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壞水兒要離開賓館的時候,王猛卻叫住了壞水兒道:“師父這次叫我來,也有幾句話帶給師弟。”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又跟王猛去了他的房間。

進了門後,壞水兒就十分客氣的道:“師父那邊有什麼事,大師兄直接交代我去辦也就是了。”

王猛聽完就靠近了壞水兒才低聲道:“師父,不想讓安士誠再回臨陽了。”

壞水兒聽完,幾乎就想直接掏槍崩了這個王猛。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並且還裝樣子笑著道:“有些事,師父他老人家可能還不知道。安士誠已經中風了,現在不能走,不能動,而且連句話也都說不出來了。不過就算如此,師父也不要小看安健生和安若雲。這兩個人在上海都是沒有閒著的。師父他老人家犯不著為了一個廢人,而得罪上海這幫達官顯貴吧?”

王猛聽完後,就想了一下才道:“師父雖然名義上接管了臨陽青幫,但是那夥老東西都是陽奉陰違。所以師父還想斬草除根,斷了那幫老東西對安家的念想。”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皺起了眉頭道:“師父不會是瘋了吧?安健生娶吳文忠的女兒,那可是張懷保的意思。要是破壞了這事兒,只怕師父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王猛聽完就笑了一下才道:“就是因為安士誠廢了,所以安健生的作用還能有多大呀?而吳文忠的女兒,師弟也是能娶的呀。”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裡暗罵道:“操他媽的,原來這是張懷保的意思。安健生這雙料間諜,張懷保是指不上也用不上。安士誠已經廢了,對臨陽地區青幫的掌控,自然也是比不上於老八的了。而吳若欣如果到時再背上個克夫的名頭,那在張懷保的操縱下,估計也只能是嫁給自己了。”

壞水兒這兒正想著,這時,就聽王猛接著道:“動手的人,我也已經從臨陽帶過來了。本來這件事也是不必知會師弟的。但是師父接到信兒後,卻也是想聽聽師弟的看法。”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眼珠一轉,然後笑著道:“師父這也是怕白白給人當槍使呀!不過,大師兄認為,這件事我應該攔嗎?而且我又攔得住嗎?”

王猛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師弟又何必去攔呀?”

壞水兒聽完就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才道:“這件事,大師兄並沒有跟我說過。我此時自然也是不清楚的,而等我回到華北之後,就用金條給師父和大師兄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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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聽完就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壞水兒這時就心道:“等著吧,到時候我就給你們鋪一條黃泉路。”

出了王猛的房間之後,壞水兒就見曾墨安的副官竟然也站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口。

壞水兒見了,就笑著走了過去道:“一路舟車勞頓,何副官,還不休息嗎?”

那何副官聽完就忙著道:“卑職在此,也是特意等候劉主任的。”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

跟著那何副官進到房間裡之後,就聽那何副官道:“偵緝隊的王隊長,在黑河也是折騰了一陣。而曾團長也是投桃報李,仔細查了一下王隊長。不過這王隊長畢竟是劉主任的人,所以曾團長認為,有些事,還是要告訴劉主任一聲為好。”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然後就點了點頭問道:“這個錠子又做什麼妖了?”

那何副官聽完就道:“前一段時間,王隊長抓了一個叫陳西關的人。而據聽說這個陳西關,似乎之前和哈喇子以及楊希福密謀對付過劉主任,而此時,王隊長似乎也在利用陳西關,做著同樣的事情。”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皺起了眉頭,心道:“錠子這麼快就要擺脫自己了嗎?他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這個後臺對他來說······”

想著,壞水兒就問那何副官道:“訊息確切嗎?”

何副官聽完就道:“陳西關此時應該已經在上海了。而住址,一會兒就會有人送過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那就等一會兒吧,76號的人都是現成兒的。而我又是審訊室的副主任,相信陳西關到了裡邊,什麼都會招的。”

說完,壞水兒就敲了敲一邊桌子上的檯燈道:“聽見了嗎?通知人準備著,但是別給我走漏消息。一會兒把人給我送到審訊室去。記住了,我要活的。”

壞水兒這兒剛說完沒多長時間,過了一會兒之後,就有人敲門進來道:“劉副主任,行動隊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把來人就叫進來一起等著。同時,壞水兒就也敲打了一下來人道:“有些事也是不必上報的。而且要做到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因為有些事,不光是我的意思,還是張主任的意思,傳出去也是不太好的。”

那進來的人聽完就忙點了點頭道:“劉副主任放心,剛才的事是沒有做記錄的。”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前臺就把一封信送了過來。

何副官接過信後,就直接交到了壞水兒的手裡。

壞水兒也是看也沒看就又交給了那監聽的人,那監聽的人拆開看了一下之後,就忙跟壞水兒回了一聲兒,緊著下去辦了。

這時,壞水兒就笑著拍了拍何副官的肩膀道:“這事要是辦好了,何副官也是對我有恩了。日後我回了華北,何副官的一切升遷調動,我親自安排。至於曾叔那邊,我也是會鼎力相助的。”

那何副官聽完就忙又說了些什麼栽培之恩的話。

壞水兒這邊自然也是又勉勵了幾句。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壞水兒就開車直接去了76號。

而剛到辦公室坐了沒多一會兒,審訊室的老金就敲門進來道:“劉副主任,行動隊那邊已經把人送過來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老金來到了審訊室。

而這時被綁在柱子上的陳西關一見著壞水兒,就直接嚇尿了。

壞水兒見了就對陳西關道:“76號裡有十八種酷刑,本來是想在你身上一一用一下的。不過看來,應該是不用讓我這麼費勁了吧?”

陳西關聽完就忙求饒道:“劉爺饒命,小的什麼都說,一定什麼都說。”

壞水兒聽完就冷笑了一下道:“那還不快說。”

陳西關聽完就忙著道:“一切的事都是哈喇子,叫我去辦的。哈喇子和楊希福商定,要在上海找人對付劉爺您。我只是個跑腿兒送錢的,這裡邊根本沒有我一點兒的主意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來了一句,“別廢話,說重點。”

陳西關聽完就忙點了點頭道:“劉爺要去上海的訊息剛一傳出來,哈喇子和楊希福就已經動了心思了。要趁劉爺剛到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時候,趁機找人結果了劉爺您。而我當時還沒趕得及去上海,就被劉爺您帶去了風口。”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問道:“哈喇子殺馬常來是什麼意思?”

陳西關聽完就忙道:“馬常來一直在盯著小的。所以哈喇子嫌他礙事,又怕他壞事,所以就趁機把他給殺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心道:“馬常來,自己當時是讓他盯著嚴成的。而他,卻還在盯著陳西關。想來這指揮他的應該不只是自己一個人了。但是,也就是這樣兒,馬常來卻糟了哈喇子的毒手。而曾墨安此時依然能夠確切掌握陳西關的位置,想來這指揮馬常來的人,應該就是曾墨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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