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

這是準備玩什麼?野獸大亂鬥?

陸牧料有興致的看著主持人,似乎挺有意思的。

“吼~”

花豹環顧一週,發出了一聲怒吼,飛快的沿著角鬥場奔跑起來,正當眾人不解花豹在做什麼的時候,只見花豹憑藉著加速度,一躍而起,跳起三米多高。

“啊~~”

眼看花豹就要跳出角鬥場,張開血盆大口,要撲向人群了,不少人發出尖叫,甚至腳都軟了,連滾帶爬的想要逃走。

“砰~”

花豹踏在角鬥場邊的鐵欄杆之上,頓時無處借力,鐵欄杆太光滑了,腳底一滑,重重的跌落回了角鬥場之中。

“吼~”

不甘的對周圍的那些人類發出一聲低吼聲。

剛才陶題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因為花豹撲過來的地方正是他們坐著的地方,但是好在沒事,有驚無險。

“這應該是主辦方搞得噱頭吧,還真是會玩。”

史高陽與陶題不同,則是一臉的興奮看著場上的花豹,想看看接下去主辦方會放出什麼傢伙來對付這只花豹。

“現在的有錢人都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嗎?”

陶題一臉後怕的搖了搖頭,歪果仁這麼少果然也都是有原因的,在紅旗下經過平和的九年制義務教育,這種刺激的活動並不能讓陶題產生多少共鳴。

“先生們,女士們,請放心,我們保證演出的絕對安全性,這次出場的動物有的來自非洲草原,有的來自亞馬遜森林,都是純野生,最兇猛的野獸!女生們,先生們,歡呼起來吧!節目正式開始!”(英語)

主持人突然出現在了看臺之上,拿著一個話筒,一臉興奮的煽動起了在場客人的情緒,頓時引來一陣歡呼聲。

在歡呼聲中,又一個鐵籠子被開啟了,裡面一直碩大的野豬被幾個工作人員趕了出來。

棕黑色的豬毛緊緻的貼在它那極為健壯的肌肉之上,兩根不長,但是尖銳的豬牙泛著絲絲寒芒,單單體型就足有三四百公斤了,絕對是一隻正值壯年的野豬。

“烏拉~烏拉~~”

看到野豬和花豹開始對視,殺氣瀰漫的時候,全場都歡呼了起來,揮動著拳頭,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上兩隻野獸。

在人們的各種歡呼,他們的眼神之中也都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吼!”

“嘶!”

其實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餓到這個程度的花豹已經無所畏懼了,即使對面的敵人是只成年野豬。

它也不得不拼命,在餓死與戰死之間,它肯定選擇後者。

花豹是速度型的獵食動物,主要依靠敏捷,靈活偷襲取勝的,但是野豬不同。

野豬皮糙肉厚,力量超強,它們本不是一個噸位上的選手。

“這何嘗又不是我們世界的翻版呢,有時候我們自己也是沒有選擇的。”

白豚嘆了一口氣,看著角鬥場內,有些複雜,一臉感慨自顧自輕聲的說道。

陸牧坐在白豚身邊,聽得很清楚,但是很顯然,現在的陸牧並不理解白豚這句話裡的含義。

這只花豹在叢林裡也是身經百戰了,從它身上結痂的傷口就能看出來,如果是在外面,他肯定不會對成年野豬主動發動進攻的。

對峙了片刻,花豹找到機會一口咬住了野豬的脖子。

可惜憑藉花豹的爪子和牙齒,對面野豬厚厚的脂肪下,顯得是那般的無力。

十分鐘後,花豹終於還是倒下了,閉上了它的眼睛,不再動彈了。

此時的花豹除了骨頭被撞斷了幾根,它的肚子被野豬牙捅破了。

鮮血,腸子什麼的流了一地,已然是活不成了。

野豬本來就是一種暴躁,易怒的動物,這時的身上多了許多的抓痕,壓痕,雖然傷不到根本,但是也極為的疼痛。

敵人已經死了,周圍看臺上觀眾的歡呼聲還是讓它感到無比的憤怒。

“先生們,女生們,開胃節目結束了,下面有請我們這一期的勇士!來自非洲剛果的勇士,巴布魯!他將要挑戰我們的這只重達四百公斤的豬王,如果勝利,他將贏得十萬美元的報酬!”(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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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的話音剛落,一個黑人小夥就十分矯健的爬上了鐵欄杆,一臉凝重的看著下面正是暴怒之中的野豬,全場又是一陣歡呼聲。

“巴布魯!巴布魯!....”

“他所用的武器將由在場的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所決定!長槍!?短刀!?弓箭!?狼牙棒!?石斧!?還是長棍!?”(英語)

全場安靜了片刻,赤手空拳肯定是不現實的,大家顯然沒想到主持人竟然會讓他們選擇哪個黑人小夥子的武器。

“長棍!”(英語)

安靜了片刻,不知那裡有人大喊了一聲,然後全場瞬間沸騰了起來。

“長棍!長棍!長棍!....”(英語)

黑人小夥顯然是聽得懂英語的,聽到周圍人的呼喊,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眉頭閃過一絲陰霾。

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什麼,他需要那筆錢,哪怕是死。

“他們在說什麼?”

陸牧和陶題都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人都陷入了歡呼聲中,趕忙詢問邊上的白豚和史高陽,陸牧這時候才真正體會到學好一門外語的重要性,聽不懂真特麼尷尬了。

史高陽隨機解釋了一番後,陸牧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陸牧覺得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如此壯碩的一隻野豬,拿獵槍打至少也要四五槍才打得死吧。

木棍!開什麼玩笑!?

“這些人怕是更想看到野豬殺了那個黑人吧。”

陸牧的聲音有些悲哀,但是更多的無力,其實自己也沒辦法去評價什麼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讓陸牧難受的是人心。

“牧兄,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一定意義上說,也只是一次豪賭而已,只不過賭注是自己的生命,對於有些地方的人來說,生命本就是那麼的卑微。”

白豚看著場上已經開始的戰鬥,神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即是是墨門也管不過來的,他們也不想管。

陸牧愣愣的看著角鬥場上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單憑手上的一根木棍,那個叫巴布魯的黑人少年幾乎是不可能對一頭如此壯碩的野豬造成傷害的。

野豬的一頂,甚至能掀翻一顆大樹,更別說這個看上去就有些瘦弱的少年。

少年的戰術還是很可取的,他並沒有和野豬硬碰硬的打算,而是依靠自己靈敏的走位開始拖住野豬的攻擊,誘引野豬發力衝撞到角鬥場的欄杆上,從中找機會攻擊野豬的薄弱點,眼睛,腿部關節。

雖然戰術沒錯,但是依然是險象環生的,基本上被野豬正面撞到一擊,黑人少年就肯定就沒有反抗能力了。

望著面前的野豬,黑人少年的額角也滲出了細汗。

十分鐘過後,黑人少年已然是氣喘吁吁,但是野豬倒是顯得更加的亢奮和暴躁,眼前那個人類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它想撕碎他,踐踏他,吃他的血肉。

野豬再次一個衝撞,黑人少年已經很累了,他的腿猶如灌了鉛一樣,再也躲閃不開,只得用木棍擋在身前,減少傷害。

“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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