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當時師父聽了之後,有多崩潰,誤會這事兒啊,就怕說不開,所以,師弟你有機會一定要說明白,師兄相信你,你其實沒那麼壞的。”

徐二聽著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紅了。

人最怕的便是誤會,一旦有了誤會,你做什麼都是錯的。

說一句便錯一句,說十句便錯十句,人們也不會關心背後究竟藏著些什麼,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錯了,只要能暢快淋漓的發洩,每個人都能變成暴徒,丟棄心中最後一絲善良只為換取一絲一毫的快感。

二最懂這種感覺。

一個下午,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陳阿柳恢復的很快,晚上的時候,便能勉強行動了,二本來還需要躺著,可是入夜的時候還是咬著牙起身了,秋君見狀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管的太多也不好。

陳阿柳持劍,二坐在那裡,秋君正給他們講解太初劍訣。

“為師為你們設計的這套功法,之所以會讓你們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強行提高修煉速度,其實主要便是因為接下來為師要與你們所說的這些。”

當然,肯定不是因為自己想要壓榨兩人的經驗值,嗯。

“你們說,這世間劍法有幾多?可否以數記?”秋君問道。

陳阿柳想了想,道:“咱們書院藏書多是浩氣功法和五行道法,劍法藏書不多,不過我聽聞,桃山劍池有劍法萬千。”

“劍法難以窮記,可世間劍法,無論如何,追求的都只有一點,那便是殺人。”

秋君直接點出了主題。

“儘管聽著血腥了些,可劍這東西,不論怎麼說,都是兇器,歷代劍修,不論何種劍法,所修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乾脆利落的殺人,所以,只有劍修的功法裡,沒有補益自身的法門,沒有延年益壽的道法,有的,只有殺人的劍法。”

“但是在殺人之前和之後都有一個同樣的問題,如何不被殺?這個問題說來簡單,其實卻是最難的,因為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但是!”

秋君忽然一臉自得道:“這些對於咱們來說,都不是問題。”

“想來,你們也看出來了,為師給你們的太初劍訣裡,沒有任何劍法劍招,這就需要你們儘可能多的學會其他劍法的劍招了,學的越多,你們的劍便越強,直到你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劍,這便是太初劍訣。”

兩人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接下來幾日裡,為師每天會抽出兩個時辰與你們練劍,剩下的時間,你們便自己研習劍招,劍法為師會給你們安排好,你們只要好好練便是了,等到身體恢復了,咱們就繼續修煉。”

秋君說的好聽,可青鸞在一旁聽的直翻白眼,這完全就是黑心老闆壓榨勞動力的模樣。

丟下兩本劍訣,秋君拍拍溝子走了,剛剛在亭子裡躺下,便看到青鸞冷不丁閃身在他面前,仔細的瞧著他。

“你幹什麼,別垂涎我的美色。”

“滾,我是說,你這樣讓他們胡亂練,就不擔心出事兒?”

“出事兒?”秋君一擺手道:“你太小看我那一道劍意了,就他們現在的修為,怎麼練都不會出岔子的。”

“那倒是。”青鸞點點頭,猶疑的看著他,道:“不過,你真練了那麼多套劍法?”

秋君賊兮兮一笑,道:“是不是上次輸了不服?要不要為夫讓你一隻手?”

青鸞下意識的就要答應,可是隨後便反應了過來,白了他一眼道:“又想證明自己?呵呵,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哼。”

說完,風情萬種的一扭頭,歡快的回了自己的小樓裡。

秋君暗歎一聲,這女人,真的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接下來的幾日,陳阿柳便按照秋君所說的開始一板一眼的從最基礎的劍招開始練習,每天上午雷打不動的受虐,下午繼續苦哈哈的練劍招。

二也是如此,不過他還多了一項工作,那就是躺在床上裝死。

顏暖暖每天都不情不願的過來給二上藥喂藥,偶爾中午還得餵飯,雖然還是一見二便板著臉沒個好臉色,可是秋君敏銳的發現了,每次顏暖暖在二屋子裡待得時間都長了那麼一丟丟。

口嫌體正直啊。

三天後,兩人的身體便徹底的恢復了,比秋君預想的要快一些,讓秋君有些意外的是,他發現,經過那次修煉,兩人的身體素質竟然明顯好了一些,那大量的靈氣沖刷之下,竟然無形中有那麼幾分煉體的功效,算是意外之喜。

這倒是秋君沒有預料到的,如果這樣看來,只需要一年的世間,兩人修煉便不再會如現在這樣需要他在一旁護法了,而且到時候修煉完之後,也不會如現在這樣癱著不能動了。

這幾日下來,秋君一直在觀察兩人的進度,他發現,儘管兩人練了同一套功法,但是如今便開始有了差異。

陳阿柳的劍法還是走中正平和的路子,堂皇大氣,劍元的錘鍊的速度極快,根基紮實無比。

二便不同了,看著吊兒郎當的性子,練出的劍法,竟然偏向輕靈飄逸,倒是和秋君有幾分相似。

功法一改良,兩人又都是萬中無一的好苗子,短短幾日下來,便已經進步神速。

護山大陣也在第四天的時候,由魯承慧過來給秋君裝好了,讓秋君有些意外的是,這護山大陣的看護,竟然是旺財這個憨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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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秋君很懷疑這陣法會不會失效了,旺財這憨貨自從老黑走了以後,整天亂跑,也不知道成天去幹什麼。

一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

顏暖暖這下子納悶了,陳阿柳早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四處亂跑了,可唯獨二,自己每次過去都躺在個床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一樣,難道自己每天喂的藥是毒藥?

那麼多藥都白喝了?

她就是再傻,這時候也察覺道不對勁了。

特別是她發現,二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好像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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