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守看了王冕一眼道:“現在本官問你,你對昨日,你殺死我們宋州衙差阿牛這事,你有什麼交代呀!”

“回劉大人的話,這件事情,我實話實說就是了。”王冕朝著劉太守詭異的笑了笑:“劉大人,這件事情的真相,你敢聽嗎?”

劉太守仰天長笑道;“這個本官有啥不敢聽的,本官一定會對,殺了阿牛這件事情的歹徒,懲治依法的。”

“嘿嘿,劉大人你要是真這麼做的話,我一定會對你這大義滅親的這份壯舉,所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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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王冕這麼一說,劉銳明心裡面頓時很害怕,而且頭上直冒著虛汗:“爹,你別聽,王冕在這裡瞎扯。昨晚,我恰好經過城門,正好見到王冕與衙差阿牛,發生了爭執,王冕一氣之下,拔出了阿牛手中的刀,然後見他刺死。”

劉銳明剛把這句話說完,安妍雪就氣惱的罵道:“劉銳明,你這不是在胡扯嗎?昨晚阿牛是怎麼死的,你心裡面最清楚。”

王冕笑了笑道:“安公子你沒必要,與這種人生氣。因為,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就是他劉銳明所為。”

“王冕真的嗎?你可別騙我。”安妍雪喜悅的詢問道。

“要想解開這件事情的謎團,還望劉太守把死者阿牛,給帶上來。”

劉太守咳嗽了一聲道:“本官今天倒要看一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來呀,給本官把阿牛的屍首抬上來。”

過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兩位衙差將王冕的屍首給抬了上來。王冕走到阿牛的屍體身邊,將阿牛頭上的白布子揭開道:“其實,是誰把阿牛殺死的,一會兒阿牛自然而然,會告訴我們。”

“王冕你這麼說,不是妖言惑眾嘛!阿牛已經死了,他怎麼會告訴我們,是誰把他給殺了呢!”劉銳明氣惱的說道。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劉公子既然阿牛,不是你殺的,你那麼的激動幹嘛!”王冕說道。

“你……”劉銳明被王冕氣著了:“我不與你多說了。

王冕抱拳道:“劉大人現在我還有一事相求。”

“說!”劉太守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想問仵作幾個問題,所以麻煩你把仵作大人,給帶上來。”王冕說道。

“準了。”劉太守道。

不一會兒兒仵作來了。仵作是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仵作咳嗽了聲道:“不知道劉大人,把我找來所謂何事呀!”

王冕道:“仵作大人,我叫王冕,有一些事情,想要問與你。你在檢查阿牛屍體的時候,發現他生前,有沒有與人發生過爭執呢!”

仵作大人雙手抱拳道:“經過老夫細心的觀察,還有多年斷案的經驗來看,可以很明確的斷定,阿牛在生前,並沒有發生過與任何人之間的爭執。”

王冕笑了笑道:“在場的諸位可以,細細的想一想,我要是真的與衙差阿牛,發生了爭執,他怎麼會一下子也不反坑呢!因此,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阿牛是被他的少爺劉銳明,所殺死的。人只有在自己的主子面前,才會防抗之心全無。”

“哈哈,這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劉銳明仰天笑道:“破案講究的真憑實據,你剛剛說的只不過是你片面之詞,除非你能找出,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阿牛是我殺死的。”

王冕緩緩的拿起了手中,撕扯下的一小截衣服布料道:“劉公子,你看一看這個是什麼?”王冕說完這句話後,將這一小截布料,放到了王冕破舊的衣服處,竟然完美的重合了。王冕咬牙道:“實話告訴你吧,這一小截布料,就是從死者阿牛的拳頭裡找到的,與你衣服的破就處,完全吻合,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現在事情的真相已經很明顯了,劉銳明嚇的,一下子癱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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