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紅著臉逃也似的跑了......

“你還看!”蔣雪沒好氣的又是一巴掌打在林逸的肩膀上。

“我這不是餓麼?你又不肯讓我吃了。”林逸可憐兮兮的說著,眼神卻是賊溜溜的上下打量著蔣雪。

“死流氓!不行,咱們得出院。這醫院怎麼這麼多的狐媚子。”

又一次挨了一把掌的林逸聞言不禁心裡一動。

有門!

老子可以曲線救國的出院啊!

想到此林逸立即是義正言辭的道:“幹嘛?我傷還沒好就出院,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不行!我立即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蔣雪聞言立即是急急的起身走向護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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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走廊裡鬧哄哄的。接著便傳來徐煙與蔣雪的對話。

“林逸的傷勢沒好,不能出院。”

“姑奶奶說的,必須出院!”

“我是主治醫生,我說了算,我說不行就不行!”

“我是他老婆,我說了出院就出院!”

“你是他的老婆難道就可以置他的安危於不顧嗎?”

徐煙醫生的話顯然鎮住了蔣雪。她一臉陰雲的走回了病房。

林逸在病房裡認真聽著,不禁暗自著急著。

醋罈子,居然被打敗了。

不行!老子得加把火。

想到此,林逸隨即平靜的看著徐煙醫生走了進來。

她麻利的拿出聽診器放在了林逸的胸口上,裝模作樣的聽著。

就讓老子打翻醋罈子吧!

林逸心裡吶喊著。

他一把捉住了徐煙的纖手,呢喃著:“哎喲喲,哎喲喲,我這痛,我這痛。”

這一幕頓時便看得蔣雪火冒三丈的,她一把擠了過去,狠狠的給了林逸一下呵斥道:“色狼,你放手啊!”

“天啦,冤枉啊!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林逸一臉冤屈的復又抓著蔣雪的手一陣亂摸的。

臉蛋血紅的蔣雪終於忍不住了的大喊道:“不行,咱們必須出院!”

打逸哥哥,她不捨得。

別看她一臉氣勢洶洶的,下手卻是軟綿綿的。哪裡肯用力啊。

至於出院,完全是她的醋罈子打翻了,腦子蒙了的衝動。

“那行,咱們走!”林逸終於按捺不住的飛速的下床,扶柺杖就往外走。

徐煙一臉通紅的撒開雙手手攔住了林逸道:“你不能走!”

林逸故意腳下不穩的一頭倒在徐煙的懷裡嘴裡痛呼著:“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該死的狐媚子,讓開。”蔣雪立即一把拉開徐煙,扶著林逸便往外走。

她都要被氣瘋了。

這醫院不能再住了,再住沒準逸哥哥會給自己戴頂綠帽子。

終於出院了!

林逸站在醫院大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相比第三醫院的伏殺,第一醫院則是綿裡藏針的老想著抽自己的血。

都不是好地方,醫院不是好地方。

“還看!”蔣雪咬牙切齒的纖手擰著林逸腰間的軟肉使勁的旋轉著。

林逸立即耍賴似的慘叫著,乾脆賴在了蔣雪的身上。

蔣雪無奈的摟在林逸幾乎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

徐煙站在窗前,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的盯著遠去的兩人。

哎!

醫學成果啊!就這麼夭折了。

沒能獲得林逸身上更多的細胞,她覺得簡直就是醫學界的損失。

她很想留下林逸逐步的切片研究,但是中尉級別的超級戰士根本就不是她能做主的。

超級戰士本就是石帥眼裡的寶貝疙瘩,更何況還是中尉職務的超級戰士。這身份,就是院長出面都留不下他們。

她落寞的扭頭看向空蕩蕩的病床。忽然,枕頭上的一根頭髮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林逸的頭髮!

徐煙立即是欣喜若狂的在病床上尋找了起來。

頭髮代表林逸的細胞,它比血液更具備研究價值。沒準自己的研究會因此而突破。

。。。

卻說蔣雪摟著林逸一路疾走著,忽然她猛的停下了腳步。

上哪去呢?

返回駐地?石帥知曉了沒準又會安排住院。姑奶奶絕不甘心被戴綠帽子!

可是不會駐地又去哪呢?

蔣雪茫然了。

“幹嘛?你不會讓我陪你逛街吧?”林逸疑惑的問道。

瘸著腿,一身病號服飾被拖著逛街。這場景林逸無法想象。他敢肯定自己的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絕對會被路人看作精神病患者。

蔣雪一咬牙的拖著林逸直奔前面不遠的旅館道:“咱們住旅社。”

住旅社?

林逸狐疑的上下打量著蔣雪。隨即壞笑著道:“好!主意槓槓的。”

哼!蔣雪一臉羞紅的拖著林逸走了進去。

這個是相當豪華的酒店,服務臺前標有各種房間的價格。

蔣雪的目光盯著最下面的單間價格就欲轉身離去。太貴了。一個單間就是一萬聯邦幣。

“咱們……”蔣雪猶豫的道。

她的話沒說完,美女服務員立即熱情的招呼著:“兩位,需要住店嗎?我們店可是全城最為實惠的。”

最為實惠的都這貴,懵誰呢?林逸忍不住眼皮子都抽搐了起來。

不過呢,雪兒既然打算開房那就不管了。多好的獨處機會啊!正好藉此吃了她,免得夜長夢多。

想到此,他也不管價格了。反正前陣子收的出場費沒用多少,大把花,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能不能便宜點?我們需要住半個月以上。”蔣雪討價還價的。

她考慮的是林逸的腿傷,鐳射打穿了骨頭,他最少需要休養半個月。

服務員立即解釋道:“您不知道啊!軍方強徵了幾乎所有的酒店,如今還能正常營業的不超過三家。再加上蟲災以來,流動人口全都消失了。三家酒店都是苟延殘喘中。”

好吧!如此說來如今的酒店最貴的是客人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指望降價基本不可能。

蔣雪咬了咬牙的盯著最下面的單間道:“那就給我們來個單間吧。”

蔣雪扶著林逸走進了單間,這房間雖說是單間,可仍舊是一應俱全的。

床、茶几,靠椅、桌子雖說比較緊湊,但確實有種家的感覺。

她推開了浴室門,遊目掠過便打算退出去。畢竟孤男寡女的又是情投意合的很容易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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