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魅惑(下)

杜若盯著陸垣的臉色看,發現他臉色不怎麼好,趕緊俯下身子道:“王爺息怒,王爺息怒,王妃一定是因為奴婢說的話兒太多了才覺得疲倦的,都是奴婢的錯兒,王爺可不要因為奴婢的錯兒怪罪了王妃才是啊。”

俯下身的時候,趁著陸垣沒注意,把夾襖領口的釦子撥開了一顆。

陸垣本來是站著的,看到杜若俯身跪在地上,便低頭看了杜若一眼道:“不甘你的事兒,你是母妃的人,代表母妃傳話兒給王妃,既然是母妃的訓示,她作為兒媳婦哪有乏了的道理?你先起來吧。”

一低頭卻剛好從那撥開了一顆釦子的領口看到了杜若白皙的脖頸和一道若有似無的溝壑。

此時的杜若已經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有一綹頭髮散落了下來,落在陸垣眼中更是楚楚可憐。

陸垣默默地回想著兩年前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被他從冰冷的湖水裡面抱起來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有了初見的曲線,兩年不見,她的身材倒是更好了,就越發的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也罷,既然王妃正睏乏在休息著,那本王就不去打擾王妃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聊也不遲。倒是你……母妃有什麼事情要你交代給本王的?本王看,這外面下著雪,也是天寒地凍的,不如你就跟著本王一道去本王的外書房說吧。”

杜若領命,踉蹌著要起身,卻發現已經站不起來,方才她跪下哪個位置下面什麼墊著的都沒有,但是卻有一大片冰溜子,跪得時間長了,能起來才怪呢。

陸垣扯著嘴笑了笑,走上前一步打橫抱起杜若,杜若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低呼:“王爺,奴婢……”

陸垣示意杜若噤聲,把杜若抱在自己懷中,透過衣領能看到的東西更加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杜若彷彿才驚覺道自己的衣領開了一個釦子似的,伸出一隻手掙扎著想要把釦子扣好,結果卻被陸垣給攔住了,把那只手攥在自己手中:“不用了,這樣也挺好的。若是冷的話,本王的書房,炭盆兒還是燒的很足的。反正本王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抱著你了,你說呢?”

杜若的臉上燒起一抹紅色,把頭埋在陸垣的懷裡面不敢看著陸垣,只是悶聲道:“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誠如陸垣所說,禹王府的外書房的確很是暖和,杜若躺在陸垣懷裡已經能感覺到男子胸膛傳來的暖意,被抱到了外書房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杜若的內心狂跳,在宮裡面這麼長時間了,她一直藉著自己是慶妃貼身的丫頭的便利去找一些能學到這些東西的書和畫兒,有些圖早已經看過了千遍百遍,但是真正輪到她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心裡面滿滿的都是慌亂。

外書房是陸垣素來處理文書的地方,並沒有床,只在角落裡面放了一把美人榻供陸垣批閱公文疲倦了的時候在那裡眯一會,很顯然,那張細瘦的美人榻能躺下陸垣一個人已是勉強,根本撐不住陸垣和杜若兩個人的重量。

陸垣看了一眼書房的環境,又看了一眼懷中的杜若,美人在懷,實在是不願意輕易放棄,可是屋子裡面都找不到一個能辦事兒的環境。

目光落在了紫檀木的桌子上,桌子上面只擺著一個青瓷的硯臺和兩本奏摺,陸垣騰出一隻手把硯臺和奏摺往桌子邊兒推了推,把杜若放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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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嚶嚀一聲,臉上更紅了,陸垣已經翻身上了桌案,把杜若死死的壓在了那兒。

夾襖的領口處本來只是開了一個釦子,可是這一會兒幾乎所有的釦子都要被陸垣給扯下來了,杜若按照之前自學的那些圖畫兒上勾人的法子,手臂緊緊的環著陸垣的脖子,輕輕的在陸垣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似乎是被杜若咬的那一口,陸垣眼神中透出來的渴望更加濃烈。之前他身邊的女子,賀平安性格趾高氣昂,在任何事情上都不會服軟,陸垣也不可能指望著她在這件事情上面變得溫柔小意,至於宋氏,到底也是正正經經交出來的大家的嫡女,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會像杜若這樣放浪形骸的。

陸垣用舌頭撬開了杜若的嘴巴,用力的吮吸著那張嘴裡面的甘甜。

很快,房間裡面就傳出來了杜若細微的喘息的聲音,雖然房間裡面點著的暖爐十分多,屋子裡面也並不怎麼冷,可是畢竟是在書桌上,陸垣一個翻身,杜若的手臂就已經輕輕碰倒了桌子的邊緣,清脆的一聲響,桌子上面原本放著的硯臺,就被杜若的胳膊撞到了地上。

硯臺摔碎在地上的聲音,讓杜若一瞬間似乎有了幾分清醒。她這是在做什麼呢?想當初她也是好人家教出來的女兒,可是如今這樣子,和青樓裡面賣笑的女子,又有什麼分別呢?

