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碼完字,看到了新的書評,老鬼開心的點開,心中甚至不開懷。

第一條書友說老鬼寫的是歷史,不是電視劇。老鬼無奈,只能說,老鬼寫的是歷史架空小說,是小說,既不是歷史也不是電視劇。雖然老鬼常年在宮中行走(太監了一兩本書,大概吧),但是老鬼可萬萬不敢和司馬大爺相提並論,寫歷史,老鬼可沒那個能耐。

第二條,書友說老鬼在挑撥五十六個民族的和諧,問老鬼是不是滿人得罪老鬼了。

老鬼只能說,千萬別給老鬼帶這麼大的帽子,其實老鬼活了三十年,還從來沒見過一個滿族人,況且老鬼書中也曾提到過,現在中國的滿族人,是不是滿人都要加個疑問號,老鬼再重新說一遍,當年新中國戶籍制度落實之時,許多滿人害怕被清算(實際上只是被迫害妄想症),不敢說自己是滿人,只能匿名改姓,說自己是漢人。還有許多漢人貪圖國家對少數民族的優待政策,將自己的漢人身份改成了滿人,弄了個不倫不類的滿人名字。

加上數十年來的混居,通婚,滿漢已經無法區分,滿漢一家,在新中國這個時代才是真正的實現。

老鬼書中所寫的,乃是基於真實的清朝滿清歷史,而非刻意詆譭,老鬼只是將歷史上的黑暗的一面拎出來,暴露在陽光底下,或許這讓許多人不快,但是曾經的恥辱我們不應逃避,而是應該牢記在心中。

記得曾經有位普通的老人說過,我們可以原諒,但是不會去忘記。

至於滿人得罪老鬼,得罪說不上,就是看著噁心而已。起因就是每次看到一群傻叉穿著旗袍,編著大辮子,在我漢人建立的皇宮之中,玩什麼祭祖,祭天,拜託,紫禁城乃是我漢人的紫禁城,滿人的祖宗在關外,不再北京。

難道說,我用強盜的手段,搶了你的家,那麼從此以後,你的家,你的財產就是我的了嗎?

第三條,“中國歷史有幾十個朝代。遠的就不說了,就說明清兩個朝代哪個活的更舒服,我個人覺得明朝活的更苦一些。明朝未期大部分漢人都是自相殘殺在內鬥。清朝在建立王朝的初期大一統的時候自然要清掃一些不合群的人物。每個王朝都一樣,清朝末年有4億人口。歷史上哪個朝代有清朝這麼多人口?清朝都滅亡是因為閉關鎖國。”

關於這條,無知不是你的錯,站出來自以為是的宣告你的無知就是你的錯了。

清朝和明朝哪個生活的更舒服,對此咱們來看一下歷史。

中國每一代王朝都有美化自己的習慣,我們姑且不堪,來看一看當時來中國進行貿易,傳播宗教的當時的外國人的記載。

在明朝時期,曾德昭是耶穌會士,1613年到達中國南京,1636年返回歐洲,在旅途上完成了《大中國志》。記載“中國人爽快的讚頌鄰國的任何德行,勇敢的自承不如,而其他國家的人,除了自己國家的東西以外,不喜歡別的東西。中國人看見來自歐洲的產品,即使並不精巧,仍然發出一聲讚歎。……這種謙遜態度真值得稱羨,特別表現在一個才能超越他人的民族上,對於那些有眼無珠、故意貶低所見東西的人物,這是一個羞辱。”

葡萄牙傳教士加斯帕爾.達.克魯斯於1548年從歐洲來到印度果阿,開始了他的東方傳教生涯。1556年他曾造訪中國。在他的《中國志》中,關於中國的造船水平,克魯斯著重介紹了中國船隊的龐大規模,甚至比喻說,中國皇帝能夠用船在中國與馬六甲之間搭起一座橋樑,並對中國船隻的型別以及龍骨水車的應用做了說明。這有力的反駁了許多大肆宣揚明朝禁海對貿易的影響,而即便在禁海期間,中國的大航海時代也蓬勃發展,和清朝“禁海、毀船、禁船、遷界”完全扼殺航海是兩個概念。

明朝的禁海於1567年解除了,可在此之前,私掠貿易船隊規模不小。嘉靖年間的王直、徐海、吳平、曾一本、林道乾、林鳳等人的艦隊,是具有“商業―艦隊”複合體的特徵的。克魯斯於1556年訪問中國時留下的記錄充分的說明明朝海禁的力度遠沒有清朝“禁海、毀船、禁船、遷界”完全扼殺航海的程度,明朝的禁海只是針對海盜的戒備。

