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也懶的在與高平筠多說什麼了,扶著高平筠在一處草地上,躺了下來,厲聲說道:“高小姐,你要是想活下去的話,最好聽我的。”

“聽你的……”高平筠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曹彬這狗東西,將毒針射到我的腹部了,我一個黃花閨女,給你看我的身子,不太好吧。”

王冕嘴裡面冷冷的哼了一聲道:“高小姐,女孩子的酮體,我不知道看了多少了。也不差與多看你的一個。”

高平筠斜眼瞪了王冕一眼;“看來,你還真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的公子哥呀。”

王冕從高平筠的目光當中,看出了不屑的目光。

王冕笑了笑道:“高小姐你就乖了,讓我看一看你的傷勢。”王冕的手,伸到了高平筠的上衣襟邊,這次高平筠並沒有推開他。

看來這次有門,王冕的心裡面別提是,多麼的開心了。王冕緩緩的解開了,高平筠的上衣,露出了高平筠雪白的肌膚,還有紅紅的布兜。

雖然,王冕都不知道脫了多少女孩子的衣服,但是,他在解開高平筠衣帶的那一瞬間,心跳的速度不由的加快。

高平筠剜了王冕一眼:“你的眼睛,要是敢再亂看的話,小心小女子,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咳咳咳……”王冕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高小姐,我是一個讀過聖賢之書的君子,是深深的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的。”

王冕指著高平筠腹部的傷口道:“毒針,應該就被刺入這裡了吧。”

高平筠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道:“是的。”

王冕雖然是兩世為人,但是他卻對醫術一竅不通。王冕嘆息了一聲道:“高小姐,你這毒中的很深呀。”

高平筠瞥了王冕一眼:“王冕,你這人有太自作聰明了吧。不要忘記,我可是一名大夫,對於我身上所中的毒,還是一清二楚的。用不著你在這裡面,g告訴我怎麼做的。”

王冕使勁的啪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瞧我這豬腦袋,竟然忘記了你是大夫,這一茬了。既然你是大夫,那就好了,你說怎麼做,我按照你來說的去做。”

高平筠吃力的說道:“現在,毒素已經開始蔓延到我的腦部了,現在,我只感覺,我的頭暈暈的。你先去附近的山野裡,找點止血草去。”

“高小姐,不好意思哈,我著實不認識止血草長什麼樣子的。”王冕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可真笨。”高平筠將止血草長的大概樣子,告訴了王冕。

此刻,他們兩人正在荒郊野外,川蜀地區不缺的就是草藥。王冕剛走了十幾步,便已經看找到了與高平筠說的很像的一株草藥,王冕小心翼翼的將這株草藥,從地上拔了起來。放到手上又吹了吹,這株草可不是普通的草藥呀,那可是救高平筠的靈丹妙藥呀。

王冕又找了幾株止血草,然後就飛快的朝高平筠躺的位置走去。

此時的高平筠已經虛弱的躺在了地上,見到王冕走過來了,她吃力的站起了身子,看了王冕一眼:“你總算是回來了。”

王冕將自己辛苦找到的止血草,在高平筠的眼前,晃了晃道:“高小姐,你看一看,這些草藥,是不是真的是止血藥,萬一我採摘錯的話,將你給毒死的話,那就罪過了。”

高平筠笑了笑道:“你採摘的那些草藥,我已經仔細看過了,全部都是止血草,看不出來,你這人的腦袋還是很靈光的嘛!”

王冕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了。我可是大宋嘴聰明的第一人。”

聽到了大宋這一詞語,高平筠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

王冕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轉移話題道:“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高平筠將自己衣袖中,藏的匕首拿了出來;“你將這匕首,放到柴禾上烤一烤,直到這把匕首紅了的時候,然後將我受傷處劃開,將裡面的毒血給放出來。”

王冕點了點頭道:“高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你的傷口,給處理的好好的。”

等到匕首已經有點發紅的時候,王冕走到了高平筠的手邊,指了指她身上的紅布兜道:“高小姐,你穿著這件紅布兜,我動手術不方便,你是不是可以將你身上的紅布兜給脫了呢!”

“你這個老流氓!”

“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患者給醫生看自己的隱私.部位,這個怎麼能叫醫生好色呢!”王冕侃侃而談道。

高平筠一把將王冕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然後在自己的紅布兜上劃了幾下子,高平筠受傷的部位,被匕首劃割出了一個完美的洞口。

“王冕可以動手了吧!”