陸垣並沒有錯過杜若一瞬間短暫的失神,但他以為杜若只是被這硯臺摔碎清脆的聲音嚇到了而已,本來正好到了興頭上,他怎麼可能希望杜若被這不出其不意的聲音給打斷了呢?

一隻手把杜若的臉給扳了回來,重新面對著他,滿不在乎地開口道:“不過是一個硯臺而已,等爺回頭再擺一個更好的讓你盡情的摔。舊的這個,摔了就摔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卻不知道他這一句話讓杜若又重新恢復了釋然,是啊,就算她也是好人家教出來的女兒,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從父母雙亡之後,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可是她終究不再可能是青州的大戶人家的女兒了,只不過就是一個為奴為婢伺候人的命,既然命運已經不可逆轉,那為什麼他不能透過自己的努力,讓生活變得更好一點呢?

哪怕這種努力,已經是不擇手段了。

**來臨的時候,那種疼痛幾乎可以扯裂杜若的心扉,可也是這種疼痛讓杜若越發的清醒,甚至可以清醒的去想一下她的未來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若是她願意安安心心的在慶妃的宮中當一個伺候人的宮女,二十五歲到了年齡出工的時候,或許還能找一戶平平庸庸的人家嫁了,可是當初她處心積慮入宮難道只是為了出宮嫁一個平庸的人嗎?

顯然不是。

她已經相當於是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大皇子,那麼她今後的靠山以後及未來全都要著落在現在這個,看起來已經神魂顛倒的男子身上了。

賀平安之前那一瞬間的猶豫,已經告訴了她,她的態度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那就是現在暫時還是不希望推出去幾個人替她去鞏固陸垣的寵愛。

所以說她已經成為了路人的人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賀平安執導的好至少現在不能讓賀平安知道。

但是若真的是想在偌大的王府中立足,單單是靠著陸垣所謂的寵愛,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畢竟賀平安才是這座府上的女主人,若是她真的鬧得不可開交,抵死不讓自己進門的話他自己也只能在慶妃身邊一直坐著一個女官而已。

在桌案上面進行了幾個回合之後,兩個人都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陸垣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著杜若被汗水粘在耳後邊的頭髮,一邊笑著道:“你可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只是不知道母妃知不知道他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小妖精在呢!不過不管母妃知不知道,本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你從母妃身邊要過來,來到王府呆著了。”

幾番交戰,陸垣對著杜若即溫柔小意又風情萬種的做法很是滿意,現在他和賀平安基本上處於一種冷戰狀態,而宋側妃懷著身孕,那邊他去了也不能做什麼,所以說杜若的存在無疑是讓他有另外一個發洩的突破口。

杜若勾著陸垣的脖子的胳膊勾得更緊了一點:“能夠有幸伺候王爺已經是奴婢的福氣,奴婢還哪裡奢望能夠使日日陪伴在王爺身邊呢?只要網頁偶爾能有幸垂憐奴婢一次,奴婢就已經知足了。至於娘娘那邊,奴婢還是不想讓王爺因為奴婢一等下賤之身,去與娘娘傷了母子的和氣。”

陸垣想到了賀平安,的確只要和平安不開口,慶妃開口把身邊的丫鬟賞給他的話,無異於是狠狠地扇了兆興長公主一巴掌,這樣的事情,慶妃才不會去做呢!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那豈不是太委屈你了,小妖精。”

杜若強忍著蛻變的疼痛,臉上笑的卻依舊是自然漂亮,手臂劃在心口的位置:“只要王爺這兒有奴婢,那奴婢就不覺得委屈。”

陸垣刮了一下杜若的鼻子:“只是下次就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不過想來母後那兒一定有地方可以的,在母后那兒做這樣的事情想來也別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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