1585年門多薩所著《中華大帝國史》出版,該書是16世紀有關中國自然環境、歷史、文化風俗、禮儀、宗教信仰以及政治、經濟等概況最全面、最詳盡的一部著述,也是《利瑪竇中國札記》發表以前,在歐洲最有影響的一部專論中國的百科全書。書中記錄了中國幅員遼闊,有15個省(南、北二直隸,13承宣布政使司),每省的大小都相當於一個歐洲國家,道路系統完備,官道可容15匹馬並行,如羅馬大道,路邊商鋪林立,還有類似威尼斯的水城,北京則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中國住宅猶如莊園,長城雄偉,建築水平高超。農業發達,盛產絲綢、天鵝絨,紡織水平精湛。1582年西班牙國王喜獲中國床單,織法之巧妙令菲利浦二世驚歎不止。很多西班牙能工巧匠都來觀賞、借鑑。瓷器很便宜。歐洲人原來以為瓷器是用粉碎的貝殼做的。最精緻的瓷器是貢品,薄如玻璃。商業發達,而且同行的手工業作坊集中於一個街區。軍隊有步兵,有騎兵,也有戰艦,4天內可徵集600艘。門多薩還進一步闡述了中國造船的艌縫技術,由於填縫使用的添加劑十分合理,不但防水還可防蟲,使中國船隻使用壽命比歐洲長兩倍。中國士兵在數量上多於歐洲,在器械上處於均勢地位。中國有獨特的教育體系。各類圖書十分豐富。中國人富於文明和教養。門多薩特別指出,在中國人所有的發明中,最令葡萄牙人和其他西方人震驚的是中國人也有火炮,而且在歐洲人之前已經使用火炮了。

歐洲人一向以印刷術的應用而自豪,“然而中國人早在德國人谷騰堡(Joan Gutenbergo)發明印刷術500年前已經用印刷術印製圖書了。”門多薩認為印刷術是經俄羅斯莫斯科大公國傳入德國的。但他也不否認另一種可能性,即中國圖書經海路(紅海)傳到歐洲,從而啟發了谷騰堡。

歐洲人對明朝那個時期火炮技術認識極不相同,拉達認為中國火炮陳舊,製造粗糙。而另一位船長阿爾蒂埃達(Artieda)在致西班牙國王書中卻寫道:“……中國人使用著與我們同樣的武器。他們的大炮十分精良,炮筒比我們鑄造的更精緻,更堅固。”關於明朝那個時期的火炮,我們可以用鄭成功曾在泉洲發現一門明朝嘉靖年間(1521年—1567年)製造的“發熕”來作參考,其“重千斤,彈重二十四斤,遠至四五裡”,嘉靖年間正是《中華大帝國史》所描述的中國明朝時期,從“發熕”的射程和彈丸重量來看,絕不亞於同期的西方火炮。以1815年英國海軍的24磅炮或32磅炮為例,射角4度時,射程為1350米,射角抬高到8度,射程為2250米。這種射程並不算遠,1350米僅有2.7裡,2250米也不過4.5裡,“發熕”的“彈重二十四斤”,相當於26.45磅,從威力上來看比24磅炮的彈丸厲害。雖然所謂“發熕”“遠至四五裡”的射程不見得是發射的“彈重二十四斤”的炮彈(古書記載習慣語言精煉,多取最大值,所以24斤是最大的彈丸,但“遠至四五裡”卻並非一定是24斤彈丸的射程),但是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畢竟英國海軍的24磅炮或32磅炮是1815年的水平,比明朝嘉靖年間已經遲了整整248年!

曾德昭是耶穌會士,1613年到達中國南京,1636年返回歐洲,在旅途上完成了《大中國志》。他在中國呆了22年之多,跨越了萬曆,天啟,崇禎三個時代,基本已經屬於明朝滅亡的前夜,但他所記載的中國絕不是清朝御用文人筆下,在明廷極端黑暗**的高壓統治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極端痛苦的場景。相反,那時候的明朝依然是相當的富裕繁榮,在各方面都令人讚歎。如果把他筆下的明朝末期的中國和1793年英國派遣到清朝的使者馬嘎爾尼記載下滿清統治的中國對比,我們可以發現明朝末期的中國居然遠比那個所謂康乾盛世的中國富裕文明得多,各方面都優越得多!他寫道:

