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吳文忠一家子也趕了過來,而二丫頭竟然也在同行之列。

一起吃過飯後,張懷保和吳文忠這兩個老漢奸,就一起去了書房。安健生則和吳若欣坐在客廳裡聊天。而二丫頭和壞水兒就陪著張懷保的老婆和吳文忠的老婆一起打起了麻將。

牌桌上,張懷保的老婆就看了看壞水兒,又看了看二丫頭,然後才笑著對吳文忠的老婆道:“我家的這個侄子什麼都好,就是見著美女走不動道兒。要不然······”

這時,沒等張懷保的老婆說完,吳文忠的老婆就搶先道:“緣分這種事,也是不好說的呀。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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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笑了一下,然後就看著壞水兒道:“早時讓你過來,你還不願意。臨陽那種小地方,哪裡能跟上海比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自然是明白張懷保老婆說的是吳若欣。所以聽完後就忙點了點頭道:“表嬸說的是,早知道上海這麼好,我也不會在臨陽那種地方瞎胡混了。”

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笑著道:“走了一個,娶了一個,霸佔了一個,還惦記著一個。都不夠你的了。這會兒知道後悔,晚了。”

壞水兒聽完就忙笑著又點了點頭。

吳文忠的老婆聽到這兒,就忙也誇讚壞水兒道:“劉賢侄年紀輕輕,又是張主任的左膀右臂,這將來的前途,必定是無可限量的呀。誰家的女孩子要是能嫁給劉賢侄,不管作大作小,那都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說著,這吳文忠的老婆就看了一眼二丫頭,然後才對壞水兒道:“亦茹這孩子,乖巧懂事,能跟著劉賢侄也是有福分的。不過······有些個女人,賢侄還是要注意些為好,黑寡婦,那是要吃人的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自然知道吳文忠老婆說的是誰。但是此時他可不敢說徐曼麗什麼,所以就忙笑著點了點頭。

而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連忙把話題岔了過去,道:“若欣對健生此時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呀?”

吳文忠的老婆聽完就道:“聽說倒是挺聊得來的,不過若欣這孩子的意思,似乎還是想等一等。我看就先讓這兩個孩子多接觸接觸再說吧。”

張懷保的老婆聽了就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懷保的老婆就沖壞水兒道:“你手下那個叫什麼王一錠的,聽說此時在臨陽,很是歷害呀!前兩天,竟然派人去黑河查你曾叔,這就有點六親不認了吧?”

壞水兒聽完就在心裡一皺眉,心道:“錠子派人去黑河查曾墨安?這要真是為了對付那老漢奸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怕就怕錠子是聞出什麼味來,在黑河查別的。”

想著,壞水兒就直接道:“錠子這小子也是個有心機的,當時哈喇子要害我。我就特意給他撥了些錢,搞了些槍,讓他暗中組織些人幫我看著哈喇子。不過他搞來搞去,到最後搞成了什麼規模,就連我都不知道了。因為哈喇子一死,我當時也就把這件事丟在了一邊。後來,他報信抓住了襲擊孫常有家的土匪之後,就得到了櫻井太君的賞識。而在我走之前,對付錢德祿的,就幾乎用的都是他的手下。”

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點了點頭道:“照你這麼說,這小子確實是有些心眼兒的。回頭你給他去個電報點一點他,讓他別把手伸得太長,要把心思放到對付許年身上。”

壞水兒聽完就忙點了點頭道:“表嬸放心,明天我就去給他發電報,讓他好好地收斂一點。”

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

吳文忠的老婆聽了就笑問著道:“這怎麼自家人還和自家人打起來了?這樣搞肯定是要出事情的呀!”

張懷保的老婆聽完就笑著道:“老張和懷水離開臨陽時,都是走得挺急的。許多事情也沒來得及安排。懷水這邊的手下在臨陽是新人得寵,此時就有些囂張跋扈了。剛才吳姐姐也聽了,那人能竄起來,靠的還是懷水。”

吳文忠的老婆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就笑著沖壞水兒道:“管理下屬也是要恩威並施的。有時一味的仁義,到時候也有可能養虎為患的。前一段時間,老吳手下有個老會計捲款潛逃,聽說當時是損失不少的······”

這時沒等吳文忠的老婆把話說完,張懷保和吳文忠就一起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緊接著,吳文忠就過來,跟壞水兒和張懷保的老婆客氣了幾句之後,就帶著老婆和女兒回了家。

安健生這時也就趁機告辭。

壞水兒本來也想就此離開的,但是張懷保的老婆正在拉著二丫頭說話,所以也就留了下來。

送走了安健生之後,壞水兒就跟著張懷保來到了書房。

坐下了之後,張懷保就對壞水兒道:“你這一段時間必須要聽從徐曼麗的安排。只要是她交待下來的事,你也不用多問什麼,照做也就是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皺了皺眉頭。

張懷保聽完就笑了一下道:“你的職務升遷如此之快,其實也正是和徐曼麗所要執行的任務有關。不過究竟是什麼任務,你此時還不能多問。這幾天就好好配合徐曼麗也就是了。”

壞水兒聽完,就忙點了點頭道:“表叔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張懷保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才道:“回頭讓你那小妾,從側面打聽一下,吳若欣那小姐的心思。如果能撮合,你就替安健生撮合一下。如果能幾好並一好,那對咱們將來回華北也是有利的。”

壞水兒聽完忙著就又點了點頭。

開車離開張懷保這裡後。

在半路上,壞水兒就把剛才張懷保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就都告訴了二丫頭。

二丫頭聽完就直接嘆了口氣道:“那個狐狸精的事兒,我是管不了的。至於吳若欣,她也沒有外表看著那麼乖巧。現在她的嘴裡都是那些電影演員的事。對於安健生,根本就沒怎麼上心。而安健生其實對她也沒那麼主動,現在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皺了皺眉,然後就問二丫頭道:“安健生這是打算完成什麼計劃之後就回去。所以,根本沒做長留的準備?”

二丫頭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道:“你想多了。這兩個人,一個根本不想嫁,一個也是根本無心追。完全就是一個無情,一個無意,都只是勉強湊在一起,應付事而已。”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默默地點了點頭,剛才他說得那一句話雖然不是試探,但是二丫頭的回答似乎給了他一個確切答案。

想著壞水兒就追問了一下道:“是嗎?你很瞭解安健生嗎?”

二丫頭聽完就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聽吳若欣提過幾句罷了。”

壞水兒聽完就也笑了一下。二丫頭這時的回答,明顯已經是有些牽強了。

壞水兒剛才問的是安健生,而二丫頭卻給出了一個確切的答案。後邊那句“只是聽吳若欣提起過幾句”,怎麼可能是一個特工,判斷人的依據呢?

所以從二丫頭的這些話中,可以明確的得知,安健生確實是如自己想的那樣,是假叛逃。而且,還是跟二丫頭有所聯絡的。

想完後,壞水兒也沒有細問。而是把話題引到了臨陽那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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