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把臨陽的事情交代了幾句之後,壞水兒就先對二皮道:“一會兒你就派人回臨陽打探一下情況。錠子、外宅那邊全都去問一下。並且要快去快回。另外告訴錠子,如果他要是覺得青訓團保不住的話,就以支援我的名義,把人給我都弄到黑河來。”

二皮聽完就忙點了點頭。壞水兒見了,就叫他趕緊下去辦了。

等錠子走後,壞水兒就又對蝦米道:“一會兒,你派人去廣陽通知宋九,讓他想辦法以我的名義,去通知各地新組建的安保團,全部到黑河集結。如果有不願意過來的,就叫他給我記下來。”說完壞水兒就揮了揮手。

蝦米見了就也忙著下去辦了。

就這樣,一時間到了晚上。

曾墨安就派人把壞水兒請了過去。

兩人見了面,曾墨安就直接道:“我這兒也是剛得到的訊息,賢侄的岳父,前兩天在臨陽遭人暗殺。雖說皇軍那邊正在極力地追查兇手,但是孫家那邊也是不能沒人主持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心道:“怎麼個意思?這是要把我打發回臨陽呀!黑河這邊鬧得這麼歡,估計我這自衛團肯定是帶不走的了。而我要是光桿兒回了臨陽,那還不是隨你們怎麼捏吧了。”

想著,壞水兒就打斷了曾墨安的話道:“這事兒,我下午也聽說了。但是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皇軍既然信得過我劉懷水,那我也不能在肅正計劃最吃緊的時候,只顧著自己呀。”

曾墨安聽壞水兒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道:“賢侄對皇軍也是一片忠心呀!那既然是這樣兒,我就派人給柳宜坤送個信兒,孫縣長的後事就由他代為主持吧。”

壞水兒聽完就直接搖了搖頭道:“柳宜坤剛剛接任縣長,想必也是忙不過來的。而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知道筱瑾去哪兒了。我看,不如就讓我那外宅先去支應著。她現在跟陳校章、陳平、於三良他們的老婆走得挺近。相信有警察局、偵緝隊、還有自衛團剩下的人幫忙,也能是那麼回事的。另外一些個事,我師傅和那些師兄弟們,也都能幫得上忙。明天我再派人知會一聲兒,也就差不多了。”

曾墨安聽完就笑著又點了點頭道:“其實柳宜坤也是想透過這件事對賢侄有所表示的。說白了都是張大哥那邊的親戚,而他這個縣長要想坐得住,最後只怕還是要賢侄點頭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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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忙笑著道:“曾叔就別取笑我了,說白了我就只是一個自衛團的團長而已。哪兒有能力干預縣長的職位呀?”

曾墨安聽完就道:“賢侄也不必過謙了,臨陽的形式,賢侄可一點兒也不糊塗。據聽聞,安士誠最近準備金盆洗手,而於八爺似乎就要掌舵臨陽青幫了。賢侄是於八爺的高足,跟下邊各鎮又關係頗深。如果說,賢侄要想拱於八爺上位。那柳宜坤雖然暫時接替了縣長,但是能不能坐的下去,就真不一定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明白了曾墨安的意思,這種可能壞水兒之前也是想過的。而這時曾墨安明著揭出來,那這其中的意思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想著,壞水兒就笑了一下道:“於八爺雖然是我師傅,但是我劉懷水再怎麼說也是表叔的人呀。不過我師傅要是真有那個意思的話,恐怕我也是攔不住的。所以到時候表叔那邊,要是能稍微抬舉一下他,相信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曾墨安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賢侄真是聰慧過人呀。說實話,下午送信的人來時,也帶來了柳宜坤的意思。對於賢侄的那一份兒,他是萬萬不敢動的。並且這柳宜坤也保證,只要他在這縣長任上一日,賢侄的收益只多不少。”

壞水兒聽完就眼珠一轉,然後笑了一下道:“這說白了,不變,我就已經是吃了大虧了。孫常有和趙翻譯那可佔的都是大份兒,他柳宜坤一下子吞了這麼多,就不怕撐死他?”

曾墨安聽完就笑著問道:“那賢侄的意思是······”

壞水兒聽完就道:“各地新民會的收入我也是有譜的,孫常有弄了半年多,就這麼讓柳宜坤摘了桃子,只怕也是有點兒說不過去。我看不如這樣兒,五百兩黃金送到我的外宅,孫常有的那一份兒我就不管了。”

壞水兒這麼說,就跟明著敲詐沒什麼區別了。

曾墨安聽完就皺著眉頭道:“五百兩黃金可不是小數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把話接過來道:“曾叔一百、吳叔一百、表叔一百。”

曾墨安聽壞水兒說完就直接笑著一點頭道:“讓他出,明天我就叫人回去送信兒。這便宜確實不能讓柳宜坤都佔了。”

壞水兒聽完就忙笑著點了點頭。而心裡卻冷笑著道:“三駕馬車,別想得太美了。”

就這樣,壞水兒又跟曾墨安閒聊了幾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而壞水兒這兒剛一進門,就見手下的人過來道:“劉爺,有一個您的親戚找您。”

壞水兒聽完就愣了一下,而就在這時只聽門房裡一亂,跟著就聽大壯的聲音傳來道:“壞水兒,我,是我。你叫他們趕緊給我放開。”

壞水兒一聽是大壯的聲音,這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忙著就緊走兩步到了門房。進去一看,就見大壯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一邊。

壞水兒見了就問下邊的人道:“這怎麼回事呀?趕緊解開。”

這時,下邊的人聽了就忙著去給大壯鬆綁。而有一個人就回壞水兒道:“這個人剛才在咱們門口探頭探腦的,兄弟們見了就給綁了進來,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劉爺的親戚······”

壞水兒見大壯沒事,也懶得聽下邊解釋了。擺了擺手後,直接抬腳就對著大壯的屁股踹了下去,然後口中還道:“他媽的,老子的金條呢?”

大壯是從小跟著壞水兒長大的,聽壞水兒這麼一說,就忙順著話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去做生意嗎?結果誰他媽也沒想到都賠了······”

壞水兒聽完就又給了大壯一腳,然後才道:“賠了才他媽知道想起我來是嗎?”

大壯聽完就忙裝樣子,賤笑著道:“先別說別的了,我這兒好多天都沒吃過一頓飽飯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吩咐下邊人去弄些酒菜,然後就把大壯帶到了自己的屋裡。

等把手下人都打發了下去之後,大壯就低聲對壞水兒道:“臨陽政局突變,徐可同志為保護孫筱瑾犧牲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震驚之餘就直接一把攥住了大壯的胳膊。

大壯見了就輕輕地拍了拍壞水兒的肩膀,然後才接著低聲道:“事發突然,誰也沒想到吳廣生會突然發難。當天夜裡他派人暗殺了孫常有還不算,同時還派人化裝成了土匪闖進了你的家裡。徐可同志可能提前有了警覺,一邊開槍跟那些人周旋,一邊就護送著孫筱瑾跳牆跑了出來。不過在槍戰中徐可同志受了重傷······”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是一閉眼。

大壯見此就停了一會兒才又低聲道:“孫筱瑾,已經被組織上保護了起來。李政委接在到訊息後,就讓我直接來黑河跟你聯絡。並且讓我轉告你,一定要小心一切的陰謀詭計,而且不能意氣用事。”

壞水兒聽完就默默地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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