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蕭玉兒實在受不了,直接開始了篩選,不是疑難雜症跟病的要死要活的,都去別的大夫那裡,若是有人渾水摸魚,被發現者,將被逐出醫館,並再不接受此人的看病需求。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們都是病人,憑什麼你只看他們,不看我們,你這是搞歧視,我們抗議,我們不服。”一開始,還有一些性子不好的人心裡不平衡的在那裡嘰嘰喳喳。

反響還挺大。

采薇擔憂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結果便看見自家小姐不慌不忙地把手裡這個病人把完脈,然後才施捨般地抬頭看了一群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十分淡定地說了一句:“我這是免費坐診。”

眾人一懵。

蕭玉兒勾了勾唇角,神色泛冷,又是一句:“如果你們再吵,我將離開這裡,我想這應該不是大家所希望看到的事情,畢竟,不是小女自誇,有些疑難雜症啊,除了小女,這城裡還真的...沒人治得了。”

所以,你們可要三思啊。

“不治就不治,你清高個啥!”那起鬨的頭頭繼續梗著脖子嚷嚷道,蕭玉兒面色不改地開始收拾銀針袋子,然後那人便看到一堆憤怒的眼神面色不善甚至咬牙切齒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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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

“兄弟們,弄他!”哄的一下,大半部分的病人開始圍著那人打了起來,恨不得把人打死的樣子,其中還有一個顫顫巍巍拄著柺杖一直咳嗽的老人,突然力氣大發,直接掄起了旁邊一個扶椅,便要丟過去。

苗月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可以算得上是驚悚了,采薇亦然。

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男女老少一起群毆一個人的場景,不得不說,蕭玉兒這招,太狠了。

而在此期間,蕭玉兒只是招呼采薇給她倒了一杯茶水,細細品茗,悠哉悠哉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一點情緒波動,直到那老者掄起椅子要砸人的時候,她才像是覺得死人好像有點不好的樣子,咳嗽了一聲,開了口。

“好了,打人以後時間多的是,先看病,那位老人家,你先把椅子放下來,你頸椎不好,別閃到了。”

話剛說完,便聽那老者哎呦一聲,拿著椅子便往後倒,幸好蕭玉兒有言在先,老人家的兒子快速扶住了自己的老父親,然後撥開人群把老父親扶到了蕭玉兒診桌面前的扶椅上。

“女神醫,你快幫幫我父親吧。”那老人的兒子也是一個孝子,一看老父親都快翻白眼了,對著蕭玉兒便直接跪了下來。

但到底沒跪成,因為蕭玉兒扶住了他的手肘,頓時,那男子便感覺手肘下的肌肉像是被電擊一般,一股麻痛的感覺直衝到膝蓋處,跪到一半的腿便像是凍僵了一樣,不管他怎麼努力往下蹲,都下不去。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頭頂傳來一聲軟綿清和的聲音。

“好了,別跪了,別耽誤給你父親治療的時間。”

她說著,便放了手,直接走到老者面前,然後扳過老者的腦袋,手下一用力,直接往一扭,一正,看得旁邊的人膽顫心驚,差點暴走。

結果咯吱一聲,伴隨著老人家一聲吃痛的大叫,白眼也不翻了,腦袋也能轉了。

“誒,好了,我的頸椎能動了。”

“嗯,繼續,下一個。”蕭玉兒點了點頭,算是應和,卻沒有給人家感恩涕零的時間,與其留著這樣的空隙,倒不如再多治一個病人,她是這樣想的。

忙碌的過程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還是她爹派了人來請她回去她這才恍惚著抬頭,發現醫館外面天色已經漸暗了,只是排隊的隊伍不減反增,蕭玉兒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胳膊,讓剩下的人明日再來,便拍了拍不知何時已經站著睡著的苗月。

“怎麼了?怎麼了?”苗月警惕性還挺高,蕭玉兒一拍她,她就醒了,還帶著些許茫然的眼珠子左右瞅著,最後鎖定在面前神色無奈的少女身上,立馬心虛地笑了一笑。

“是要回去了嗎?”

蕭玉兒點了點頭,突然有了點惡趣味,眨巴著純良善和的眼睛說道:“明日我還會來,你也要跟著嗎?”

“我....我覺得吧,我明天可能有點事,不是,是有事,我明天有事,就不陪你來了了。”一時情急,嘴瓢了,趕緊改掉。

站在她面前的黃衣小姑娘卻一臉我懂你不用解釋的表情,很是貼心的沒有拆穿她,而是看向了站在她右側正在給她收拾看診工具的采薇。

“好了就走吧。”見她將東西都拿好,便看向了那個前來接她的士兵,卻意外的發現,那個士兵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莫名,好像摻了點心虛在裡面,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但蕭玉兒仔細看了一下,這個是爹爹的親衛不錯啊。

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這股子心虛好像是小時候熊孩子做錯了某件事糾結著該不該告訴大人的樣子,幾許遲疑和琢磨,糾結著,苦惱著,內心更是掙扎著。

蕭玉兒並沒有當場就問出來,而是等出了醫館,遠離了眾人,上了馬車,這才問出口。

“說說吧,府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我爹怎麼了?”一想到這個可能,蕭玉兒眼神便焦急了起來,變得緊張萬分。

士兵連忙擺手,差點沒抓住韁繩,讓馬跑了出去,過後空出一隻手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面對眼前這雙質問的眼睛,絲毫不敢再隱瞞,破罐子破摔地便說了出來。

“不是將軍,是,是前兩日來的那位沈二公子。”

“他?他怎麼了?”雖然語氣淡了些許,但不可否認的是,蕭玉兒心底還是揪了起來,出自本能的關心。

士兵繼續道:“就是將軍趁著小姐不在的時候去見了見那位沈二公子,然後倆人吃了一頓飯,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打仗的時候,將軍吃起飯來一向是無酒不歡,當然,沈二公子身體不好,將軍當然不敢讓他喝酒,就讓下人準備了果飲,結果不知道是哪個下人搞錯了,竟然把酒跟果飲弄反了,但當時將軍發現的快,所以沈二公子只喝了小半杯,並沒有喝很多...”

“他喝酒了?”未等他說完,蕭玉兒略顯焦慌的聲音便響起,帶著幾分苦惱和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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