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和陳平一唱一和,剩下的那三個人也是立馬隨聲附和著。不過壞水兒心裡明白,眼前這些人的心裡都是有著小九九的。尤其是陳平這麼架著說,那更是對他掌管偵緝隊有好處的。畢竟這新官上任有時候也是難以服眾的,而扯上他劉懷水那就不一樣了。

這時就聽陳平接著道:“黑河的李兆龍估計快是歇菜了,皇軍的肅正計劃,他那邊弄得是及其不順利。這黑河離著西山那麼近,八路哪兒能讓他這麼好過呀。要說這李兆龍也是活該催的。聽說年前白原太君圍剿西山的時候,他把幾個村子的人都趕到了山上,結果八路非但沒被餓死,他在下邊也是薅不著人了。現在聽說只要李兆龍的人一出城,下邊的各個村子立馬就沒人了。而且出城的人在這半道兒上,那是說不定要挨多少冷槍和手**的。這也就是臨陽這邊,白仙教的人過去,李兆龍的手下跟這些人裹挾在一起,才算能出得了城。不過就他這點兒人,那碉堡只能是一個一個的修。到現在聽說那邊的碉堡也是沒修幾個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笑著道:“李兆龍的名頭兒是臭大街了,這一點白原和櫻井太君也是清楚的。如果這李兆龍要是懂事的話,就應該趁早離開黑河,要不然他早晚吃不了兜著走。”

陳平聽完就忙笑著道:“李兆龍走不走的,其實也礙不著咱們的事。只是黑河城裡的東西,我的那個親戚也是弄出來不少了。而且他也是不想在李兆龍手下幹了,還有我南城的這個小隊長也不能一直兼著,所以劉老弟······”

壞水兒明白陳平的意思,所以就點了點頭道:“腳行也是咱們自己的買賣,到時候我一句話,讓他們去拉就行。不過這事兒曾團長那邊肯定還是會知道,所以獨佔只怕是說不過去的。但是東西運回來,直接以我的名義直接放到安貨場。比暗中一下子賣出去,也是虧不了多少的。而且藉著這個機會,陳老哥家的親戚也算是都打點了。所以陳老哥看著安排,也是不會有人再多說什麼的。”

陳平聽完就忙笑著點了點頭,並且又趁機拍了壞水兒一陣馬屁。

壞水兒聽完又婉轉的表達了,這件事讓陳平和老於一起看著辦就行,而壞水兒也是懶得為這點兒事兒操心了。

這時就又聽老於道:“警察局為了哈喇子遇刺的事兒,也是緊忙活。前兩天老弟手下的胡四也死在了家裡。還有那陳西關也失了蹤,這一連串的事兒,也是讓櫻井太君沒少逼迫佟國章呀。”

壞水兒聽完就愣了一下,胡四的死應該是趙翻譯下的手。之前在憲兵隊的時候,趙翻譯已經明確表示過已經派人去警告過了。因為哈喇子遇刺,吳廣生和曾墨安也是有動機的。而這陳西關又怎麼會失蹤呢?

想著壞水兒就又想起在風口審這陳西關時,自己一提馬常來,這陳西關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的模樣。而當時自己卻沒多想,現在看來這馬常來的死,說不定陳西關是知道實情的。不過現在哈喇子已死,那估計對自己也就沒什麼威脅了。

飯後壞水兒一出包間兒,就見錠子和二皮都等在了門口。見此,壞水兒就衝他們兩個人點了點頭。

而陳平等人見了,就說了幾句客氣話後識趣的先離開了。

一時間,壞水兒就和錠子與二皮回到了屋裡。接著就聽錠子道:“劉爺這一被帶去憲兵隊,可把我們給嚇壞了。當天晚上我就把跟著哈喇子的那幾個小子全都叫了過去,不過那幾個小子說哈喇子是被毒死的,百花樓裡人多手雜,他們也沒發現究竟是誰動的手。而且外界傳言······”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就不用再細追究了,哈喇子一死咱們也是省心了。”

錠子聽完就忙點了點頭。

這時二皮就又道:“自衛團這邊,陳校章和胡四也沒有什麼直接的動作。但是胡四卻莫名其妙的死在家裡邊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也就沒讓二皮往下說。只是簡單的道:“這事兒也是讓咱們省了心了,但是有些事讓咱們成了最大的受益者,這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呀。”

說完壞水兒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錠子和二皮走了之後,壞水兒就回了家。

這時家中的牌局依舊,而趙翻譯的老婆和那張姨、林姨,依然還都跟個沒事兒人兒似的說笑著。彷彿這男人們的明爭暗鬥,跟她們沒有關係一樣。

這時張姨見了壞水兒就道:“你這從憲兵隊裡出來,怎麼也應該先回家看一下吧?這兩天看把你家筱瑾急得,就差沒去憲兵隊跟你一起關著了。”

孫筱瑾聽完就臉色一紅道:“張姨你別瞎說,哪兒有的事兒呀?我可沒那閒心替他著急。”

張姨聽完就是一笑道:“跟我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幾天打牌你可沒少關心懷水的事兒呀。不過這要說哈喇子死得也真是怪,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楊希福在天津出事後,他跟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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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林姨聽完就道:“就是,這哈喇子死也就死了吧,還連累懷水在憲兵隊裡關了好幾天。我原來其實早就說過,這哈喇子早晚死在女人身上。這外頭說是被毒死的,但是也不見得是別人動的手,說不定是他自己吃了什麼藥,結果把自己給毒死了呢。這事兒佟國章也說,當時百花樓的那個**,是親眼看見哈喇子自己吃了藥的。”

這時,趙翻譯的老婆就道:“事兒都過去了,還提他做什麼?”

說著趙翻譯的老婆就又對壞水兒道:“你的那個外宅也確實是晦氣,死過那麼多的人,你還和那裁縫的老婆去那兒胡混。這不是自己找倒黴嗎?”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笑著點了點頭。同時也在心裡暗道:“你們這些人也真是會找臺階。兩個說意外,一個說晦氣,但是背後估計也是沒少搞小動作的。而之後要怎麼樣,就誰也說不好了。”

八圈打完,把人都送走了之後,孫筱瑾就問壞水兒道:“哈喇子究竟是不是你弄死的?我爹著急賣你那宅子幹什麼?”

壞水兒聽完就笑了一下道:“哈喇子絕對不是我弄死的。而那個宅子裡有軍統要的東西,你是知道的。櫻井讓你爹賣了,其實就是想把軍統引出來。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軍統是沒上鉤兒的。”

孫筱瑾聽完就點了點頭,跟著才問道:“那你覺得軍統今後會上鉤兒嗎?”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搖了搖頭。

孫筱瑾見了也不知道壞水兒這是不知道還是不會的意思。所以就“切”了一聲後才道:“那天晚上,我和表姐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直到我爹過來才知道,你是被關進了憲兵隊。我當時一看我爹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沒事。倒是我表姐成天催著我打聽你的事。”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就聽孫筱瑾接著道:“你的人我爹讓我給你安排到妙春街了,不過她聽說你進了憲兵隊後,倒是也沒著急。樂呵呵的就跟著我走了。這麼看你們倆的關係,也是沒那麼親密。”

壞水兒聽孫筱瑾這麼一說,心裡的一塊兒石頭也就放下了。徐可知道自己沒事那組織上也就能放心了,二丫頭見孫筱瑾還能想著給她搬家,那也就能明白自己是有驚無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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