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風雲變幻,鬼神皆驚。紫色的雷電密佈蒼穹,白色的光芒閃現天空,整片整片的黑雲翻滾洶湧,使得這方天宇似乎都要毀滅一般。恐怖的氣息令在場眾人均都色變。

雲崖白衣白髮,傲然而立。那絕世的身姿在那漫天黑雲中如一朵盛開的牡丹,此時看去竟是那樣的悽然。

看著那道空中的白色身影,秋止水心中莫名一窒。

他說不出是擔心,還是別的什麼。總之,內心中絕對不平靜,至於具體是什麼?他自己卻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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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少年。

轟隆隆!

那雷電之蛇終究不是光劍之敵,被其一劍斬斷,消散在天地之間。劍光餘勢不減,竟然直直向著鐵軒斬去。鐵軒口吐鮮血,身體受傷,體內元嬰之力也繚亂了。此時見光劍朝自己斬來,匆忙間祭出毒龍幡,想阻擋這必殺的一劍。

只聽得‘咔嚓’一聲!

威力絕倫的邪道兵器‘毒龍幡’,竟然不敵那光劍之威,被其從中斬斷,幡面與旗杆分成了兩節。

噗!

鐵軒一臉陰狠之色,連連吐血。

這毒龍幡乃他心神祭煉,此時被斷,連帶著他也受了很重的傷。

慕容白與姬風對望一眼,心中均是一驚。這雲崖修為難測,竟然連鐵軒也不是對手,甚至連法寶都被對方毀去了。

他二人見鐵軒在空中身子搖晃,連連吐血,知是傷了元嬰。心中擔心鐵軒真會殞命於此。當下二話不說,沖天而起,護住鐵軒前後。姬風聲音郎朗道:“姑娘勝了。這場打賭我們算輸。”。

“輸了就是輸了。何來‘算’這個字。兄臺怕是不服氣不成?”桃花公子嘴下卻不饒人。

姬風也不答話,看了他一眼道:“我四大派弟子言而有信,願賭服輸。”說罷,轉身看向下方的眾多四大派弟子,聲音冷冷道:“我們走!”。

說完與慕容白扶住已經幾乎昏迷的鐵軒,急急向著遠方遁去。

下面四大派弟子見修為最強的幾人已經離開,即使他們再目中無人,此時也分清了局勢,當下就有不少人離開。

周媚和杜萱兒雖然心中不甘,但也不敢在此地久留,心下惶惶的離去。過了沒多久,地面上的人走的三三兩兩,最後竟然一個也沒有留下。

雲崖自方才傷了鐵軒之後便就靜靜的立在空中,一言都不曾發出。此時見四大派弟子已經不在,這才緩緩落下地面。只是臉色蒼白,貝齒緊咬,似乎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

忽的,她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暗淡了下來。

很顯然,方才她雖然勝了鐵軒,但是卻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輕鬆。

秋止水一直在關注著雲崖,見她暈倒更是第一時間衝過去,抱住那具玲瓏有致的軀體,淡淡的香氣夾雜著血腥一起襲入鼻孔,令他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不要難過。先看一看你師姐的傷勢如何?”桃花公子此時也回過神來,提醒秋止水。

秋止水暗罵自己無能,立即探出神識檢視雲崖傷勢。只見她體內靈力繚亂,氣息更是不穩。顯然傷勢頗重。

“有沒有療傷的藥?”秋止水問桃花公子。

“有!九參玉蟬丸”桃花公子取出一個小玉瓶說道。

秋止水拿在手中,倒出來一把,也不管多少,直接喂進雲崖口中。這令一旁的桃花公子看的一陣肉疼。

這九參玉蟬丸乃是丹藥中的上品,乃是吊命用的靈丹妙藥。但是像這麼吃法,他還是第一次見。不過,雲崖此次算是幫了他們魔道一個大忙,這區區幾顆丹藥,他也不好說什麼。

方才雲崖以強絕手段毀去毒龍幡,但是卻也因此受到那邪幡之內的邪氣反噬,此時傷了元嬰,性命可說危在旦夕。

秋止水心中焦急得很,看了看四下,猛然問桃花公子道:“能不能幫我找一處靈力濃厚的地方?”。邪氣入體,必須要以大量的靈氣煉化才成,此地靈氣太稀薄,根本不足以支撐雲崖療傷。

桃花公子啪的收起摺扇道:“有,我之前說的那地方。大人物們都很嚮往那裡,絕對適合雲崖姑娘煉化體內邪氣。只是.....”.

“不必多說了,告訴我應該怎麼走就是”秋止水斬釘截鐵的說道。

“震旦大陸的至強者都不敢直接進入,你真的要去?”桃花公子說道。

秋止水抱起雲崖,乾脆道:“告訴我,怎麼走?”。

桃花公子籌措片刻,最後終於一咬牙,說道:“沒有我帶路,即便告訴你你也找不到。算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陪你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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