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收攬他們的機會,官府怎麼可能放過嗎?

因此,張遼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懷著複雜的心情回來了。

“暫且不用為錢著急了。”呂布說道:“你不在的時候,周掌櫃來過了。”

“這我知道。”張遼說道,他就在門口兒還碰到了周掌櫃呢,兩人打了個照面兒,只是回來這才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小五就帶著不少人過來,卸了車,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

“這些都是周掌櫃給咱們的。”呂布說道:“所以,錢的事兒,暫且不用著急了。”

“大哥,這周掌櫃的是個什麼意思?為何好端端的,又是給成兄請大夫,又是給咱送東西的?”張遼問道。

雖然平日裡他們與周掌櫃的也算親近,但是人家也沒有必要白送這麼多東西不是,這哪兒有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兒,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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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周掌櫃的能圖什麼。

張遼現在可不知道周掌櫃的背後是王澈,王澈的背後是曹滿。

“你去縣衙,也沒藉著錢吧?”呂布話頭一轉,看向張遼問道。

張遼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正是,不過官府的人說,若是咱們肯投奔官府,那麼成兄的傷,官府出錢給治。”

“嗯。”呂布點了點頭:“那你覺得,官府的人這麼說,用意何在?”

“自然是為了招攬咱們。”張遼說道:“小弟覺得,官府有這念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只是他們在等一個機會,現在,在他們看來,機會來了,咱們走投無路的話,一定會求助於官府。”

“所以說,他們不會借錢給你的,要是讓咱們度過了這次關口,往後想要招攬咱們,可就不容易了。”呂布說道。

“是。”張遼老老實實的應聲:“只是這周掌櫃的......”

“他的目的,倒是跟官府的一樣。”呂布笑道。

“周掌櫃想要招攬咱們?他一個開邸舍的......”張遼說出此話,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對勁兒。

是啊,他一個開邸舍的,招攬他們兄弟幾個幹什麼?難不成,這周掌櫃還想把生意做大了,要讓他們當商隊的護衛不成?

“趙掌櫃身後有人啊。”呂布說道:“說白了,也是官府的。”

“周掌櫃也是官府的人?”張遼詫異道。

呂布點了點頭:“他的來路,雖然我清楚了,但是總覺得有些詭異。”

接著,呂布將周掌櫃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遼,這幾個人當中,就只有張遼腦子最靈活,能幫著他出出主意。

“潁川郡守?”張遼疑惑道:“此人的名頭我倒是聽說過一二,但是他是如何盯上咱們了?而且周掌櫃的說的那位先生,又是什麼人?人遠在千里之外,又是如何知道大哥的名頭的?還能將周掌櫃的佈置在幷州城,看來不簡單啊。”

呂布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周掌櫃說,讓我自己好好想想,不管是如何選擇,他都尊重咱們的選擇,若是咱們還要在草原上與胡人對著幹,那他那邊,咱們要錢給錢,要糧給糧。”

“會有這麼好的事兒?這天上可沒有掉餡餅的事兒啊。”張遼謹慎說道。

從去官府借錢,得知官府的意圖之後,張遼的心裡就始終一直提著,不管是什麼事兒,他都覺得,不會像表面這麼簡單,對方明顯是衝著呂布來的,想要招攬呂布,這招攬不成,還繼續給錢糧,這是什麼道理?

屋子裡面,醫者已經將留在成廉體內的箭頭給取了出來,上了藥,也開了藥方交給了宋憲,隨後揹著箱子離開了屋子裡。

呂布見到醫者出來之後,來到醫者面前。

“我那兄弟的傷勢如何?”呂布問道。

“箭頭已經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接下來只要喝藥靜養就好,切勿亂動,免得讓傷口再次出血。”醫者囑咐道。

呂布點了點頭。

曹性將醫者送了出去。

之後,五個人聚集在了屋子裡,成廉依舊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光著身子,身子上纏著布條包裹著傷口。

“有件事,需要跟你們商量一下。”呂布說道

“呂大哥要說的,可是周掌櫃的事情?”曹性問道。

“正是,此事關乎到咱們的前路,所以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呂布說道:“宋兄弟,成兄弟,事情是這樣的……”

成廉受傷,一直躺在屋裡的床上,宋憲則是一直都在屋子裡照應著成廉,所以呂布和周掌櫃在院子裡說的話,他們並沒有聽到,張遼和曹性則是從呂布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的大致。

現在雖然錢糧不缺,也都是周掌櫃送來的,但此事早晚都要有個結果,也要給人家周掌櫃的一個回應。

事情攤開了說白了,屋子裡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顯然,接下來,他們的處境,已經不適合在去草原上對付胡人了,他們就剩下五個人了,而且胡人也都已經摸透了他們的習性,針對他們能夠佈下圈套,圍攻他們了。

到底是獨木難支了,現在的處境,比當初呂布單槍匹馬的闖草原更要艱難,至少那時候呂布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以走到哪兒打到哪兒,即便是一條命交代在了草原上,也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但是現在不同了,身邊的這幾個人跟著他這麼長時間,他又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為他們考慮?尤其是成廉,家裡還有一位老母。

成廉是因為父親死在了胡人的刀下,這才跟著呂布一同在草原上殺胡人,為父報仇,但是報仇歸報仇,家中老母,也需要奉養不是。

成廉的家也在幷州城之中,當初呂布手中還有些錢財的時候,為他們母子兩人在城中置辦了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子,雖說不大,但是也能讓老人家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然成廉也不會這麼死命的在草原上砍人。

“呂兄弟怎麼選,我成廉就怎麼選。”成廉躺在床上說道。

他是一心要跟著呂布混了。

“我也是。”曹性也表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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