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手底下的衙差們,一個個將手中的刀劍拔了出來。王冕朝著他手底下的衙役們吩咐道:“兄弟們,大家上呀!”

衙差們一個個都很威武,臉上沒有一點懼怕的表情。他們譁啦啦的衝了過去。

坐在車子上的男子著急了,他急忙向車伕吩咐道:“快將手中的煙霧訊號,發出去,這樣的話,兄弟們見到了,就會來救我了。”

車伕也許是第一次,見到了這一種場景,他的雙手不停的哆嗦著。然後,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短短的竹筒,將上面的蓋子,輕輕的擰開。“嗖”的一聲,裡面大煙花,竄上了天空。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不一會兒,就有百十多號身穿著黑衣服的男子,從遠處奔來了。這些黑衣男子,將馬車團團的包圍住。

馬車裡面的人吩咐道:“你們只管保護好我就行了。至於,鬼王這人,咱們就不要管了。”

“是!”黑衣男子齊聲呼道。

王冕帶來的衙差們,見馬車上的人物,竟然有這麼多的人再保護,他們一個個都只是張望著,並沒有膽子上前,去捉拿馬車上的人。

此時,王冕心裡面也很清楚的知道,要是讓他的這些兄弟們上去的話,無異於自尋死路,所以,王冕並沒有讓他們上去動手。

馬車裡面的人說道“鬼王,我就先行一步了。你一定要死死的咬住,這一件事情,我會回頭救你的。”然後,在黑衣人們的護送下,向著前方大道飛奔而去。

此時,就留下鬼王與他的手下們在這裡。鬼王與他的手下們見到,老大帶領著精銳的手下,就這樣扔下他們走了。他們一個個都慌張了,面面相覷道;“弟兄們,要不我們投降了吧!”

鬼王厲聲道:“奶奶的,你們這些膽小的人,你們要是敢投降的話,我第一個就先把投降的那個人,給殺了。”

鬼王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汗顏了:“鬼王……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難道,你們早已經忘記了,我是平時怎樣如何善待你們的。”鬼王厲聲道。

“鬼王,老大都走了,我們這些人還留在這裡面幹嘛呢?”手底下的兄弟們著急的說道。

王冕笑了笑道:“鬼王,我看你現在還是準備投降吧。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的話,我一定會對你們從輕發落的。”

鬼王淡淡的說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麼,我要是將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的話,你還會放過?”

王冕笑了笑道:“這個你只管放心,你要是願意與我們合作,將你心中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的話,我一定會免你死罪的。”

說道了這裡,鬼王將自己頭上,戴著的青銅的面具摘掉。青銅面具背後藏著著的人,正是定遠侯。定遠侯輕蔑的笑道:“本侯爺的爵位是皇上親封。你這個小小的縣令官,別說殺我了,就算是審問我,都要經過皇上的允許,不然的話,可就是對皇上不尊了。對皇上不尊的話,那可是要被殺頭的。”

王冕嘿嘿笑道:“侯爺,聽你這麼一說,我頓時間好害怕呀。”說道了這

裡,王冕轉頭看了一眼大虎等人,向他們說道:“來呀,給我將鬼王給抓起來。”

“本侯爺的爵位是皇上親封,我看你們誰敢上前抓我。”定遠侯厲聲道。

“我的好侯爺,你快醒醒吧。這裡是南方地區,山高皇帝遠的。此刻,我怎麼對付你,皇上又怎麼會知道的。”王冕轉身又看了看,定遠侯手下的兄弟們,然後朝他們說道:“想必,各位應該都知道,我是文曲縣的縣令,我心裡面也知道,今晚上你們所做的這一件事情,都是被定遠侯逼的。你們只要放下,你們手中的刀子,我可以對於這一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的。”

楊蓮亭趕緊從定遠侯手下的人群中,站了出來:“兄弟們,我看咱們還是,按照王大人來說的吧。畢竟,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了。我們要是跟隨著定遠侯,喪失了生命的話,誰來保護我們的父母與妻兒呀!”

此時,王冕裝作與楊蓮亭未曾相識過。然後詢問道:“我看這位小兄弟說的很在理呀!你們不值得為定遠侯,這樣的人喪失生命呀!此刻,只要你們放心手中的刀子,你們就可以立馬走,我絕對可以當做這件事情,你們從來沒有做過。”

定遠侯手底下的兄弟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的看了彼此一眼:“王大人說的話,我們能夠相信麼?”

