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那兒躺好!”

王尚伸手指向角落處的病床,在自顧自的走向櫃檯,從盒子當中取出三根銀針。

“放心,有我在沒事的,我到想看看他能跳多高。”

看著一臉茫然失措的陳老頭,方文森笑著安慰道,還以一副看猴戲的姿態看著王尚。

“躺上來啊!”王尚看著遲遲不肯動彈的陳老頭,直接呵斥道。

一旁的中年那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剛想開口卻被陳老頭攔了下來,他笑呵呵地走向病床,在王尚的指導下趴了上去。

“你幹什麼!”

看著王尚掀起老者衣服,那黑服中年直接攔下了王尚的動作,開口呵斥。

“小夥子,你可別動手動腳的哦,人家要是追究下來,你可承擔不起!”一旁的方文森樂呵呵地說道。

王尚聽此,依舊沒有怒意,無所謂地笑了笑:“那我就直說病情了吧,用現代醫學來說,老人家得的就是骨癌,已經開始擴散了,不過還好,我能治!”

“哈哈哈哈,你個小輩淨胡言亂語!你知道什麼是骨癌嘛?一個勞累過度,氣血虛弱的小毛病也能被你看成骨癌,你還真是有兩把刷子!”方文森滿臉嘲笑,狠狠地數落著王尚。

“這不是過度勞累,觀他氣色,膚色暗黃,血氣陰虛。在看其神,眼中無明,勞神乏身。最重要的就是我剛才按他腰骨時,疼痛難忍,骨邊必有病變!”王尚強忍一口氣,一五一十地道出了老者的病理。

“呵呵,學個一知半解就出來賣弄!還看其神,你怎麼不再吹狠點!滾出去!”方文森徹底拉下臉,冷聲怒斥王尚。

王尚臉上依舊一臉平靜,不過從他那一雙捏死的拳頭來看,他的心境終是掀起了波瀾。

“走走走,出去了!”

一旁的李志直接拉著王尚離開,不敢表現得像之前一樣過於親近。

“沒有人會不出錯,錯並不可怕,怕的是人失守本心,徒有其名,卻無其能!”

王尚一邊收起剛才那些打包好的藥材,和被開啟的針灸,一邊擲地有聲地開口說著。

“小輩,你說我無能?”方文森黑著臉問道。

王尚哂然一笑道:“你現在就算有通天之能也與我無關!”

背後方文森怒火中燒,王尚卻是灑脫不羈地邁門而出,二者高下立判!

“方老頭,你沒沉住氣啊!”還躺在床上的陳老頭挑著眉說道。

聽到這話,方文森那微胖的臉蛋微微顫抖,顯然又被氣到了。

“起來幹嘛?給我躺好!”

原本準備起身的陳老被方文森一把按了下去,狠狠地說道:“要是沒查出病來,老子讓你不好過!”

川流不息的街道,瀟灑離開後的王尚此時卻是暗自皺眉,藥材有了,銀針不佳卻至少能用,最主要的是如何去治療?

要知道祝有圓她母親的病可不是他三兩針就能根除的,先不說能否說服祝有圓之父,在眾目睽睽之下施針,他會被醫務人員暴打一頓呢?還是會被警務人員刑拘?一想到此,他頓時心亂如麻。

“誒,兄弟,那邊怎麼圍那麼多人?出啥事了?”

“好像是出車禍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嘈雜聲在王尚耳邊響起,他抬頭相望

,周圍人目光大都一致望向同一個方向,他定了定神,身形也轉向了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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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打電話了沒有,救護車怎麼還沒來?”

王尚扒開擁擠人群,便見路中橫七豎八地擺列著幾輛殘破車輛,其中一個撞爛半個頭的公交車尤為矚目,其中的傷者也被路人陸陸續續地抬了出來,放在一邊空地。

“誒,那人你別擠進去參亂了,給那些傷者留些空間。”看著王尚莽撞向前的身影,旁邊一戴眼鏡的精瘦青年連忙開口喊道。

王尚瞄了他一眼後,雲淡風輕道:“我是醫生,我能不能進去?”

“呃……能,當然可以!”那眼鏡青年愣了半響,尷尬的回道。

“幫我看下行李!”

王尚將手上藥材鐵盒放下,也不管青年聽沒聽見,直接轉身走進車禍現場。

“啊……”

“我的腿,我的腿動不了。”

一中年男子坐地,衣衫襤褸,雙手按在左腿,神色中滿是痛苦與絕望。

王尚二話不說扒開他的手,血液頓時侵染而出,他雙手不斷按向男子雙腿,似在確認。

“你想做什麼?”那男子驚愕地問道。

王尚一手擒住小腿,一手按住大腿,斜著狠狠上揚,男子一聲慘叫頓時響起,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尋聲望了過來。

“腿骨復正了,你自己找點東西先

包紮下傷口就行了。”

王尚開口打斷了他的尖叫聲,說完便走向了下個傷者。

“我去!有感覺了,我腿又有感覺了。”中年傷者連道謝都忘了,雙手撫摸著腿,直接激動得哭出了聲。

“那人是誰呀,甩甩手就給人治好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呀!”旁觀群眾立馬有人開口了,很是好奇。

“那應該是中醫正骨類的治法,他醫術高明,相信他!”