“他們的住房因設計良好而便於住宿,整潔舒適”。

“他們種植許多蔬菜,供百姓常年食用”。“他們在各地,即使小村鎮,都有充足的肉食,全年最常食用的是豬肉,牛肉去骨售賣。他們的鹿肉很少,也不怎麼愛吃”。

“中國大部分最好的商品都由此處(指廣州)運往各地,因為它是中國最開放和自由的交易地點。且不說6個鄰國的土著和異邦人運走的各種貨物,僅葡萄牙運往印度、日本和馬尼拉的貨物,每年約有5300箱各類絲綢,每箱裝有100匹真絲,天鵝絨花緞和緞子、輕料如半花緞、彩色單層線段,還有250塊金子,及每塊重12盎司的2200塊金錠,此外的貨物還有瓷盤,鍍金器皿,糖,中國木,大黃,麝香,……即使長篇開列也不能盡舉其名”。

“(浙江)論富庶它超過許多其他省,可以稱作中國商品潮流的最佳源頭。它的特產是絲綢,無論生絲還是成品,也不管是繭還是原料,都運往各地。總之,中國輸出的絲綢,都產自該省”。

“南方九省的最後一省是南京,……是中國最好的省份之一,也是全國的精華。……其西部地區最富庶,盛產棉紗,……僅在常州城(Xanuchi)城及附屬廣大地區,就有20萬臺織布機。……由於織布機小巧,一間屋子內常常安放許多臺,差不多所有的婦女都從事這種行業”。

“南京城……我認為它是全國最大最好的城市,優良的建築,寬大的街道,風度優雅的百姓,以及豐富優良的種種物品。它有令人驚羨的遊樂場所,境內人口眾多,……各處能遇到擁擠的人群,街道難以通行。此外,無數的宮殿、廟宇、樓塔以及橋樑,使城市顯得非常壯麗。”

“中國人天生好經商,不僅從一省到另一省做買賣,獲得大利,甚至也在同一城市做生意。商店裡有的東西,街上幾乎都有售賣。……富有的商人信用良好,很守時(葡人多年的經驗證明了這點)”。

如果總結一下的話,別的朝代都是越到晚期,民間越貧困,而惟獨明朝的中國,越到晚期民間越是富裕。

如果按照富裕程度來說的話,滿清最富裕的康熙、乾隆時期,所謂的康乾盛世,人民的生活水平還遠遠低於明代已經處於衰弱時期的萬曆晚期。如果按照康乾所謂盛世的標準,明代將近300年的歷史中,倒是至少有250年都是超級盛世!

明範濂《雲間據目抄》中有這樣一條:“細木傢伙,如書桌禪椅之類,餘少年曾不一見,民間止用銀杏金漆方桌。自莫廷韓與顧、宋兩家公子,用細木數件,亦從吳門購之。隆、萬以來,雖奴隸快甲之家,皆用細器,而徽之小木匠,爭列肆於郡治中,即嫁妝雜器,俱屬之類。紈褲豪奢,又以椐木不足貴,凡床櫥幾桌,皆用花梨、癭木,烏木、相思木與黃楊木,及其貴巧,動費萬錢,亦俗之一靡也。尤可怪可,如皂快偶得居止,即整一小憩,以木板裝鋪,庭蓄甕魚雜卉,內則細桌拂塵,號稱書房,竟不知皂快所讀何書也。”

大家可以看一下,明代的普通百姓究竟富裕到什麼程度,連小小的皂快都可以有這樣的生活水準:“尤可怪可,如皂快偶得居止,即整一小憩,以木板裝鋪,庭蓄甕魚雜卉,內則細桌拂塵,號稱書房,竟不知皂快所讀何書也”。

客觀而論,如果不考慮科技進步帶來的家用電器,以及其他便利,僅僅從衣、食、住這三個方面來考慮,明代普通百姓的生活水平是超過今天中國的。

如果大家覺得明代人自己的記載不可靠,還可以看一下當時到達中國的外國傳教士的記載,基本上也差不多,甚至更好。(而到清朝中國的西方人對清朝中國的記載則是遍地都是乞丐、煙鬼,軍隊都穿的破破爛爛像叫花子)。