就在這時候,楊蓮亭有開始演戲了:“兄弟們,那就讓我試一試,我先將手中的劍扔掉,看一看王大人,到底會不會為難我。”

“嗯。”他們一個個點了點頭。

“王大人,你剛剛說過的話,是否屬實。”楊蓮亭朝著王冕詢問道。

王冕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楊蓮亭偷偷的朝著王冕使了個眼色。王冕朝著他擠了擠眉毛,兩人就這樣達成了共識,決定繼續往下去,演這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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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楊蓮亭將他手中的刀劍,扔在了地上。然後轉手就走。

“你放心的走吧,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王冕淡淡的說道。

望著,楊蓮亭遠去的背影,定遠侯手底下的兄弟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冕竟然沒有計較他們,今晚上所做的事情。

每個人都是怕死的。

啪啪啪,定遠侯手底下的兄弟們一個個,將手中的劍扔到了地上。

“大人,你真打算,放過我們了嗎?”他們一個個膽怯的說道,恐怕王冕就此反悔。

“這個自是當然了,我身為文曲縣的縣令,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呢!”王冕微笑著說道:“你們此刻都走吧!”

定遠侯的手下們,唯恐王冕反悔。譁的一聲趕緊向遠處跑去了。這些人奔跑的時候,踏起了厚厚的塵土。

此刻,定遠侯的身邊就剩下,他十多個忠實的奴僕了。定遠侯心灰意冷的說道:“你們剩下的十多個人,都是好樣的。你們放心好了,日後,我一定會給你們豐厚的銀子的。”

春木殷勤的說道:“侯爺,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幾個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不顧的。”

定遠侯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個個都是好樣的,不像那些狗東西,遇到事情,就知道逃跑。”

王冕笑了笑道:“你們剩下的幾個,想必你們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物。這個很讓我敬佩,不過,你們這麼做覺得,你們值得嗎?”王冕繼續打著他的心理戰。

這十多個人倒是很執拗:“大人,這個就不麻煩你為我們擔憂了。我們都是一些饑民,正是由於定遠侯賞賜給我們點糧食,我們才能夠活到了現在。”

此刻,這些人都這麼說了,看來一場激烈的戰爭,是避免不了了。

王冕吸取了上次的經驗,決定不與他們這些人,發生正面的直接的交鋒。

“來呀,弓箭手手準備!”王冕厲聲說道。

剛將這句話說完後,十多個手拿弓箭的人,一個個彎腰蹲下,站在了前面。

“朝著定遠侯的狗頭,給我放箭。”

箭就像下雨似的,朝著定遠侯所在的位置,射了過去。

定遠侯嚇的趕緊,躲在了他手下的兄弟們的背後:“王冕,你還真要殺本侯爺呀!本侯爺要是死了的話,你該怎麼像皇上交代呢!”

“呵呵,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就別再為我而擔憂了。”王冕笑的很猥瑣:“兄弟們狠狠的射,將定遠侯一人要射成個篩糠。”

此刻,定遠侯算是明白了。這次王冕是真要他的生命的。定遠侯這人,還沒享受盡人間的美好生活,怎麼舍的死呢!定遠侯趕緊求饒道:“王冕,有啥話好好說。小孩子家家的幹嘛玩這些真刀劍呢!”

“要你管!”王冕反駁道。

“王冕,我全部都說,還不行嗎?只要你能夠,讓他們不拿箭射我,就行了。”定遠侯的額頭上全是汗珠,現在,他算是見識道,王冕這人的可怕了。

其實,王冕一直在等定遠侯的這一句話,聽到他這麼一說,王冕喜悅的說道:“定遠侯,剛剛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定遠侯氣惱的說道:“王冕你這人耳朵聾呀!剛剛本侯爺都說的那麼的大聲了,你竟然沒有聽到。剛剛,我說,只要你不拿箭射我,怎麼也行。”

“哦,原來你是要投降了呀!”王冕朝衙差們吩咐道:“趕緊住手,沒聽道侯爺要投降了麼!”

“是。”衙差們一個個將手中的箭收了起來,邁著整齊的步子,走回到了原地。

“全部都給我舉起手來。”王冕朝著定遠侯等人喊道。

在古代還不流行透過舉手來投降的。當王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頓時間都懵逼了。

“王冕,你讓我們舉起手,要幹嘛?”定遠侯詢問道。

“投降呀!”王冕厲聲說道:“都將手舉的高高的,聽到了沒!”

“是!”定遠侯剩下的幾個兄弟,灰溜溜的說道。

就這樣,王冕總算是破獲了,在文曲縣,發生的一件大事情。此刻,王冕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總算是將未出閣女子,丟竊案子,背後的真兇給抓到了。

接下來,就該審問,這件案子背後的主謀定遠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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