王冕笑了笑:“高小姐你割紅布兜的手法,也真夠高超的。嘿嘿,不過,你要是將紅布兜給脫了話,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高平筠妖嬈的一笑道:“你要是敢再都說一個字的話,信不信,我在你的臉上,劃上幾道子。”

“嘿嘿,這個就免了吧。”王冕咬了咬牙,將匕首伸進了高平筠受傷的部位。

高平筠疼的額頭上,有豆子般的汗珠沁出,忍不知大聲喊了句:“你輕點~”

這本來是句在正常不過的,疼痛的喊叫,但是王冕就將這,連扯到av電影中,女憂喊叫的聲音。

“高小姐,你還疼麼。你要是不疼的話,我就繼續了呀!”王冕故意往汙裡說。

但是,高平筠根本不懂王冕的實際上的意思。“沒事,這點疼對於我來說,不算啥。使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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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王冕趕覺匕首觸碰到了什麼,王冕小心翼翼的將那個位置的傷口,割開的再大點,就這樣,王冕看到了那枚小小的毒針。

取出了毒針後,王冕喜悅的說道:“高小姐,毒針已經被我取出來了。你放心,沒有事了。”

高平筠微微點了點頭:“將止血草嚼碎,然後吐到我的傷口處就好了。”

王冕想都沒有就將止血草,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面,但是,王冕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止血草麻麻的。

正當王冕要說句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舌頭,早已經不聽他的使喚了。王冕一句話,也哼不出來。

高平筠微微一笑道:“剛剛,忘記和你說了,這止血草是苦澀發麻的。人嚼在嘴後很容易導致不能言語的。”看著王冕的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高平筠又繼續說道:“其實,這個也沒啥,大概過上幾個時辰,你就又可以說話了。也算是,你剛剛對我出言不遜的小小教訓。”

“簡直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呀。”這句話,在王冕的心裡面都快罵了n次了,只可惜不能從嘴巴上罵出來。

高平筠笑了笑道;“別愣在那裡了,快將止血草給我敷好,準備睡覺去吧。明早還有事情要去辦呢!”

此時的王冕,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王冕將高平筠的傷口,給她包紮好。

就在王冕的手,離開高平筠腹部的時候,忍不知向著高平筠高聳的乳.房摸去。奈何,高平筠早已經識破了王冕的伎倆。

狠狠的抓住了王冕的手道:“王冕,你要是再敢躲我做出輕薄動作的話,小心我將你給閹割了。滿足一下你當宦官的願望。”

王冕趕緊護著自己的襠,向遠方走去了。要是自己的小jj被割了的話,那還有什麼顏面,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呀。不對,就算是當鬼,恐怕也會丟鬼的尊嚴的。

不知不覺中,王冕枕著一顆老樹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冕忽然聞到了一個烤野雞的香味。王冕不由的砸了砸嘴巴,舔了舔乾癟的嘴唇。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高平筠正在火堆邊,烤一隻野雞。王冕嘗試著說了句:“早上好。”

王冕可以清楚聽到自己說的話。王冕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來,我沒事了。”

高平筠回頭看了王冕一眼:“你睡醒過來了。”

王冕點了點道:“高小姐,這只野雞被你烤的香味四溢,我早已經垂涎三尺了。”王冕伸出手,就要吃野雞。

“你不怕我在這野雞上下毒,將你給毒死麼?”

王冕笑了笑:“我想你不會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想必你不會恩將仇報的。”

高平筠晃了晃正在烤的野雞,氣惱的的說道:“那可未必,你是殺我爹的仇人,我毒死你,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王冕無奈的一攤手道:“高小姐,我要和你解釋多少遍你才會信呢。你爹的死亡,那是正常的將士戰死沙場,並不是我使用小計謀,將你爹給殺害了的。或者換句話說,你爹要是我殺的,昨天晚上,我趁機將你給殺了就是了。幹嘛費勁周折的要救你呢!”

“那是因為你做賊心虛。”高平筠託著下巴,望著天空:“也許,我爹天天在夢中找你索命,你被嚇傻了,開始對我好了。”

“呸……我可是正兒八經,馬克思主義的信仰者,怎麼會相信那些所謂的鬼神思想呢!”王冕氣惱的說道。

高平筠將烤好的野雞,用匕首均勻的分成了兩半,遞到了王冕的手上:“你要是不怕我下毒的話,就吃吧!”

王冕想都沒想,從高平筠的手中,接過了野雞,吧唧吧唧的啃了起來:“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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