之前與王尚有過一面交際的眼鏡青年立刻說道,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他手裡提著的藥材都不由自主地起勁了。

“誒,你們看,他用的是針吧,臥槽,那姿勢就像電視劇裡的神醫一樣。”

“那血人動了,我的天!他抬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已經嗝屁了!”

路人此起彼伏地驚嘆聲圍繞整片街道,各種手機閃光也聚焦在了王尚的臉上。

“停手,你那樣會害死她的!”

王尚對著身邊不遠處,與他一樣折騰的女子身影制止道。

女子轉頭,年摸三十,成熟中透出媚相,不說絕美,卻是極其誘人。

“我知道拔出來會引發體內大出血,可這鐵管插在胸腔他呼不了氣,氣息越來越弱了。”

女人一直在場中忙活,自然也是見到了王尚的所作所為,直接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同行,所以才開口解釋。

“那得先點穴,將脈絡堵上!”

王尚蹲下身,一把將傷者胸間的衣襟扯開,備好的銀針也是毫不猶豫的插了下去,動作幹淨利落,行雲流水,一旁的女人楞楞地看著這一切。。

“你這針灸管用?”女人驚愕地問道。

她受過良好的教育,學過先進的西方醫學,對於中醫她自然也是知曉,不過受身邊環境影響,她也

從未深研過。

“現在可以拔了!”王尚收回銀針,對著面前還未反應過來的女人說道。

女人遲疑,握著胸上的鐵管遲遲不敢動手,王尚搖了搖頭,拍開她的手,抓起鐵管徑直提了上去。

鮮血沒有噴湧而出,就如地冒春水,慢慢滲透出來。

“先生,你是哪個醫院的?我學醫近十年,也從未見識過如此不可思議的止血手法。”

女人先是露出不可思議,然後便是歎服,笑著開口稱讚。

“我不是本地醫生,而且這止血手法也算不得本事。”王尚稍顯謙遜道。

“楊諾,寶山第一醫院醫生!”

楊諾伸出血跡斑駁的手,巧笑嫣然地看著王尚。

“王尚,先救人,我們待會再聊!”

王尚輕碰了一下掌間,二話不說地投入了救治工作,留下稍顯愣神的楊諾。

“滴嗚兒……”

不到十分鐘,醫警兩方聯袂而至,現場很快便被控制住了,一群醫務人員也是忙上忙下,地上極危的傷員也是一個個被抬上了車。

“王醫生,我要跟著回院了,今天看你大顯神威,讓我對中醫來了興趣,我能留你一個電話嘛,希望日後能多交流交流。”

楊諾臉上展露迷人笑意,手上的血跡早已被清洗乾淨,再次伸向了王尚。

王尚往身上抹了抹手,正式的與其相握,開口笑道:“電話當然可以留,不過我正好也要去寶山第一醫院,不知道楊醫生能不能帶我一程?”

“當然,你和我一起走吧。”楊諾面露驚喜,指著其中一輛救護車說道。

“好,我先拿下東西。”

王尚說完便朝著一邊人群跑去,可周圍早被路人擠得滿滿當當,別說藥材了,連剛才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兄弟,這邊!”

眼鏡青年遠遠單手示意,一手正提著王尚的藥材。

“我叫王尚,感謝!”王尚提過藥材,笑著道謝。

“王兄弟,我叫張躍,我們加個巨信吧!我是金悅傳媒公司的經紀人,我覺得你有大火的潛質!”

張躍舉起手機,露出了明信碼,目光灼灼地看著王尚。

王尚點了點頭,也掏出手機加上好友,擺了擺手道:“我現在有事要忙,以後再聊!”

說完便和楊諾竄上了救護車,隨著陣陣笛聲響起,現場救護車紛紛駛離。

“楊醫生,我這次去貴院是為了看一個朋友的母親,聽說已病入膏肓,我就想用中醫針法給她治療,也不知道會不會擾亂你們醫院規矩。”

車上,王尚直接開口問向身邊的楊諾。

“呃……王醫生,你非本院醫生自然不得冒然出手,除非你是上層相邀的專家,得到許可證才行呀!”

楊諾雙眼凝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出了其中鐵律。

王尚皺眉不語,救治祝有圓之母,需施展絕世的回生十八針,那可不是三兩下就能施展的。

再說,以她母的身體狀況,就算他萬事俱備,全神貫注地施針,也不能說穩操勝券,他又該如何救治!

“王醫生,你可以讓他們自行辦理出院呀,出院了,你就可以隨心施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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