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不勝中國白酒的湯若望就已經不省人事,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故作高人的湯若望,吳乃華不屑得一笑。

這些西方洋人,在中國數千年的歷史中,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重視,在漢人面前猶如奴隸,是下等人的存在。

唯一一次,在地位上比得過漢人,那也只是在元朝曇花一現。

先如今,一些消息靈通的西方人,在得知中國現在已經被少數民族的滿人統治,立刻就覺得,元朝時,洋人的風光能夠再次出現,紛紛向著中國投來。

其實,這個想法是沒錯,只是湯若望這批人來的還是早了。

若是在晚上一百年,洋人卻是有比元朝時期,還要風光,但是現在,清朝滿人自己還沒有收拾利索呢,哪裡還會理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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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出了錯漏,本應該早就死掉的湯若望,竟然活到了現在。

沒有了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曆法之爭,湯若望現在活得那是有滋有味。

吳乃華當時見到湯若望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小,不過卻也讓吳乃華極為開心。

湯若望作為亞洲基督教影響力最大的傳教者,在基督教的聲望和地位也是極高的。

當吳乃華藉口送部分孩子前往法國,學習基督教和科學的時候,湯若望簡直就是喜極而泣。

其實吳乃華送去的人並不多,畢竟現在的法國連啟蒙運動都還沒有發生,但是此時的法國查理皇帝,正在大力推行科學教育,在那裡,吳乃華送去的學子能夠更好的接受西方科學,開拓他們的眼界。

至於,他們的忠心,吳乃華絲毫不擔心,畢竟後來那麼多只能算是逃難或者被騙去西方的中國人,都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孫中山,抗日,新中國等各個歷史大事件,都有海外僑胞熱情幫助的影子。

就算這些人真的不回來,對於吳乃華來說,也是無所謂的,畢竟只是看到湯若望竟然還活著以後,臨時心血來潮有的想法罷了。

看著幾個下人將湯若望扶上馬車,吳乃華嗤笑道:“誰說神父不喝酒的,今天就被老子幹爬一個!”

揮了揮手,就讓人將馬車駕駛回家,現在有些酒意,吳乃華也想散散步。

走在街上,閒雜的北京在這個時間,卻是是比以前興旺了些許。

到了現在,吳乃華還能隔三差五的看到幾個八旗子弟勾肩搭背,一臉倦容慵懶的向著八大胡同的方向走去。

隨意打量了兩眼,吳乃華就看出來,這些人可不是去找女人玩樂子去的,而是去大煙館的。

福壽膏的生意,已經是清朝的重大商貿產品了。

這東西多了,大煙館自然就應運而生了。

而這些大煙館,最大的幕後老闆就是吳三桂。

福壽膏對於人的危害,不僅僅是吳乃華知道的,就是吳三桂在雲貴地區經營那麼多年,又怎麼不會瞭解。

從一開始,吳三桂並指望這個賺錢,而是為了腐蝕滿清八旗的戰鬥力和意志。

所以從大煙館一面試開始,這些大煙就開始在吳乃華的推動下,弄得滿世界皆知。

前朝貢品,現今俄國是其為神武的福壽膏,已經推出,就反向強烈。

只是當時的每一家大煙館打出廣告就是在說,此物高貴,不是漢人可以隨意享受的。

所以,大煙館只是面向旗人開放,並且價格不菲。

誰知道,此物竟然這麼快就火了起來。

非但達到了吳三桂的目的,並且還給他帶來了海量的財富。

所以,許多**也都大量採購備上了這東西。

現在在京城,甚為八旗子弟,要是連福壽膏都沒有享受過,那簡直就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總之,所有的事情都在向著吳乃華預先設想的地方發展著。

五年的時間,陳永華的頭髮上已經升起了些許白髮,本就面如冠玉的他,更是平添了許多魅力。

隨著吳三桂親兵的帶領下,陳永華一進入書房,便立刻有許多人站起行禮。

花費了五年的時間,終於讓陳永華在雲南達到了如同諸葛武侯一般的地位。

雖然沒有實職,陳永華更沒有任吳三桂為主公,但是雲南現在能夠有如此氣象,都無法避開陳永華的出謀劃策。

這也證明了當初吳乃華請陳永華前往雲南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就是連吳三桂的左膀右臂,夏國相和郭壯圖都已經該敗下風,事事都是以陳永華為主。

看到陳永華走進書房,吳三桂立刻爽朗的大笑道:“復甫來了,快賜座!”

“謝將軍!”陳永華坦然落座。

陳永華問道:“不知將軍急招在下前來,有何要事?”

“復甫自己看吧!”說完,就將一份公文遞到了陳永華手中。

陳永華結果,靜靜看完,沉思一陣,笑道:“這小皇帝看樣子是等不及,要動手了!”

吳三桂笑道:“確實如此,我雲南此時在冊兵丁,不過兩萬多人,此時這小皇帝竟然還要下旨裁撤。真是當本王是泥捏的。”

陳永華將公文放置一旁,說道:“那王爺是如何想的。”

“當然是裁軍唄!小皇帝都已經下旨了,本王總不能抗旨不是!”

夏國相也是笑著說道:“小皇帝簡直太心急了,這幾年,國內天災連連,這個時候不休養生息,卻還要連連逼迫我等裁軍,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嫌屁股下的龍椅坐的太穩了。”

郭壯圖說道:“倒也不是這小皇帝急著動手,主要還是現在滿清朝廷中,想要對付我們藩王的大臣不在少數,尤其是以那武英殿大學士納蘭明珠,和吏部左侍郎阿爾圖哈為首的兩個大臣從中作梗,整日對那小皇帝進讒言,這五年間,更是讓我雲南裁撤綠營軍多大兩萬餘人。著實可惡!”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王輔臣皺著眉頭說道:“既然那小皇帝急著找死,我們為什麼還要忍著這口鳥氣,何必虛以為蛇,反了豈不是痛快!”

吳三桂指著王輔臣,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說道:“這裁軍,咱們不好受,可是別人就好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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