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手指傷到了,用的一隻手碼字,這幾天更新不會很穩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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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穆裡瑪,達福昂坐在戰馬之上,兩個人的心中如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八月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但是兩個人依舊覺得手心因為灼熱而站滿了溼氣,要不斷的在戰袍上擦拭,只有這樣,才不用擔心接下來的廝殺時,會握不禁手中的刀。

“額其克(叔叔),你說阿瑪今天能夠成功嗎?”達福有些緊張地問道。

雖然已經是清朝的一名先鋒大將,但是畢竟是造反的事情,達福如何能夠不緊張。

穆裡瑪大笑道:“達福,抬起你的頭顱,你是瓜爾佳鰲拜的兒子,是巴圖魯的兒子,如何能夠如此怯懦。要知道,今夜過後,你將士未來的太子,這天下的主人。”

達福聽到這話,眉頭就不禁展開,似乎心中的緊張感並不是那麼強烈了。

至於能否成功,無論是穆裡瑪還是達福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現在大清朝,雖然姓愛新覺羅,可是實際的主人,可是姓瓜爾佳。

六部,八旗部眾,鰲拜的權勢已經不是一句獨斷朝綱就可以說明的。

“額其克,你看,有人!”

達福年輕,眼力極好,在黑暗之中,竟然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騎馬的人影向著他們的方向奔來。

穆裡瑪擺了擺手,說道:“鎮定,阿奇多,你去後方,將來人後路截斷,若是發生戰鬥,迅速圍殺。”

“是!”一個親衛領命,帶領十幾騎沒入黑暗之中。

很快,來人出現在穆裡瑪等人的面前。

來人是一個傳令兵,只見他來到穆裡瑪等人面前,就立刻拉住馬,抬手朝向穆裡瑪。

只見他手中拿著一面青獅銅牌,說道:“穆裡瑪大人,鰲大人有令,今夜有變,請大人小心回營,切勿被人發現。”

“什麼?”穆裡瑪和達福心中都是一驚。

“發生了何事?”穆裡瑪和達福都在在城外,不知道皇城之中的事情。

現在就如同蒙上了眼睛的人。

那傳令兵說道:“大人,小人也不知道,只是按照命令傳訊,等下我還要前往那摩佛大人等幾位大人那裡傳訊。”

“額其克!”達福手足無措,看向穆裡瑪。

穆裡瑪給了達福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向傳令兵說道:“城中可有亂事發生?”

那傳令兵一愣,說道:“回大人,城中安定,街上百姓正在歡度中秋,宮中也一如是,不曾發生任何亂事。”

穆裡瑪點了點頭,說道:“你且去吧!”

“是大人!”

那傳令兵聞言,打馬離開。

“額其克,怎麼回事?阿瑪怎麼會突然停止計劃。”

穆裡瑪想了想,說道:“許是機會不得,你阿瑪神機妙算,若不是事不可為,絕對不會放棄計劃的,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你阿瑪今天沒有機會。罷了,許是這上天還要這小皇帝多蹦躂兩天,我等回去,靜等你阿瑪回來,再問清到底發生了何事?”

達福心中不甘,想想自己明明明天就是一朝太子之尊了,誰想到,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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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真是鬱悶至極。

班布林善摸著自己的兩撇小鬍子,心中得意至極。

將大清上下,滿朝的文武大臣,皇帝,權臣如同操弄棋盤一般,把他們耍的團團轉,班布林善心中的成就感簡直到達了頂點。

若不是班布林善是心機城府極深之人,恐怕都要忍不住找個人來傾訴一番了。

想想,鰲拜囂張跋扈,權傾朝野,如今卻為了自己做嫁衣裳,真不知道,等下他看到自己自己時,是何等吃驚的模樣。

想想他真是蠢貨,自己雖然不忿上天不公,但是這大清到底是還是他們愛新覺羅家的,怎麼會將這天下交給鰲拜。

看著身後的百餘名勁裝武士,班布林善心中就是信心十足。

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這都是三藩的百戰之士。

乃是三藩為了隨時營救質子所留下的精銳。

說什麼以一當百那是吹牛,就是鰲拜也不敢說著大話。

但是以一當三,當五倒也是真的。

不過,班布林善也想清楚了,雖然此事若是成功,全都得益於三藩,但是班布林善卻是一點感激的念頭都沒有。

因為班布林善也被三藩的強大的實力震驚了。

在京城十數年來,班布林善竟然不知道三藩竟然在京城潛藏了這麼大股力量。

而且,三藩質子各個都是人傑,待與自己談好條件,就立刻將這批力量用了出來。

若是事敗,那麼三藩世子,在短時間內就沒有了他們最後的底牌,可以說任由康熙宰割了。

此中厲害班布林善不相信三藩世子不清楚,但是還是毫無遲疑的就答應了下來。

這讓班布林善深深憂慮,三藩後代,青出於藍,對於他們大清可不是好事情。

在安靜的等待著,許久,一陣馬蹄聲傳來,班布林善看去,正是自己派出的傳令兵。

“大人。”

班布林善焦急的問道:“命令可曾傳到,城外的幾位可曾退兵?”

那傳令兵點了點頭,說道:“幸不辱命,幾位大人已經退兵。”

“好。”班布林善激動的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子。

這樣一來,自己的後顧之憂將徹底沒了。

班布林善一直擔心都是這城外的八旗士兵,如今他們撤兵,鰲拜將再無援兵,等到鰲拜弒君,屠戮光愛新覺羅宗親,自己如天兵天將駕臨,那麼,這皇位除了自己,還有誰有資格來當。

皇宮之中,佟國維臉紅脖子粗的站起,指著鰲拜呵斥道:“鰲拜,你他娘的放屁,你自己想要弒君叛國,卻給我們佟佳氏潑髒水,我爹當年真是瞎了眼,竟然讓你做了我們佟佳氏的女婿。”

鰲拜斜著眼撇了一眼佟國維,冷笑一聲,絲毫不做理會。

現如今,大勢已成,他佟國維只不過是一隻只會狂吠的敗犬而已,自己又何必理會。無端跌了身份。

鰲拜看向康熙,說道:“玄燁,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乃一卑賤漢人,但是為了皇室的臉面,你自裁吧!”

說完,一把匕首丟到了康熙的面前,在煙火的照射下,散發這冷冽而璀璨的冷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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