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壞水兒在張懷保家吃過午飯後才離開,席間壞水兒也把安老爺子所說的,讓張懷保從中斡旋的事兒提了出來。而張懷保聽完,也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從張家出來後壞水兒直接又到了孫常有家,而路上壞水兒也把張懷保所說的都琢磨了一下,然後掂量著分寸,想著怎麼化解那天晚上和徐可演戲後的種種後果,並且要讓以後和徐可見面不至於在別人眼中顯得突兀。

就這樣到了孫家,壞水兒到了門口通名稟報之後,就被下人帶到了前廳。而壞水兒往前廳坐位上一看,就見那汪上民竟然也坐在了這裡。而孫常有則坐在主位上,見著壞水兒進來才親切著道:“世侄怎麼今天想起到我這裡來了?”

壞會兒聽孫常有這言語中,並沒有見外的意思,就忙著順竿爬道:“說來慚愧,小侄前兩天一時糊塗,得罪了孫世伯和徐小姐,所以今天特意來負荊請罪。”

壞水兒這兒一邊說著,一邊就拿餘光看了這汪上民一眼,就見這汪上民,打壞水兒進來後直接就驚待在了那裡,而壞水兒這一說話,直接就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壞水兒見狀就是一陣暗笑。

這時還沒等孫常有說話,就見這汪上民起身道:“孫兄家裡有客,那我就不便打擾了。”

孫常有這時聽完就是一愣,而壞水兒則笑著道:“汪先生急什麼?怎麼我一來就急著要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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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汪上民被壞水兒這麼一問直接就愣住了,口中支吾了半天才道:“實在是在下身有要事,不便打擾,不便打擾了。”

這時孫常有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然後就吩咐下人直接送客了。

一時間送走了汪上民,等壞水兒落座,看茶之後。孫常有才問壞水兒道:“賢侄認識這姓汪的?”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道:“談不上認識,只是上午的時候在安家見過一面,聽了點兒閒言碎語而已。”壞水兒這話並沒有說明,但是結合著這汪上民落荒而走的樣子,已經是會讓孫常有浮想聯翩了。

果然,就見這孫常有一邊點著頭一邊想了一會兒才道:“賢侄是張處長至親,想必張處長已經是給賢侄安排妥當了。”

孫常有這話明顯是在試探,壞水兒哪兒有聽不出來的道理。所以他聽完後就只是笑了一下,然後輕描淡寫的道:“也說不上是什麼安排,不過我表叔,也是深知陳長官的為人。”

壞水兒這話說著糊塗,但是裡邊的資訊卻表達的十分明顯。所以孫常有聽完後就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話題又引到了徐可那件事情上,道:“徐可這孩子上學的時候受了些新思維的影響,所以並不願被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觀念束縛。而那天我那趙弟妹也是一時心血來潮,並沒有問過徐可的意思。為這事兒,我那趙老弟可是沒少埋怨弟妹。說賢侄的婚事自然是有張處長家做主的,還輪不上她上趕著拉郎配。”

壞水兒見孫常有把這件事所有的錯,都推到了趙翻譯的老婆身上,並且意思中竟然還有求著自己取消婚約的意思在。就在心中暗笑了一下,然後道:“嗐,趙姨體恤小侄也是一片苦心。所以這事兒千錯萬錯都是小侄的錯,自然不能讓趙姨和孫世伯為難呀。”

孫常有聽完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論起我們孫家跟安家也是世交,也是實在不能看著安大哥和安老爺子為難。要不然能和世侄親上加親,也是好事一件呀!不過現在也怪徐可這丫頭沒有這命,白白錯過了賢侄這麼好的姻緣呀。”

壞水兒聽孫常有這麼說,知道這是怕自己見怪給足了自己面子,所以聽完後也就客氣道:“孫世伯過譽了,我劉懷水就是一個粗人,斗大的字也不識一筐。窮居鄉下也不知道什麼禮數教養,所以孫世伯不見怪,那已經是小侄的造化了。”

孫常有聽完就又笑著點了點頭,跟著話鋒一轉,道:“賢侄想必也知道,這陳如達派這姓汪的下來根本也是沒安好心。尤其這姓汪的剛才在我這裡,可沒少挑撥離間,言語中幾乎處處都是在說張處長和賢侄的不是。所以,賢侄在張處長高升後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說著,孫常有頓了一下才接著道:“雖然咱們兩家親事沒有做成。但是我這裡,也是真心的拿賢侄當自家後輩來看。所以今後賢侄有任何需求,儘管開口就是。別的不說,就說我那趙賢弟,現在畢竟是在白原身邊。只這一點他陳如達要想對付賢侄,那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孫常有這幾句話,招攬的意思已經是昭然若揭了。壞水兒在路上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孫常有會這時提出來挖牆腳。但是,這話一出口,壞水兒就不能不好好應對了。因為這時先不說這孫常有是好心還是壞心,但是這站隊的問題稍有差錯那可就要分個遠近親疏,或者是敵是友了。

想著壞水兒就道:“世伯好心小侄這裡自然明白。要是以後世伯有任何需要小侄的地方,小侄也願效犬馬之勞。”壞水兒這話說的非常非常的含糊,但是壞水兒是把自己和孫常有,放到了一個你幫我我幫你這麼個平等的位置上,這個意思就是婉拒了。不過這婉拒歸婉拒,這最後一句效犬馬之勞,是也可以幫你們辦事的意思也表達了出來。

這句話說完,孫常有這老油條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所以就只是點了點頭道:“賢侄也是實在人呀。想來張處長那邊也給賢侄做好了規劃,倒像是我這老頭子杞人憂天了。也罷,以陳如達現在的表現,也就算是個小人得志而已。他要是一來就敢和賢侄過不去,那我這邊也必定不會跟他客氣。”

壞水兒聽完忙著又感謝了一陣,然後也就起身告辭了。

回到了王友貴那裡後,剛一進門,就見錠子迎了出來道:“劉爺,趙琦盛上午就帶著人過來了,我解釋了一下後,就照您的吩咐把賬本和圖章交給了那人,並且讓蝦米引著親自把那人送了過去,趙琦盛還說晚上要親自過來道謝。”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就問道:“你看這趙琦盛走時是什麼神色,他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呀?”

錠子這時聽完就道:“劉爺,那趙琦盛帶來的人看樣子就知道是個大煙鬼。咱們這車行可是一大攤子,事兒少錢多,他趙琦盛聽完後直接就美得冒泡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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