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吳廣生頓了一下才接著道:“最開始我跟櫻井太君還合計著,大隊人馬飛快的趕過去,直接就把那點兒土八路滅在廣陽也就完了。可是眼見著到了廣陽了,這道兒上的**就開始響了,緊接著手**、機槍、步槍的就開始衝著我們人堆裡招呼。這也就是土八路彈藥不繼,要不然······”說到這兒,吳廣生就搖了搖頭。

曾墨安聽到這兒就又問道:“那後來呢?”

吳廣生聽完就又接著道:“後來八路衝出來就拼刺刀唄,連著皇軍跟我們剩下的這點兒人,這就算是拼著衝了回來。就這一下,我這警備隊折了一多半兒,皇軍那邊也折了幾十口子。而那些土八路翻回手,又拿著打掃戰場的武器,把廣陽給端了。”

曾墨安一邊聽就一邊想著,這時聽吳廣生說完,就又問道:“後來呢?”

曾墨安給吳廣生問得一愣,跟著就聽吳廣生道:“後來?後來你不都知道了麼?八路打完廣陽就跑了。”

曾墨安聽完就又道:“八路後來去哪兒了就查不出來了嗎?據李兆龍說,他的斥候可是把所有去西山的道兒都打探遍了,那可是連八路的影子都沒看見。”

吳廣生聽了就道:“你沒見今天開會,孫常有、哈喇子和陳如達都沒在麼?他們都是查這件事情去了。這次八路的傷員也有不少,肯定是有地方接應著他們的。”

曾墨安聽完就想了一下才皺著眉頭問道:“地方?什麼地方?雞頭?馬嶺?”

吳廣生聽完就搖了搖頭道:“謝繼武為人小氣從來不愛多管閒事。馬占山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共產黨更不可能去找他。剩下的九山十八寨都是小股的土匪,養活自己都夠嗆,八路軍千把號人,幾天不吃窮了他們。至於惡狼溝在西北,八路軍過去早就讓人發現了。我看你也不用瞎猜了,陳如達的新民會不是號稱滲透到臨陽的村村鎮鎮嘛?這事兒,他要是查不出來,栽的可不是咱們的面子。”

曾墨安聽到這兒就點了點頭。

這時錢德祿聽完也就笑著道:“就是呀,這八路是不會傻到想打臨陽城的。咱們在城裡踏實的過年,外邊風天雪地,八路去哪兒也不會好受的。”

錢德祿說完,曾墨安、吳廣生和壞水兒就都點了點頭。而壞水兒這頭是一邊在心裡罵著一邊點的。就這樣酒宴過後,錢德祿送走了曾墨安和吳廣生,但是卻把壞水兒單獨留了下來。跟著才裝出了為難的樣子對壞水兒道:“其實,還是有一件事想請兄弟幫忙呀。”

壞水兒聽完不知道這錢德祿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所以就客氣的道:“錢大哥說幫忙不就太見外了嘛,有什麼事情錢大哥儘管吩咐就是。”

錢德祿聽完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老弟快人快語,那哥哥也就直說了。哥哥這兒家裡邊還有個本家兄弟,想在臨陽過渡一下。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職位,而老弟這兒倒還掛這個偵緝隊副大隊長的空銜,老弟看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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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想到了曾墨安說的話,所以就知道這錢德祿肯定是要高升了,不過他肯定捨不得警察局這一攤子的錢,所以現在在安排自己的接班人。從偵緝隊副大隊長過渡到警察局長,雖然說不上名正言順,但是也少了好些的麻煩。

想到這兒壞水兒就笑了一下道:“這偵緝隊說白了兄弟也只是去了一天,就這麼掛著也確實不太合適。既然是錢大哥要用,那兄弟哪兒能把著不放呀。”

錢德祿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不住的誇壞水兒“仗義”。

而這時壞水兒自然也沒忘了撈些好處,所以就道:“不瞞老哥呀,兄弟這次回來,人馬、裝備也是損失大半。不過聽說新民會那兒有個什麼青訓團,這人員倒是無所謂的,只是裝備老哥看看,能不能給兄弟補充一點兒呀?”

壞水兒都這麼說了,錢德祿自然也不能白要壞水兒的職位,而且這是慷他人之慨的事兒,對自己本身也沒什麼損失。而陳如達那裡正巴結著他,應該也不敢有什麼異議。所以聽完後就笑著沖壞水兒點了點頭。

壞水兒見了就又眼珠一轉道:“聽聞錢老哥馬上就要高升了?”

錢德祿聽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著道:“劉老弟的訊息果然靈通呀,我這裡也就是前兩天剛剛運作了一下,老弟竟然都得到訊息了。其實也不是哥哥有意相瞞,只是現在的職務確實未定,一切還不好說。想必老弟也知道,省公署要搬到保定,所以很多的職務不能由天津那邊的人兼著。老弟要是想活動一下,哥哥這裡也是可以幫忙運作的。”

壞水兒聽完就也笑了一下道:“不瞞錢大哥,升官發財誰不想呀。只是兄弟這資歷在臨陽混混都算勉強,這要是再往上走只怕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了。不過哥哥如果需要什麼的話,儘管跟小弟開口就是,到時候上邊有哥哥照應著,小弟這裡自然也能水漲船高呀。”

錢德祿聽到這兒就忙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現在一切還言之過早,不過老弟這份兒心意,哥哥記下了。”

壞水兒聽完忙著又說了幾句馬屁之言。

跟錢德祿分開後,壞水兒就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見錠子先迎了出來。壞水兒見了就把錠子帶到了正廳,然後就直接問道:“怎麼著了?抓住那個人了?”

錠子聽完就搖了搖頭。

壞水兒見了就在心中暗道:“這刺殺的事要是張懷保安排的,你能找得著人不就算新鮮了嘛?”想著壞水兒就繼續問道:“那櫻井太君怎麼叫你回來了?不打算抓了?”

錠子聽完就又是一搖頭道:“這倒不是,劉爺您是不知道,櫻井太君最開始見了我,那真跟是見了個寶貝似的。找了個人根據我的描述還畫了個像,後來又專門找人帶著我去幾個人家的門口盯著。可是每家盯了幾天之後都沒發現那天裝茶壺的那個,就把我打發回來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心中一動然後問道:“幾家兒?都誰家呀?你都認識嗎?”

錠子聽完就忙道:“安家、佟國章家、季春榮家、陳平、胡三枝家門口都去過。”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是一愣,心道:“這安家和佟國章是青幫的,這引起櫻井的懷疑還好說,可是陳平和胡三枝是偵緝隊的,這兩個人難道也能是跟軍統有關係?”想著壞水兒就搖了搖頭,然後就問錠子道:“季春榮是誰呀?”

錠子聽完就道:“季春榮是安老爺子的大弟子,不過那老頭子跟咱們於八爺最不對付,聽說安老爺子出殯的時候還跟於八爺因為什麼開法不開法的吵了一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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