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沒反應過來嗎！”莫揚帆尷尬地笑了笑，“相比這個，我現在怎麼樣？”
“很不妙，你要做好一個心理準備，不然我不敢說。”
“唔……你說吧。”
“你被摘除了一個腎，而傷口感染，這些我想你應該知道，但是還有一個更可怕的，你確定沒事？”
“唔……你這麼一說有點……”
“那我不說了，一塊搞定吧。”
“別別別，還是讓我明白點比較好……”
Hetmes滿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就不再說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緩緩說道：“你好像……被人給搞過。”
“哦……這樣啊……啥？！！！”
剛開始還以為完全沒事，然後又想了一下具體意思……
“真的假的？什麼情況這到底，不兒我不是現在身體年齡才十四歲麼？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不是麼？”
“這裡的靈華共和國刑法確實是這樣的，但是……”Hetmes頓了一下，“賣腎罰得更嚴。”
“也就是說不介意自己腦袋上再多一個罪名了嘛？”
“也不一定，因為我要是不來，你也得餓死。”Hetmes說道，“莫揚帆，不論如何，記住一句話。任何的世界的，文明本身所訂的法律無法約束住任何一個人，這不是法則，況且法則也可以被顛覆。”
“只要沒被人發現的犯罪，那都不叫犯罪。法律再怎麼說也是一紙空文。要不然，為什麼這個世界都無法做成一個所有人遵紀守法的樣子？”
“這個我敢肯定，目前任何一個文明都不可以。指不定改天休伯利安背叛了我，改用主炮對著曾經拯救了他們的艦長？雖然這個你可能不信吧。”
“說到底，這世界最終靠的還是任何一個生命體的心意，法律是無法約束住任何一個人的，不要以為一個宣城是法治社會的地方就是好地方。這地方還說是目標共產主義呢，現在呢，看看這裡？”
（咳咳！）
“所以總的來講，你不能對任何一個可能傷害到自己的人憐憫，你也不是那種無限復活的人，人類的生命比較脆弱吧，好好珍惜。”
“不……不兒，這……到底……”
“哎……我都提醒你了承受不了就不要聽了啊……”Hetmes無奈地捂住了臉，“放心吧，這個我可以完全抹消，不要相信修仙小說裡那一套，咱們要做也是科幻小說啊！”
“魔法……”
“這不沒事了麼？魔法的話……我讓ATech給你找臺機器來，術式做的比你還6。”
“但是我還是很在意啊……”蹲在牆根的莫揚帆抱著膝蓋，意識體低聲抽泣著，“我就這麼被人給……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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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這些都可以搞定啦！你要是覺得過不去，我可以刪除你這段記憶，修好了破損的地方今可以了。不甘心的話，我完全可以幫你把他們帶回Alascatel，你就可以報仇了不是麼？”
“他們……好像要上來了……”
打了會兒麻將之後又離開了現場，消失在了她的可視範圍內。但是這段時間裡，這個區域內的一切都在她的監視當中。
當然不排除他們上來這個選項。
“上來怕什麼啊！”
“你不說，你的實力……”相比自己的節操，她更在乎自己的生命，“打的過麼？他們可是很壯的啊！”
“嗯……跟你的水平差不多吧，但是我術式沒有你那麼菜！”Hetmes自信地說道，“看著吧，It's SHOW TIME！！”
對付一群普通人你還這麼嗨……莫揚帆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趴在腿上默默地哭泣。
Hetmes見她在哭也有點過意不去，想著這些人真是禽獸這麼點的女孩子也不放過（按照這裡的道德標準），那……
回頭看了下莫揚帆，莫揚帆根本沒有理她一下，只是默默地趴著哭泣。
讓這樣的女孩哭成這樣……
現在的她甚至忘了知道莫揚帆的真實身份。
反正就是跟不平就對了。
這麼可愛，自己還沒下手呢，就被你們這些給糟蹋了？
“第N序列，真理的破碎點！”
當門開啟之時，Hetmes迅速展開了一個低消耗的外掛術式。
“歡迎你們。”她冷冷地笑了一下，“她，眼熟麼？”
那些人只見Hetmes身後出現一個淡藍色的極不穩定的多邊形，上面淡淡的印著幾個透明大字：
下面還有不短變換的各種資訊，甚至都捕捉不到。
但是……她卻指著空氣問熟悉不熟悉？
怕不是石樂志呦！
這個世界也是有那些特殊能力的，所以見到這個就判斷出這個人不好惹，但是一看就知道她在氣頭上。
還是不去惹她比較好……
此時Hetmes也想起來他們根本探測不到在這裡的莫揚帆（意識體），所以直接解釋了：“就是你們摘了腎，還【嗶——】過的那個女孩。”
不止是那幾個男人，就連莫揚帆也看了過來。
我去這是真消音啊！
見他們沒回答，她只好繼續說。
“那麼，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她？有沒有想過自己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儘管法律沒有任何的約束能力，但是如果用刻在人心深處，從小開始建立的道德的話，完全可以從中讓他們良心發疼。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不說話。
第N序列，表現為顛覆世間的一切真理以及法則，達到一個真真正正的真理全破的空間。
這比領域還狠，在內沒有任何的真理，沒有任何的法則約束，完全混亂，而唯一能操作一點的就是施術者。
但是看起來如此厲害的顛覆法則的能力，其中只有短短的幾串符文。
Cut，Law，Link，Rebuild，Link，，Lacapos，Break，Celifaid。
不用以正常的方式來理解。
Heplis符文強大的表現能力，讓它成為一個真正的顛覆真理的術式。
“所以……你們現在準備好付出這個代價了麼？”Hetmes問道，“難道你們家長從小沒教你，不能傷害到他人權益？做事要負責人？”
每一個字看起來都只是批評，但是放在她口中，卻有種奇怪的，心口作痛的感覺。
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