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歸人情,買賣歸買賣,雖然平日裡關係好,但是關係歸關係,到了最買賣的時候,就不能顧念著關係了,若是顧念著關係的話,王澈直接白送給掌櫃的便好了,但是事兒也沒這麼幹的。

王澈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這個價錢也差不多了。

掌櫃的一看,三十萬錢?仔細想了想,也差不多,不就是十萬錢嗎?若是有了烈酒製作的方法,想要回本,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那等烈酒,往外賣,定然是價值不菲的,這世上從來不缺為酒花大價錢的人。

掌櫃的也是頗有家資,這三十萬錢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好!”掌櫃的答應的痛快:“三十萬就三十萬!”

王澈一愣,三十萬?隨後搖了搖頭,笑道:“掌櫃的說笑了,哪兒是三十萬,是三百萬。”

“三百萬!”掌櫃的驚呼,這是赤果果的搶錢啊!

“澈哥兒你說的可是三百萬錢?”掌櫃的看著王澈,再次確認道。

王澈點了點頭:“正是,三百萬錢,掌櫃的,在下這是做的一錘子買賣,這法子賣給您之後,就是您的了,至於這東西您怎麼用,是自己用,還是再轉手賣上一波,在下就不管了。”

王澈做生意是不可能去做生意的,即便以後有需求,也會去找人幫著自己去做生意而不是自己親自去做,這種社會環境之下做生意,自己掉價。

王澈這也是為掌櫃的指出了另外一條路,這玩意兒你覺得價錢貴了,到手之後不但可以自己用,還能轉手賣上一波自己回回血啊,就看這掌櫃的是要做長遠買賣,還是顧著眼前回攏錢財了,若是要做長遠買賣,那這“獨門”裝置還是自己留著好,隨著生意越做越大,烈酒能夠走出去,自然有得賺,若是著急用錢,著急回血,把這東西再轉手賣一波,那別人自然也就能做著烈酒生意了,與掌櫃的之間,可就形成了競爭,到最後誰的生意做的大,做的紅火,全看自己本事了。

“澈哥兒,這三百萬錢,是不是有些多了啊。”掌櫃的問道。

三百萬錢,都能買個品級三百石的官做做了。

曹操現如今的官職是洛陽北部尉,是四百石的官,這個官也並非只有舉孝廉才能做,比如花個四百萬錢,照樣能夠坐在那個位子上。

“多嗎?”王澈笑道:“其實在下覺得,還有些少呢,要不這樣,三十萬錢,這法子給掌櫃的,但是以後若是找到合適的,在下再去找別人.......不過這法子,可就不單單是屬於掌櫃的您自己了。”

王澈的意思是,三十萬錢,這法子賣給你,但是王澈可以找上十個做酒水生意的,將此法出售,不僅僅是十個,甚至是十幾個,幾十個,王澈是賺的,賺到的可能還比這三百萬錢要多得多,不過這烈酒的生意,估計到最後也是人人可做了。

掌櫃的聽王澈這麼說,連連擺手:“不不不,咱們再商量商量。”

掌櫃的自然之道王澈的說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關於烈酒這獨門生意,掌櫃的實在不想放棄,但是這三百萬錢,對於掌櫃的來說,有點兒肉疼。

三百萬錢啊!

賺肯定是能賺回來的,可是多久能賺回來?這法子,往外賣肯定是不值當的,那想要回本,就得靠著自己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做生意回本了。

“掌櫃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現如今酒肆的情況您也看到了。”王澈說道:“再給您透漏個訊息,曹部尉把蹇圖給打死了,蹇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曹家會買通宦官張讓,為曹部尉開路,保住曹部尉,也就是說,蹇碩是動不得曹部尉了。”

這還真是內部消息,外面是不會傳的,蹇碩動不得曹操,至於會把怒氣發洩到哪兒,這就不知道了。

本來酒肆的掌櫃的酒已經自危了,聽得這訊息,心中更是擔心了,看來這洛陽城,是留不得了,回去之後,趕緊收拾東西離開洛陽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萬一蹇碩若是遷怒於酒肆,他可沒有曹家那麼大的門路。

這麼想的話,三百萬錢,也算是給自己的將來,打個根基了,畢竟若是有這法子,無論是到哪兒,都能吃的開,都能東山再起。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生意嘛,總要有本錢的,總要有投入的。

這三百萬錢,就當是投入吧。

掌櫃的心裡也知道,王澈要這三百萬錢,其實也不算多,若是按照王澈自己說的,找更多的做酒肆生意的,將這法子賣出去,所得錢財,可就不止這三百萬了,而現在,王澈是一次性的,三百萬錢,將這法子完完全全的賣給自己,說起來,這也算是人情了。

掌櫃的一咬牙,應了下來。

“好,三百萬便三百萬。”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痛快。”王澈笑道:“有了這烈酒的制作方法,這三百萬相信掌櫃的很快就能賺回來了,其實洛陽這地方,雖然遍地顯貴,有錢人多,但是若說安全穩定,也不盡然,在下倒是可以給掌櫃的一個建議。”

“澈哥兒請說。”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不妨往南走走,比如,荊襄之地,又或者是益州。”王澈說道:“將來十幾年之內,是最為穩妥的地方。”

劉焉再益州,劉表守荊襄,很長一段時間,這兩處都能避開中原的禍亂。

但戰火蔓延到那邊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天下亂起來,誰管你是哪兒。

反正未來的北方,是天下群雄角逐的最厲害的地方,打的最激烈的地方。

至於南方,亂世亂,但是亂得沒有北方厲害。

“澈哥兒是如何知道......”

“不可說,不可說,在下言盡於此,信與不信,全由掌櫃的自己決定,在下也只不過是給掌櫃的一個提議罷了,若是掌櫃的不願往南方走,北方冀州也是一處善地。”王澈說道:“若是掌櫃的心中已經有了去處,這些話,就當在下未曾說過就是了。”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