完就想了好一會兒,才默默地道:“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張懷保的心思,確實讓人猜不透呀!”

說著,吳文忠就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壞水兒,就又接著道:“直到此時,你依然還認為,張懷保會破壞你和若欣的婚事?”

壞水兒聽完就直接回答道:“我不認為,張懷保會放棄臨陽的那個局。而我今天抓了我的大師兄,可能只會加速那個局的反應。”

吳文忠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就又問道:“那你認為,等你出事之後,張懷保下一步會做什麼呢?”

壞水兒聽完就看著吳文忠道:“具體的我此時也說不上來,不過吳叔叔和若欣,只怕就要多加小心了。”

吳文忠聽到這兒,就並沒有再往下問。只是對壞水兒道:“你來的意思,老金已經打電話告訴我了。而我所知道的商臺,離臨陽最近的也只是在保定。所以你要發電報的話,就絕對不能拐彎抹角了。最好能找到直接的人,打亂張懷保的部署。因為此時天色已晚,而電報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估計也是叫不開城門的。”

壞水兒聽完就想了一下道:“張懷保在臨陽有自己的電臺,而我此時還沒被抓,應該是張懷保那裡還沒有部署得當。所以,我想時間上應該是來得及的。而吳叔叔只要給我師父於八爺,發一封電報,明早送到臨陽就行。而電報的內容,就是讓我師父他老人家小心圈套,遇事多跟師兄們商量。”

吳文忠聽到這兒就點了點頭,然後就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把電報發了出去。

過後,壞水兒就回到了家裡。

把二丫頭叫回了房間關上了門,壞水兒就低聲把這一天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二丫頭聽完就點了點頭低聲道:“我這邊也已經把訊息送了出去。至於上峰要怎麼決定,就不是你我二人可以左右的了。”

壞水兒聽完就想了一下,才低聲道:“明天雖然不能稱之為最關鍵的一天,但勢必會發生很多的事。而這婚禮雖說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期舉行。不過既然是準備結婚,那家裡邊也不能就這麼閒著了。所以該準備的準備,該佈置的佈置。而其他的事,都會由吳文忠一手操辦。咱們也就不用操那份兒心了。”

二丫頭聽完就看著壞水兒低聲道:“明天若真能出事的話,才算是件好事。而如若上峰沒動,張懷保也沒動。那婚禮之後的反收買計劃,懷水哥肯定就躲不開了。”

壞水兒聽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盡人事,聽天命吧!此時也算是種種的勢力糾葛當中。咱們、張懷保、吳文忠、老於,以及咱們後邊的軍統,張懷保後邊的臨陽,吳文忠後邊的76號,老於後邊的錢德祿。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呀!”

二丫頭聽完就又低聲問壞水兒道:“那懷水哥認為,安若雲她們呢?”

壞水兒聽完就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道:“許多事情,此時都是不能把握的。希望她們不要盲目地出來冒險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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