然而在看看清朝:16、17世紀時,中國與西方國家是各有所長,一方對另一方並沒有形成一種優勢。而18世紀,當歐洲已經走出“17世紀危機”的低谷,經濟全面復甦,海外殖民擴張取得輝煌的“戰績”時,中國卻遭受了史無前例的大倒退。此時,“歐洲中心論”瀰漫在整個西方世界,後來西方產業革命以後,“中華帝國”的光環在歐洲人眼中已經失去了往昔的光輝。儘管在18世紀的歐洲一度掀起“中國熱”,但同時對中國的批評已經開始。後來,有了中國社會“停滯”論的一片喧囂……

這是為什麼呢?簡單地說,因為明朝已經於1644年滅亡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朝。這個時期外國人的記錄,有力地駁斥了虛假的所謂“康乾盛世”。經過“康乾盛世”的“勵精圖治、文治武功”,中國最終落後貧窮到什麼程度,引用1793年英國馬戛爾尼使團副使斯當東的話來看便一目瞭然:“遍地都是驚人的貧困……人們衣衫襤褸甚至**……我們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搶著吃”。詩人唐甄在山西做過知縣,親眼目睹了清朝統治之下的痛苦生活,他著有《潛書》,裡面提到:“清興五十年來,四海之內,日益困窮,農空、工空、市空、仕空。”他親眼看到,山西婦女多無褲可穿,而“吳中之民多鬻子女於北方”。可見所謂的“康雍乾”,其實都是被拔高的侏儒,在滿族的統治下,老百姓的實際生活是相當痛苦的。英國馬戛爾尼使團副使斯當東所謂“人們衣衫襤褸甚至**”的描述與唐甄的記載完全吻合,可見確實是實情。

1793年英國的馬嘎爾尼使團訪問清朝,此時距離鄭和寶船出海已近400年(1405年-1433年),距離萬曆年間明軍500艘艦艇殲滅日本海軍450艘戰船於露梁海戰195年,距離明朝水師五度擊敗荷蘭海上馬車伕確立日本到南海的全部東亞制海權154年,中國航海已經衰落到被人看不起,並加以恥笑的地步了……

你說,到底是生活在錦衣玉食的明朝,還是生活在每日土豆紅薯果腹,連衣服都沒有一件的清朝舒服?

更何況,你用一個王朝最黑暗的末期和一個王朝最興盛的時代做對比,本來就是偷換概念,你怎麼不說清朝末年,中國簡直就是煉獄一般。

至於什麼明朝末期自相殘殺,明朝是因為什麼毀滅的,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而是天災,小冰川時期的到來,致使全球糧食減產,這才使得明朝百姓食不果腹,在這之前,明朝百姓生活是極為富裕的。而且,在明末,從陝西等地,開始爆發大規模的鼠疫,規模之大,乃是中國歷史罕見的,這也是老鬼為什麼說,明朝是被老鼠毀掉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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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清朝在建立王朝的初期大一統的時候自然要清掃一些不合群的人物。每個王朝都一樣?”

你當真無知的可笑,除了五胡亂華,蒙元野蠻人之外,你看哪個王朝會滿天下的屠戮百姓。

滿清入關,屠殺漢人近一億多人,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口,難道這一億多人都是反抗清朝的官兵?這些百姓為什麼要反清,你心裡沒點逼數?

說到底,這是滿清狗韃子對於漢人發自內心的恐懼,所以才會肆意屠殺漢人。比起滿人的野蠻與殘暴,就是當時的日本人看了恐怕都要甘拜下風。

清末人口四億人,老子就呵呵了,當時人口為什麼會這麼多,不過是因為當時引入的番薯,土豆等高產糧的引入,這些糧食僅僅只足果腹,加上清初人都TM的死完了,糧食當然夠吃。

漢人的百姓只要有一口吃的,基本就不會反。

也是清朝走了狗屎運,小冰川時期開始結束,糧食迎來新一期的爆發增長,不過清朝大量的苛捐雜稅,貪官橫行,即使人口眾多,百姓依舊只能靠番薯,土豆充飢,這種東西,毫無營養,使得當時的百姓一個個面黃肌瘦,形似骷髏,這也是“東亞病夫”這四個字的由來。

你還好意思用這所謂的四億人口來洗白滿清?

至於滿清的滅亡,與其說是因為閉關鎖國,不如說是害怕新的知識與技術傳入中國,使得漢人學到這些東西,增強漢人的反抗力量,動搖滿清的統治。與其說滿清是因為閉關鎖國毀滅的,不如說是毀滅在對漢人的恐懼中。

至於你這種胡說八道,洗白滿清的人,老鬼只送你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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